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难熬的十多分钟时间,林家珍喊了一声毛毛,没有任何反应,女儿终于睡熟了。林家珍这才放心地下床,拍拍丈夫让他松开双手,接过女儿抱着送到小卧室的床上,盖上被子,坐在床边弯下腰俯下脸来,一边轻轻地吻着,一边轻轻拍着,然后慢慢起身,关了灯,轻手轻脚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石维民双手枕着脑袋,仍在微笑着,回味着与可爱女儿的温情。林家珍像是已经等不及了,马上脱了衣服关了灯爬上床,迫不及待地钻进了丈夫的怀抱,伸手搂住了他。
分别已有时日,那全身膨胀了的激情,让女儿搅了一阵,这会儿尽管也很想,但倒像是已经温和下来,“小不点儿真是烦人。” 林家珍呢喃了一句。
石维民默不做声,只是笑,勾下头来轻轻地吻了一下妻子。林家珍贴近丈夫,送上香唇,热烈地迎合着那渴望已久的吻。触留香,林家珍洗过澡,浑身依然是幽香扑鼻,一种深沉的温柔感马上弥漫了石维民的全身。石维民双手加快了前奏曲的弹拨。
“刚才是小女儿缠我,现在终于轮到大女儿,哈哈,我不会再斯文了啊。”
林家珍说:“你倒好,开心了,从今以后天天都有两个女的爱你了。”
石维民没有停下双手的动作,仍在那里鼓捣着,“羞不羞?当妈的还吃女儿的醋。”
“怪不得有人说生了女儿,男人最幸福,家里有两个女人爱他一个。”
石维民笑了,“当初你为什么下个儿啊?要不你就最幸福,成了两个男人爱你一个了。”
“去你的,你以为我生不出来了?再生一个儿子最好,女儿想你,儿子想我,平衡。你敢不敢让我再生一个?石副市长,你带个头啊,看看计生委究竟敢不敢找你的麻烦?”
石维民又默不做声了,只在那里闷头一个劲地拨弄着那具诱人的“琴弦”。妙音徐徐缓缓而来,春心开始荡漾了。林家珍昏昏沉沉,不停地发出快乐的呻吟,继而又是几句无比酣畅的哼叫。就在石维民准备翻身骑马入港之际,那床头柜上的电话却毫不知趣地叫唤起来。他妈的!讨厌。石维民不想接,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句。林家珍却拉开灯,拿起了话筒。
“嫂子,正在和石头哥卿卿我我?没搅了你们的恩爱吧?”
是李芳玲的长途电话。林家珍笑了,“哈,玲子,你好。还没睡呀?”
李芳玲显然已在电话那头,扮了一个大鬼脸,语气顽皮诙谐,“还不到十一点呢,你们就上了床,真是久别如新啊?厉害。”
林家珍又笑了,“铃子,你别装怪,小心下次你到泰平来,姐姐当面撕烂你的嘴。”
李芳玲一阵哈哈大笑,“我倒不怕。你可是要小心点,说不定我会抢了你的大帅哥哟。”
林家珍也是一阵大笑,“玲子,你来抢啊,他就在床上。算了,姐姐说不过你,还是让你们两个老同学好好叙叙旧吧。”林家珍递了话筒,马上翻起身子,为石维民披上了一件衣服,然后又钻进被窝静静地倾听着另两位老同学的谈话。
石维民接过话筒,“铃子,哈哈,老同学,最近好吗?”
“好,好,老同学,你是不是已经上床了,正在和嫂子做ài吧?”
太露骨,太直白,这个李芳玲真是快人快语。石维民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你怎么知道?”
“我闻到味道了。”
李芳玲的声音很大,林家珍马上被臊得满脸绯红,她独自笑了,露出一脸快乐幸福和十分得意的微笑:这个铃子,至今还没有结婚,此时只怕也在那边想哩。“饱汉不知饿汉饥。”这是哪个浑球说的话?好难听。但难听是难听,也不是完全没有一点道理。男人如此,女人何偿不是如此?想了想,林家珍又觉得李芳玲着实有点可怜,三十出头了,空有一身妩媚和风骚,至今还是独身一个,可惜。
“远隔千里,你是电子鼻啊?”
李芳玲挪揄地说道:“审时度势,适可而止,别伤了龙体啊。”
“哪里话?我们还没睡呢。”石维民撒了一个谎,
李芳玲哦了一声,信以为真没有影响这边两个恩爱夫妻。玩笑不再开了,语气也突然变了,似有一点哀怨之意。她问石维民最近是不是太忙?她已在QQ里给他发了一大堆留言,可就是不见一条回复。石维民抱歉一笑,“有点忙,好久都没上网了。对不起啊,铃子。”
“没什么,有空时再看一下并不晚。石头哥,我真的十分佩服家珍姐。她是一个非常勇敢和坚强的女人,你应该好好珍惜她,呵护她……”李芳玲的语气十分诚恳。
电话里李芳玲列举了泰平官场以及石维民家里最近以来发生的所有事情。包括那次砸窗恐吓事件,还包括林家珍和婆母去京城,毛毛的户口已迁到了泰平等等。李芳玲千叮咛万嘱咐,提醒老同学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要注意保护好自己以及家人的安全。通话快要结束时,李芳玲又重复了当初的那几句老话:你石维民如果不想在官场呆了,给我吱个声,后面的所有事情由我安排。
虽然有过几次难以说得清道得明的旧情,但李芳玲的真诚关爱还是让石维民的心中涌出了几分感动。他连声道谢,言难由衷。李芳玲也自然明白,石维民再难保持一个自由之身。但石维民怎么也想不明白,好像自己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这个非常熟悉的李芳玲,可有时却让自己感到又是那么的陌生。她怎么知道?这么快就知道了一切?毛毛迁户口的事才几天,她就能知道,谁告诉她的?京城的人?泰平的人?都不可能!
放下电话,石维民愣了一下,突然觉得这个李芳玲离自己越来越远,逐渐变得神秘起来,模模糊糊起来了。
“铃子无时不刻都在热情地关心着你啊。”林家珍笑了一下。
“老同学嘛,正常。”石维民取下披在身上的衬衫,重新躺下又搂住了妻子。
“我看她对你,恐怕不仅仅是个同学的感情,好像还没有完全死心哩。”
“这怎么可能呢,她早就有了对象了,名叫恩斯威,是个老外,德国人,温文尔雅,很帅,也是校友,只不过早我们一两届。他对玲子非常好,说不一定快要结婚了。”
“哦。”林家珍静静地躺在石维民宽厚的胸膛前,再也不吱声了。
“珍子,别想那么多,谁也不会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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