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妮她像撒娇般的语气,实在令我无所遁行了,于是我便一言一句的坦白交代那件一直困扰于心中的牵挂。
“其实……我大学那边的校长今天刚刚命令我出外公干。”眼见她的纤手依然时快时慢地抚摩在我脸庞上,此刻,我的心房似乎被她的触摸溶化去了,但由于内心有愧,所以哽在喉头的言语还是谨慎地说出口。
“出外公干?”忽然间,只见她眼神激动,语声显然颤了一颤问说:“你几时要出发?是不是要到美国那边了?”
“你……你怎么会知道美国这件事?”我顿时疑虑了一下,但心中却无法察觉当中的源头。
“我……我只是随意猜猜罢了。因为你外语水准这么好,所以我一猜就能猜到是美国那里。”馨妮闻言,口吻像似吞吞吐吐的,随即又像梦呓似地瞒着说。
“这个星期五,我就要起程了。”我半推半就,终于把心里的困扰逐一逐一给说出来:“唉!其实我真的不想接受这份公差,但是你也知道我那位性格强硬的校长,既然他老人家金口一开,我也没办法去拒绝他的要求了。”
“你说校长?你是指去年的大学晚会当天坐在我俩对面的淫猥男人吗?就是那位整晚上都眼色色盯着我胸脯,而且每个人都会称呼他一声翁爷的男人?真的是他吗?”她不停抚摩的纤手顿时停了下来,两眼睁开向我追问说。
我再次从她口中聆听到“翁爷”这两个心寒的名字,心中渐渐充满着无助的悸动,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
过了一个片刻,只见馨妮她眼神迷惑地呆在我面前,此时候,她彷佛对那位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翁爷不藏一丝的好感,整个人冷然的沉静了下来。
蓦的,一直都在沉思冥想的馨妮突然在床上抬起了她那双沉郁追云的眼眸,眼神对眼神地看着我,只见她唇瓣微开,但又显得犹豫不前,面对面地躺在床上的我也看得口干舌燥、心急如焚似的。
“其实说到坦诚相对,我倒有一件事不知应不应该对你说。”几乎叹息了半响,抚平了自己心灵上的缅怀沧伤,馨妮最终不由自地呼了一声说:“其实我今天刚见回了自己年轻时的前男友。”
骤然间,我一颗逐渐敲得砰砰砰的心脏每寸皮肉都被她“前男友”这三个字震碎于无影踪,哑然无声了!
馨妮两眼立即朝面前男人狂奔去,脸色着急地留意着眼前的男人到底是否因此而屏息动怒了。
面对眼前这位哑然的男人,馨妮自己也惊呆了一下,之后脸颊却是泛起了红晕,眼里面像似流露出半点的泪光,真情流露般的认真,连忙嗲声继续说:“老公,我知道背着你亲自跑去见他的确是我不对,但夫妻之间唯一讲求的不就是坦诚相对了吗?我可以真确肯定现在我和他两个人之间一点当年的情怀也没有了,如今我已嫁了给你,生就是你黄家的人,到死去也会是你黄家的鬼,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跟你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