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我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从林淑西餐厅顺来的两个大高脚杯,其实那林淑没在,我说要两个回去泡茶喝,李海南说自己挑,不过那么高雅的杯子被你弄得满是茶垢,真心疼。
倒上酒,打开电视,春晚还没开始,苏冉说:“你和你女朋友一起住吧?”
我看看屋里也没什么特别的女性饰物,问她怎么知道,苏冉说:“我感觉得到的,你们真幸福啊,我和我男朋友一年见不了几面。”
我说:“怎么会?”
她喝了口酒,道:“我男朋友是我妈给我介绍的,也在澳大利亚,人还不错,我们三天打一次电话,等明年接完最后几个团我也去澳大利亚了。”
我忍不住问:“你男朋友是澳大利亚人?”
她摇摇头:“不是,是上海人。”
我说:“那还好,要不我们人才流失越来越严重了。你走了你的公司怎么办?”
她说:“卖了吧,这个公司从我舅舅经营到现在十多年了,名字也能值点钱。”
一边看春晚,一边接到从前同学的祝福短信,翻来覆去就那么几条,估计这些短信都是中国移动编的,正常人哪写得出这么肉麻兮兮的话。陈小玥也一边看春晚,一边给我发短信讨论节目,看到她特别喜欢的就给我打电话过来,我一接,苏冉就笑笑,不说话了。
看着看着,她忽然说:“我在国内都没什么朋友,在昆明这些年认识的都是些生意上的伙伴,几乎没我这个年纪的,跟他们真是没有共同语言。”
我说:“没事儿,以后真是无聊你就来找我玩吧,我也可以介绍我的朋友给你。”
她说:“你女朋友还不把我吃了?”
我壮志豪言,心虚无底:“怎么会?不会的。”
“怎么不会,肯定的。”苏冉看着我笑笑,举杯跟我碰了一下,接着说,“其实我大多数朋友都是男的,可是在中国,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很难成为朋友呀。”
“也不全是吧。”我说。
“你有好的女性朋友吗?”她问。
我追溯了一下,好像真没有,摇摇头:“没有。”
“没有吧?在国外我倒有很多,国内很少有。”她说。
那天我们聊了很多,晚会的节目本来也没什么看头,人们都说春晚越来越没劲了,其实这只能说明人们越来越来劲了,这样一个晚会放在建国初期,简直是巨大的精神盛宴,可如今根本可看可不看,不看年初一还重播一整天。
晚上十一点多,城郊一些监管不得力的地区零星的响起了烟火爆炸的声音,电视里两个相声表演艺术家你一句我一句说得火热,严格的说,就他们那相声的幽默水平,差我爷爷奶奶边捡菜边对话差远了。
我们喝了一瓶红酒,苏冉说:“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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