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过了一个小时后,我独自一个人待在主人房里的水床上,双手抱着一个属于自己的棉质枕头,垂眼疲倦地耐心等待那位仍在浴室里冲洗的妻子出来共同就寝。
回想起刚才在饭厅内阁那顿如此丰富调味的日式料理,美食当前,我自知我俩真的一点胃口都没有,实在无法大快朵颐,所以不到半晌各自便草草了事,瞬间就各有各的忙去了。
此时此刻,纵使我眼神强悍坚定,但体内一颗纳闷的心情几乎要被时间上的静寂给掏出来般的,整个时刻里依然沉默地透出一种莫可名状的忧伤,整个人半声不作似地窝在床上。
“今晚不会把门给关上的……会一直等待你出现才会入睡。”这句话彷佛形成了一个漫漫永无止境的意境,始终深深地缠绕在我心胆俱裂的心境。
正所谓请客容易,送客难。困于眼前这一个残局,其实我非常清楚自己正在这间屋脊底下玩着烈火,也非常明白到假使这个恶劣情况再延续下去的话,总有一天真的会玩火自焚而出事的。怪只怪自己当时一时冲动,欲火攻心之下才一手点燃了这个随时随刻足以让我家破人亡的计时炸弹。
顷刻间,浴室木门刹时被打开,一个身影初现于我一个疲乏眼袋的视线前,不到半秒,走出来的这具秀外慧中的女人便是那位无时无刻都让我心跳加速的性感娇妻。
只见她身上披上一件灰色的丝绸质睡衣,似透非透,她那一张柳眉杏眼的娇脸也渐渐泛着红晕,语气娇滴滴地对我说着道:“亲爱的,你还不要休息吗?”
“嗯,就快要了。”我立即窜回一双疲倦了的眼睛,身为她的唯一丈夫都自叹弗如了。沉郁了半刻,一时沉不住气便转回她的方向,眼神不济的说:“来,我们一同休息吧!”
彷佛两脚飘忽不定地踏上一片接一片的云朵,仍站在浴室门前的馨妮隐约明白了床上男人的意思,没有答腔,只是以行动来表现她的心事。
此刻,直视着她一步一步徒步地走到床上的另一边来,随身跨上了这张睡床上,转身间,只见她眼神亲密地与我交会,抚慰着道:“老公,你今天的精神看来好像有点不对劲,你最近怎么了?”
“我……”躺在她身旁的我一听到此,浑身却不禁翻起阵阵洪涛似的,喉头里也好像有粒红枣塞在里头,实在难以倾吐。
察言观色,馨妮一面伸手往身边男人的脸上抚摩着,一面显露着她关怀备至的口吻,轻声地道:“你究竟怎么了?你不是说过我俩夫妻一辈子都要以坦诚相对的心态过日子的吗?结婚当天我俩都在耶稣面前曾宣誓说过要说真心话,你不妨告诉我吧!”
“其实我……还是没事了。”就在我即将要尽吐心中情的时候,一直酝酿在心中的肺腑言语又不知怎地难以说出口,随即又活生生的急煞下去了。
“什么没事?你就知道你有东西瞒着我的,我要你说出来嘛!”馨妮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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