“别傻了,这是不可能的,你爹也不会放过你的。”
“总会有办法的。”
“誉儿知道吗?刚才看到你为老奶奶背柴火的时候,妈也好想亲吻你呢!”
“那我们现在就亲一下,可以吗?”
“现在不可以!”
“什么时候可以?”
“等……等晚上吧。”
“好!晚上我要亲个够!”
听到佘琅在耳边微微私语,感受他的激动与兴奋,刀白凤全身都软|绵绵的,发烫发热,好似融化了一般,心里喷涌起浓浓爱意。她有意转移话题道:“誉儿,你若是做了皇帝,一定是个为民造福的好皇帝!”
“孩儿不想做什么皇帝,只想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与您在一起自由自在地生活……”佘琅无限向往道。
刀白凤霎时失神,暗道:“会有那么一天吗?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那该多么美好啊!怎么可能呢?以后与他在一起的机会恐怕也不会多了……”想到这里,心中一阵酸楚,情不自禁地潸然泪下……佘琅并没有看到。
突然天上掉下稀稀落落的豆点雨滴,佘琅连忙道:“您坐稳了,我拿油毡布给您遮雨。”
“不,不要,我喜欢淋雨……”
“淋雨容易感冒的。”
“很快就到了,不要紧。”
“好吧,我陪您淋雨。这鬼天气又闷又热,淋淋雨也凉快些。”一会儿,雨越下越大,莎啦啦响成一片,除了头部,两人全身都被雨水淋得湿漉漉的。
大理的气候比较独特,一年四季变化不明显,许多地方四季如春,但半年雨季,半年旱季却是泾渭分明。如今他们恰逢雨季,隔三岔五就会下大雨,最常见的就是在雨季的早晨或傍晚容易下大雨,一般最多连续两三天下雨,就会放晴。却不会出现像江南连绵不绝的梅雨季节。
大理的马店,实质上相当于客栈,只是在古代,凡是远途跋涉往来的客人大多需要靠马匹为交通工具,而往来的旅客中,又是商贾居多,招待马匹往往比招待的人多,所以与马匹有关的用品工具,马店都有提供,这一点与客栈有所不同。
这家马店就是段正淳秘密组织下的一个联络点,店里的掌柜刚刚接到上头的通知,并拿到段誉的画像,正在观看。这时,有两位头戴竹笠、浑身湿漉漉的旅客走了进来。掌柜的瞟了他们一眼道:“两位大人,要几间客房?”
不习惯束胸的刀白凤,那湿透的衣服紧贴着饱满而挺拔的双峦,两粒圆珠犹自探出,掌柜不禁多看了几眼。“就一间上等客房!”佘琅连忙挡住他的视线答道,掌柜有所发觉,抬眼看佘琅,是个肤色黧黑,长着胡子的青年人,画像中的段誉却是个俊美的少年郎,脸上干净得很,他没有半点疑心。掌柜问道:“带了几匹马?要住几天?”
“三匹马,住一晚。”
“三匹马十八文钱,一间上等房,十文钱。总共二十八文钱钱。还有什么需要吗?”掌柜的问道。
“不用。”佘琅冷然回绝,转头对刀白凤道,“娘子将钱付给掌柜吧。”他担心自己被雨水冲洗过的手,露出白皙的肤色,会引起掌柜的怀疑,就让刀白凤付钱。她羞窘不已,急忙低下头,从钱袋里拿出铜钱放在柜台上,头也不敢抬起。
进了房间,关上房门,刀白凤将竹笠拿下,低声嗔怪道:“坏蛋,你刚才胡说什么?”
“我说什么了?”佘琅故作不知,茫然问道。刀白凤剜了他一眼,羞愤道:“你为何对掌柜说我是你……是娘子?”说到最后轻若蚊鸣。他讶然道:“不说你是我娘子,怎么能住在一起呢?”
“有何不可?在我们乡下,母子姐弟都是住在一起的,哪有汉人那么多的臭规矩?”她不以为然道。
佘琅深感震撼,低声问道:“父母若要欢好,岂非被孩子们听到?”
“孩子小,能知道什么,知道了也没什么关系。”刀白凤背过身去,两颊绯红,伸手将竹笠挂在墙上,对他道,“你先出去,妈要换衣服了。”
“我又不是没见过,您怕什么?”佘琅轻声坏笑道。一想起那天晚上羞人的一幕,她恨得牙痒痒,张嘴就咬在他的胳膊上。佘琅轻拍她的玉背,好一会才低声讥诮道:“您是属狗的?这么喜欢咬人?”
“你怎么知道的?是你爹告诉你的?”她松口惊奇道,脸蛋上红晕未退。佘琅道:“不是,我胡猜的。那我是属什么的?”
“你是属龙的。好了,快点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浑身湿漉漉的难受呢。求你啦……”刀白凤软语央求道。
佘琅站在门外,想起了甘宝宝,若不是她将布匹与衣物都用油毡布包里好,今天他们都将没有干净的衣物穿。她真是个心思细腻、多情体贴的心肝宝贝。这时,里面悉悉索索的更衣声,清晰传入耳中,他的脑子里又浮现出那具雪样洁白、无比性|感的妖娆躯体,还有那片寸草不生的神秘圣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