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以借此机会和她缠绵一晚。呸，真他妈见鬼了。我不想这样，我情愿她妈回来。

    我坐到沙发上，连续的抽烟。洋洋对我说了很多话，我一句都不想听。现在随便她说什么，也比不上她妈出现在我面前。我现在只想杨姐。洋洋说：“我想穿你给妈妈买的那个连体袜子。”

    我告诉她，在衣柜里。让她自己去找。

    她很久都没出来。我走进卧室，洋洋问我：“怎么找不到？”

    我在平时放这东西的地方找了下，没有。我拿起枕头看了看，也没有。难道杨姐把它带走了？

    我跑出去看了下，凉起的衣服。然后又看了洗衣机。都没有，我确定，杨姐带走了。本想打电话问问，听到那男人的声音就恶心。还是算了。

    我告诉洋洋：“可能被你妈带走了。”

    洋洋问我：“妈妈带那东西干什么？”

    我说：“这还用问吗？”

    洋洋说：“等妈妈回来，我问问她。今天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摇着头说：“最好别问。就当不知道吧。”

    洋洋拉着我说：“我们出去走走吧。你一直待在家里抽烟，我不想闻烟味。”

    我被她拉出了门。出门后，我们坐上出租车，迅速到了最繁华的地方。不管洋洋干什么，我都打不起精神。洋洋说：“我们还是回去吧。”

    我和她往回走。我在想，这样对洋样是不是有点过份？就只要我考虑到别人，谁考虑到我的心情？心里很不平衡。

    我们走着，到了一家性保健的商店。洋洋望了往周围，把我拉了进去。我还是第1次进这种地方。这地方很小，却放了很多商品。我看了下4周，最后目光落在老板身上。1个邋遢的中年男人，笑咪咪的问我们：“请问2位，需要点什么？我们这里货很齐的。”

    洋洋选了个自慰棒，金属外壳的。她拿着那东西，看着旁边的情趣内衣。我问老板：“那东西多少钱？”

    我指着洋洋手里的自慰棒。

    老板说：“580，美国原装进口的。”

    太黑了，我立刻把洋洋拉过来，说：“在网上买吧，这里卖得太贵了。”

    洋洋任性，她看了下手里的自慰棒。说：“就在这里买吧。”

    然后小声说：“晚上可以试试。”

    我只有站到一边，让洋洋自己选。她又选了套内衣。1条透明的丁字裤，1个透明的胸照，中间有条缝，可能是要把乳头露出来。内衣180。结帐的时候，洋洋要我给钱。我只有600，洋洋给了我200。我把钱给老板的时候，老板很不爽的抢过我手上的钱。可能是刚才的话，让他心里不舒服。我才懒得理他。

    拉着洋洋就出去了。

    洋洋把我带进路边的桑拿中心，开了个房间。这房间很简单，墙角有个大的浴池，浴池的旁边有个蹲便器。旁边有张床，一张金属架子的单人皮床。还有个不锈钢的小柜子，是放衣服的。

    好吧，就泡泡。放好水，我脱了衣服坐进浴池里。洋洋随后也近来，坐在我旁边。洋洋没脱内裤。泡了泡，觉得轻松了很多。我去拿了根烟，回到浴池抽起来。洋洋说：“走到那里，都要被你的烟熏。”

    我把烟扔掉，叹了口气：“我现在。基本上没什么朋友。我觉得你妈是我的全部，也许她不这么认为。”

    洋洋坐在池子里，手脚扶动着到了池子中间。她对着我说：“为什么没有朋友？”

    我说：“你妈不喜欢我和那些朋友来往。”

    洋洋说：“对了，说点其他的。你有几个女朋友？”

    我说：“有5个吧。”

    她问：“你怎么换这么多女朋友？”

    我说：“被人家甩了。只有1个女朋友，是被我甩的。”

    她问：“为什么啊？”

    我告诉了她。

    我说：“才和你妈在一起的时候。你妈消失的那段时间，我和小美在一起了。后来你妈回来，我就和小美分手了。这事你妈也知道。但小美不知道。我告诉小美，你妈是我姐姐。”

    本来平时我不敢说这些，但今天我很坦然。我什么都告诉了洋洋。

    洋洋很失望的对我说：“我还以为你是好男人。结果都一样。”

    我说：“是啊，男人都一样。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是好男人？”

    洋洋说：“那次，我睡在你旁边。你都没有乱来。”

    我说：“不是我不想。我那经受得起你的诱惑？只是……算了不说了。”

    洋洋看着我，她的眼神很复杂。她问：“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说：“因为你想知道。”

