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靖远夸道:“没错,你很聪明。”
白一涵气道:“你都把话说到家了,我能猜不到吗?他老婆是严沛的长辈,能压住严沛的只能是直系长辈,再加上这个年纪,那就只能是她的小姑严淼了!”
他气得直踩脚:“竟然是他?!要不是有照片在,打死我都不能相信!他可一直是模范丈夫!对严沛她小姑好得不要不要的,要星星不给月亮的那种!还生了两个孩子!老大都十岁了!原来他是个弯的!还偷偷摸摸的骗南山大大给他当情人!
怪不得他捂得这么严实!严淼要是知道了能把他的脑袋打掉!他怎么这么不要脸呢?他怎么不上天呢?!
怪不得他们能把自己保护得那么好!整场风波下来毫发无伤!依然是模范夫妻!严淼都带人闯进南山家里去了都没有一点身份信息泄出来!全被严家捂下去了吧?!严淼可是严老爷子的老来女,全家人的眼珠子!怪不得沛沛没动,那是她小姑,她怎么动?!南山跳楼的消息一出来,她估计要气死了!”
穆靖远轻拍着他的背道:“就知道你会生气,冷静点涵涵,这件事涉及到严家,我们要好好想想怎么处理,而且贺源应该是个双儿,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一双儿女,只是他应该更喜欢男人,他跟严淼结婚,又把她哄得团团转,目的很明显,就是想借严家的势,而且明显很成功,不但顺利做了贺家的主,而且在华城,如果没有我们五家,贺家已经可以算是老大了。”
白一涵怒道:“那他为什么还要去骗南山大大?不怕阴沟里翻船?”
穆靖远揉揉他的头毛,柔声道:“涵涵,你要明白,当一个人有了权利和地位,就会想去追求精神上的慰籍,贺源跟严淼的地位不对等,他在严淼面前一直很弱势,得一直哄着她,如果不是因为爱,那时间长了,一定会觉得很压抑,再加上他是个双儿,而且明显更喜欢男人,当他看到气质空灵的南山,结果可想而知。”
白一涵恨恨道:“而且南山大大不爱出门,情商低又好骗,简直没有比他更好的目标了。”
穆靖远点头道:“看得出来,他去找南山时非常谨慎,又故意换上这么普通的衣服,南山应该根本不知道他是谁,他告诉南山的名字也一定是假的。”
白一涵道:“可他大小也是个名人,财经杂志上经常会有他的照片,南山大大认不出来吗?”
穆靖远道:“涵涵,先不说南山这种性格的人会不会看财经杂志,就算是看到了,贺源又不是死的,他那个人一向巧舌如簧,严淼那样的一个娇蛮的小姐都被他哄得团团转,何况一个不通世故的南山?再说人有相似,他换了衣服和造型,连你这个跟他真人见过不止一次面的人都没认出来,南山单凭几张杂志上的照片又怎么能认得准呢?就算看见了,也一定只以为是男朋友跟一个名人长得像而已。”
白一涵又看了看照片,道:“确实,他这行头一换,气质跟平时也大不一样,这么看着还真认不出来。”
穆靖远道:“在商场上打滚的人,在人前几乎都戴着一张假面,或许只有在南山面前,他才能释放真正的自己。”
白一涵道:“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南山大大才没有发现他的虚情假意,要不然,南山大大写过那么多侦探小说,长久的相处下,怎么会看不出他的虚伪呢?一定是贺源在面对南山大大时,表现得是自己真正的性格。”
穆靖远道:“还有,你不要忽视的感情的力量,人在爱上一个人时,会下意识的逃避自己不愿意去面对的事实,就算平时有一些小破绽,南山也会自己为他开脱的,但天长日久的伪装一定会有很多破绽,南山能写出出色的侦探小说,本人一定也是心细如发,只是他的眼睛被感情的迷雾遮住了,又渴望被爱,才会一直压抑着不安,但他的心底一定也是有所察觉,他或许想不到爱人已经有了家室,但他一定会发现他们的状态并不合适,爱人也有很多的不坦承,否则一个沉浸在甜蜜恋爱中的人,不应该会显得很忧郁,而且他在你说出对贺源的猜测时,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沉默,他后来的那句辩解,更像是在安慰自己,毕竟一个漂在海上的人,怎么会愿意放开唯一的浮木呢?”
白一涵气道:“P的浮木,就是一条海蛇,迟早会把南山大大拖进海底!你这么说也对,怪不得南山大大会问我爱人之间是怎么相处的,他一定也是觉出不对了。
穆靖远给他顺了顺气,微笑道:“不过,看你们的对话,南山应该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而且对当情人这件事非常反感,所以我一直说要给他一些时间,等他想明白了,无法再欺骗自己的时候,一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白一涵道:“他会主动离开贺源吗?贺源会不会报复他?”
穆靖远道:“他会怎么做,很快就会有结果。”
白一涵认真的看着他,等着下文。
穆靖远忍不住亲了他一口道:“你前天跟南山提出质疑,南山到现在一直在沉默,这就说明他在思考,贺源这个时候过去,南山或许会向他确定一些事,贺源心虚之下,说不定会与南山起冲突,如果贺源离开南山家里时并不愉快,就说明南山已经怀疑他了。”
白一涵担心道:“那南山大大会不会吃亏?贺源会不会对付他?”
穆靖远道:“暂时不会,依贺源去找南山的频率,应该对他很是迷恋,轻易不会放弃,他如果要挽回南山,就不会轻易动他,更何况,不是还有我们吗?我的人手不会撤出,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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