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宁国府中,自打上次贾蓉酒中下药妄图迷住宝玉与秦氏同房生子也有月余,此间那秦氏便时常呆坐闺阁之中,见人也不爱搭理,只望着那墙上海棠春睡图出神。贾蓉偶尔腆着脸去搭讪多半落得败兴而归。
这日,贾蓉又进来,小心的拿起秦氏一只玉手握在手中道:“娘子,看你最近总是不大乐呵,不如我们去外头散散?”
“夫君,我并无不乐,只是懒怠动弹。”
“那……”
“夫君有话但说无妨。”
“娘子,上次……上次宝二叔来我们这里也是一个月有余,不知……不知娘子这个月可来红事了?”秦氏听了全身不由一震,缓缓抽出被贾蓉握着的手,身子略微侧了一些过去,轻轻点了点头。
贾蓉也是求子心切,只得继续厚着脸皮道:“娘子,不如我再把宝二叔框来,再为难娘子一次,你看……”秦氏又是一哆嗦,首先想到的便是那日与宝玉的一夜风流,不觉心中竟是有了些动情。而此等事却是自己的结发夫君所撮合,那心中滋味却是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不由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贾蓉见秦氏脸色不善,也不知如何安慰,只是口中你你我我的含糊不清。
秦氏抬头看了贾蓉一眼,只轻声道:“一切皆听夫君安排便是。”遂起身坐去床头歪着去了。
贾蓉大喜,跟了过去意欲说些亲近软语,那秦氏只是不理。贾蓉只得悻悻的退了出去。
“好宝玉,快……快……快……”凤姐头发凌乱,两支三寸金莲被宝玉高高举起,那阳物在玉蛤之中快速进出,直带出一股股的蜜液往外流。
宝玉听得凤姐喊快,更是卖力,直把暖阁都操动的吱吱作响。”好姐姐,又是几日没操到你了,可想死我了。”
“快……停停……停……啊……平儿……平儿救我~啊,去了!”一声娇吼,凤姐的身子一弓,又一次泄了去。
宝玉也停了下来,那硬挺挺的阳物仍插在凤姐玉蛤之中。凤姐懒懒的抬起双臂,八爪鱼一般将宝玉缠住,按在自己一片潮红的玉乳之上。又喘了一会子才道:“你这小冤家,都让你快停了,你倒好,越弄越快了。”宝玉先轻吻了一下凤姐猩红的朱唇,这才道:“好姐姐,你又来冤枉我了,分明是你口口声声说要我快的。如今快活了倒是不认账了,看我不好好惩戒你一番才是道理。”说着又要动起来。
“快别了,好宝玉,我真是不行了,你让平儿来吧。那小妮子方才肯定是还没吃饱。”宝玉听罢这才轻轻抽出阳物。伴着“啵”的一声,凤姐的肉穴之内白浊的蜜液也随之流了下来。在一旁的平儿赶忙爬起来,伸出香舌给凤姐打理干净。
宝玉将凤姐揽入怀中,一只手在凤姐柔嫩的奶子上轻轻揉弄。
“宝玉,你是不是有什么心思?”凤姐勉强挣开朦胧的眸子问道。
“姐姐,我哪里有什么心思。”
“哼,你那点小花花肠子还能瞒得过我不成。有什么事还是不能和我说的?”凤姐杏眼一翻,用手在宝玉的脸颊上拧了一下,又用朱唇吻了吻。
却说宝玉本是为可卿烦恼,但又没有办法,不知如何应付贾蓉,想那凤姐是八面玲珑的机灵人儿,又一心关照自己,且和可卿关系也非同一般,不定会有什么良策,这才开口道:“风姐姐,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的,且要给我拿个主意才是。”凤姐噗嗤一笑,”说罢,有什么事但说无妨,是不是你又看上咱园子里哪个小姐丫鬟的了?但说无妨,姐姐帮你做主就是了。”说着喊停了身下仍在舔舐她玉蛤的平儿。平儿又用绢帕将凤姐的玉蛤擦拭干净,这才又捧起宝玉的阳物,又用巧舌打理起来。
宝玉沉吟一声,这才将与可卿之间之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凤姐,听得儿女不由得唏嘘不已。平儿也停了口舌之事,缓缓道:“想不到那蓉大奶奶那么标志的一个人儿,却是如此命苦……”秦可卿自打嫁入宁国府之后,与宁荣两府最说得来的人便是王熙凤。随是按辈分可卿要叫凤姐一声婶娘,但凤姐只把可卿当亲妹妹一般看待,听完了宝玉将前因后果表述了一遍,不由得轻咬贝齿。”好个苦命的可儿,宝玉你自放心,不管从你还是从可儿,我都不会让你们哪个受苦。那贾珍昏庸,尤氏蠢笨,贾蓉又胆小怕事,自是都不必放在心上。等到有了机会,你自和贾蓉如是说,容不得他不依你!”说罢,便在宝玉耳边耳语了一阵子。
“好姐姐,这……这可行得吗?”宝玉有些将信将疑。
“奶奶真是一箭双雕的妙计!”平儿听罢拍手道。
“宝玉只管放心,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我随只大你几年,这为人处世可比你老道得多。你只管照我说的去做,出了岔子都算在我身上。”说罢,凤姐坐起了身子,啪的在平儿的丰臀上拍了一巴掌,”小浪蹄子,正事说完了,都把你给急坏了吧?快好好伺候你二爷!”
“啊!是,奶奶。”平儿被拍的一声轻呼,听得此言忙爬到宝玉身上,用手指轻轻按了按宝玉的鼻尖道:“二爷,今次想走哪道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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