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贺书友“小紫谖”就任本书第一位执事!)
张贞娘既同梁山上那位林教头已经是恩断义绝,而这可怜女子又别无去处,兼且西门庆几次三番同其欢好,如此成熟妖娆的女子,让他颇为食髓知味,于是就这般半推半就的留在了自家身边。
有这样的一个女人侍候左右,西门庆平日里的饮食起居立时上了几个台阶,晚上也不至于孤枕独眠,在这东京城的日子倒也过得甚为逍遥自在。
不过,时日稍久了些,西门庆就瞧出些许端倪,这张贞娘虽说镇日里忙忙碌碌的,将马行街那处小院落归置的很是整洁利落,可却从不出门,有事只吩咐那雇来的老妈子出外办理,很有些“躲进小楼成一统”的模样。
西门庆虽说没学过什么心理学,可也明白,张贞娘如今这种状态并不正常,显是心理还存了相当大的问题,将自己关在那处小天地中不愿再接触外人。而在两人独处时,特别是在床第之间,却又极尽能事的侍奉,如同丝萝得依乔木,痴缠非常。
这心理问题一时间也急不得,总得需些时候,都说时间是最好得良药,西门庆相信假以时日,张贞娘自会走出之前的阴影。
也就在西门庆以为事情在向好的一面转变时,某一日在外应酬了一伙衙内后,难得早些回去马行街的小院,原是想给张贞娘一个惊喜,却不想蹑手蹑脚到卧室外间,竟然听得里面一声紧似一声的娇喘,其间还有压抑着的痛哼。
日日同床共枕的西门庆自是听出这声音是谁的,心头不由火起,以为这张贞娘趁着自己不在的时候勾搭了哪家男人在里面厮混,当即气往上冲,狠狠一脚踹进房里。
房中,张贞娘正披头散发趴在地上,浑身上下不着片缕,一条粉嫩**正高高抬着,地上一片腥黄水渍,更有一根粗麻绳紧紧箍在脖颈上,一头被拴在床脚,整个景象淫/靡而诡异。
如此场面,西门庆在后世的岛国动作片中着实见了不少,而在这个时代,也就是在刚结识高衙内那会儿提了一嘴,过后却是忘之脑后。现在瞧来,那高强回府后却是付诸实践,加上那等秘制私药的强烈药性,竟真得让这张贞娘陷入这般心理病态的状况中。
被撞破内情后的张贞娘一时也愣怔在原处,半晌方才回过神来,惊呼一声后,径自奔向房中一角的那处梳妆台,一柄剪子被持在手中,死死顶在自家咽喉上,双眼中满是绝望之色。
“贱婢这般脏身子,污了大官人的眼……”
一句话未曾说完,眼中的泪水犹如决堤一般汹涌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在胸口那一对高耸之上,而那尖锐的剪子也因颤抖的双手稍稍刺破了脖颈雪肤,一缕殷红血迹蜿蜒而下,配合那一身尚且未曾愈合的鞭痕印记,实在是动人心魄。
“别,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怪你!”
西门庆这始作俑者这会儿也是吓得六神无主,若是让这张贞娘就这般在自己面前香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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