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家家主靳柯为太尉,王家家主王远之为御史大夫。九卿中,宗室大王叔仲孙榷任奉常,王家三爷任郎中令,靳家大少爷任卫尉,陈家家主任太仆,王家二爷任廷尉,王家大少爷任典客,宗室三王叔仲孙沐任宗政,陈家大少爷任治粟内史,原本陈家二少爷新任少府结果被太子杀了,便由唐家三少爷顶上(三公九卿具体的官职职责请参阅作品相关,在此便不多做赘述)。在这些朝堂重臣中,王家占得位置是最多的,可见其处事之老道。
此事就这般盖棺定论,凌卿语已经由最初的震惊不知所措恢复了心神,虽然入了圈套,暂时处于下风,但是她惧怕过何人来!
抬眸对上晋阳夫人那双深藏机锋的美眸,不由叹服这女人手段高超且狠辣,只可惜母亲太过能干养出了少阳君这样一个废柴。
凌卿语觉得这晋阳夫人定是宁远侯那一帮人智囊一般的存在,她又轻敌了,不过没关系,这棋逢对手才有意思,她最喜欢挑战高难度,骨子里的狂让她骄傲的抬起下颚,将眼里的不屑与讥讽充分传达给晋阳夫人,两人争锋相对,火星四溅。
容夫人适时出来打了个圆场,张罗了午膳,诸人各怀心思的用过膳便陆续离开。
出宫后,凌卿语先去了东郊马场,看看马瘟之事控制得如何,顺便将宫中发生的事情告之父母,凌祺辰,慕容夜知晓,诸人心中有数先各自想想有何妥善的应对之策,待马场的马彻底控制后再聚会商议。
天璇王给的时间不多。凌卿语在马场帮不上忙,便又赶回城东的凌府,亲自威逼利诱问询那筛选出的十五人以期套出一些有用的消息。
最终基本确定那成大就是本次带病马混入马场的罪魁祸首,病马进入马场的时间约莫在3天前,因成大是马场副执事,而那十五人内有6人知道此事却不敢声张,有5人是成大的同伙,接应他办成此事,另有4人纯粹因为紧张而言语相悖。
凌卿语沉吟良久,决定暂时将人都扣着,但嘱托家将好生招待那十五人,不得无礼。随后召来夜魅叮嘱好生审问成大,务必要挖出那幕后主使,绝不能再出现犯人自尽的事情。
诸事交办妥,已是夜幕低垂,凌卿语正扶额养神,青檀前来通传聚宝阁的掌事钱毅求见。
凌卿语强打起精神,知道钱叔必然是有要事,不然不会亲自前来,忙相迎道:“钱叔,你怎么来了?是爹爹有什么要交代与我吗?”
“非也,此次聚宝阁进了一些稀罕的宝石,我为夫人还有七宫主各打了一套首饰送过来,最重要的是告诉宫主,月前宫主让我查明时常前去祭拜云氏坟冢的人已经确认了,说来那人宫主也认识,还熟得很。”钱毅将珠宝盒子递给了青檀,进了房内坐下与凌卿语细说他探得的消息。
“哦?是何人,钱叔快说!”凌卿语大感好奇,为钱毅倒了杯茶水不由催促道。
“便是那公子离默,咱们的人跟踪了近二个月,再三确认过了,确是此人无疑。”钱毅也不卖关子,径直告诉自家的宫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