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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姐姐,方才刚走了前面,现在我们走个后门可好?”
“是,二爷!正随了奴家的心意呢。”说罢在床头拿出那小瓶的蜜露,先滴在手掌之上,在宝玉阳物上细细抹了,又在自己的菊门上涂了一层,这才背对着宝玉蹲在宝玉身上,一只手握着阳物,一只手轻轻扒开自己的?沟,缓缓将那男根吞纳进那后庭温柔乡之中。
过了几日,贾蓉来到怡红院给宝玉请安。
“宝二叔,几日不见,可都安好?”宝玉忙请坐让袭人等上茶。贾蓉谢了茶,坐下来扯了些闲话,又道:“承蒙二叔提携,钟儿方可在府上学堂中为学,今日特在家中备下陋席,间几出小戏,一则带内弟做谢,二则给二叔解解闷。还望二叔务必赏光才是。”宝玉知贾蓉用意,那日和凤姐说起之后,凤姐早已算得贾蓉会再来邀约宝玉,早将那如何做如何说细细讲给了宝玉。宝玉便满口应承,只待晚间,只让锄药一小厮陪着来到了宁府中。
那贾蓉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见宝玉只带了一小厮,并无奶妈丫鬟跟随,更是趁了心意。也不惊动贾珍并尤氏,只引了宝玉到内阁天香楼坐席。又安排那小厮随下人一起吃酒赌钱不在话下。
到得席上,各人落座,贾蓉亲自斟了一杯酒给宝玉道:“承蒙二叔关照,今日小侄斗胆敬二叔几杯薄酒,还望满饮此杯。”宝玉举起杯放到口前却并不急饮,只是略闻了一下又将杯盏放下,哼哼冷笑道:“贤侄这酒,好生特别,上次只喝了几杯,却是让我倒头便睡,醒来更是断章了一般。莫非?”贾蓉一听吃了一惊,他本以为上次所做人不知鬼不觉,哪里知道宝玉体制并非一般凡夫俗子所能比,那忘忧散根本就无甚效果。如今听到宝玉如此说,怕是知道其中端倪?忙陪笑道:“二叔年纪尚幼,或不甚酒力,又或上次那十年梨花酿酒性太烈也是有的。”宝玉乃不理会,只端起酒杯端详了一阵子,又道:“或许是我年幼不甚酒力的,我那小厮锄药随也年幼,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酒桶饭袋,不如让他进来也喝一杯,看这酒到底有多烈?”贾蓉又是一惊,忙道:“二叔真是好主子,有美酒竟还想着给下人品尝,不如我这就把酒让人给他送过去,再给二叔换上恬淡点的果子酒可好?”说着便要去拿那酒杯。
“唉,不必了。”宝玉将贾蓉的手挡了回去。用眼角看了看四下的丫鬟下人。
“你们先都退下吧,这不用你们伺候了。”贾蓉忙对下人挥挥手,将他们遣散了。那一颗心犹自砰砰跳得厉害。
宝玉见下人都退下了,门也掩了,砰的一拍桌子,怒斥道:“好你个贾蓉,为何屡次三番要毒害与我?今儿咱俩就拿了酒,去找珍大哥评评理去,让他也尝尝他的好儿子给他二叔准备的好酒才是道理!也让老爷和老太太都来尝尝你这美酒才好!”贾蓉吓得早已没了主意,只两腿发软,噗通一下便瘫软在了地上。见宝玉拿了酒壶要往外走这才反应过来,紧紧抱住了宝玉的腿,声泪俱下道:“二叔,好二叔饶命啊!二叔且听小侄解释。那酒随是有药,却并非毒药,小侄怎有胆毒害二叔。”宝玉此时更有底气,冷哼一声:“哼,瞧瞧你做的好事,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开脱?”说罢挣开了贾蓉的手又一屁股坐了下来,那手中扔是紧握着一壶药酒。
那贾蓉见有转机,哪里还敢耽搁,也顾不得廉耻只从自己无法生育,贾珍尤氏又急着抱孙子说起,一直说到上次怎么苦苦哀求可卿,后又用药迷倒宝玉,而后秦氏未能成胎,遂才又将宝玉骗来之事一一说了清楚。
宝玉听罢,不由得哼哼冷笑,”可卿那般贞烈女子,你做丈夫的怎能出此下策辱没了佳人?罢罢罢,既然不是要毒害与我,我也便不和你深究了。”贾蓉听罢心里才松了一口气。也顾不得去想宝玉怎么会叫出“可卿”这两个字。不料宝玉又道:“哼哼,今日我识破你的诡计,日后你自是无法骗我了,可难保你这猪狗一般的人又要做出更出格的唐突佳人的事来,我还是将这事告诉老太太去,请老太太给做主才好。”那秦氏本是宁荣二府中最讨老太太欢喜的,那地位甚至不在凤姐之下,贾蓉听宝玉将老太太搬了出来,刚松的一口气不由得又提到了嗓子眼。不由得跪着双膝蹭到宝玉面前,磕头如捣药般求饶。
“二叔饶了小侄吧,是我一时糊涂才出此下策,我日后再也不敢辱没了娘子了。此事如若让老太太知道了,小侄真是没法活在世上了。”说着砰砰的磕起头来。
宝玉见那贾蓉所做所说竟与凤姐所料一般无二,不由得暗暗佩服凤姐的精明。又看功夫已做足,这才道:“唉,罢罢罢。蓉儿起来说话吧。”贾蓉这才停止了磕头,却并不起来,只跪着听说。
“唉,念在你无法成事,又怕大哥大嫂挂念,又要保全你媳妇才出此下策,也是为难你了,这事我倒也可以既往不咎了。可有两件事你必须依得我才行。”
“多谢二叔救命之恩,莫说是两件,两百件也依得!二叔尽管吩咐。”贾蓉一听忙又磕起头来。
“好了,这第一件,你日后万万不可再为难秦氏,无论生子或其他事由,皆不可!”
“我依得,我依得!二叔只管放心。”贾蓉一听这第一件事如此轻巧,慌忙满口的答应,心下还暗喜道:“毕竟还是小孩子心性,老天有眼。”宝玉端起茶水,品了一口,才说出第二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