    洋洋靠在池边，离我远了点。洋洋问：“你还伤过那个女人的心？”

    我说：“你啊。还有你妈，小美，我妈。”

    洋洋问：“为什么？”

    我说：“我真的不该和你发生这些不正当关系。因为你和小美，我伤了你妈的心。至于小美，刚才已经告诉你了。还有我妈，因为你妈以后不会在要孩子。所以我妈永远抱不到孙子。”

    洋洋的手在水里划着。她说：“我们的事。只要不说，没人会知道的。”

    我说：“可是，我自己知道啊。”

    我们聊天，让洋洋的心情也很失落。我问：“你怎么会和我做ài？”

    洋洋没有说话。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你也要坦诚。”

    洋洋忧郁了很久：“实话告诉你吧。我本想用这种事情，来威胁妈妈。让她离开你。”

    我问：“那你为什么没这么做？”

    洋洋说：“上次，我本想给妈妈说。妈妈告诉了很多关于你的事。我看见妈妈的笑容，我真的不忍心伤害她。”

    我问：“你怎么偷看我们做ài？”

    她说：“好奇啊。我以为你们做ài，都是最简单的方式。那天我就偷偷看了看。”

    我看着洋洋：“我告诉你这么多事情。你现在会支持我和你妈妈在一起吗？”

    洋洋说：“都已经这样。我不支持也没办法。”

    我说：“算了，别说这些了。我们去试试今天你买的东西吧？”

    洋洋板这脸，没动。我问：“以后你还会和我在做ài吗？”

    洋洋说：“不知道。我现在心里很乱。”

    说完，起来走到蹲便器解手。

    我看着她尿着。尿完后，洋洋很正经的对我说：“糟糕，我想大便。你那里有纸吗？”

    我从没有带纸的习惯。我说：“你拉吧。”

    洋洋对准蹲变器的洞口，开始了。我转过了头。拿起上面架子上的毛巾，当住了鼻子。

    等她完事后，她问我怎么办。我把毛巾沾了水，折好后帮她檫屁股。然后把沐浴露挤了点在毛巾上，帮她把屁眼洗了洗。我叫她把刚才拉的冲干净。我又坐进池子。洋洋拉起内裤，冲干净后。进池子靠在了我旁边。

    洋洋对我说：“你就不怕脏？”

    我说：“没什么。我可以勉强坚持。”

    洋洋说：“除了我爸爸，你是第1个给我檫屁股的男人。”

    我问：“你爸爸是怎么过世的？”

    洋洋说：“已经，我们家也是做装修的。当时只是接些领工做。爸爸买材料的时候，被车撞死了。”

    洋洋说话的时候，眼睛都没眨。呆呆的望着。我说：“别想了。以后我会对你好的。以后我就是你爸爸。”

    抱过洋洋。她说：“你才不是我爸爸。那有你这样的爸爸啊，居然对自己女儿做这种事。”

    我只是把手放在她乳房上面。

    我把手放下来，用手指弄着她的穴。洋洋并没有什么表情，也不反抗。我硬了后，把洋洋的穴对准我的小2。把她的内裤挡住的穴露出来，我们在池子里交和在了一起。我用手抬起洋洋，让小2在她穴里进出。太累了，我停止了这动作。

    洋洋并没动。

    我抱着洋洋。我说：“今天不想来吗？”

    我翘了翘插在她穴里的小2。洋洋说：“今天没什么感觉。”

    起来，脱下内裤。躺到了小床上。我拿起今天买的自慰棒，哎呀，忘买电池了。不过还是插进洋洋的穴里，我来回的插送着自慰棒。

    把小2艰难的送到洋洋嘴边。很痛苦。

    我叫洋洋起来。我躺了下去。我叫洋洋到我上面，屁股对着我的头。我一边舔着，一边插着。洋洋口交的速度加快，我叫洋洋停住了。我说：“你坐上来吧。”

    她蹲着，把小2塞进穴里。往后压着小2，上下动着。没多久，我就不行了。我忙叫洋洋起来，我要射了。小2滑出后，我用手套弄。射到了自己身上。我把自慰棒给洋洋，就去池子洗了。

    一坐进池子，就不想起来了。过了会，洋洋叫我：“快来帮我弄弄。”

    我一看，洋洋正把自慰棒往屁眼里塞。我问：“你在干什么？”

    洋洋说：“我在电影里看的。不知道塞进去是什么感觉。”

    我拿过自慰棒，在穴口沾了些淫液。塞进了她屁眼里。我问：“什么感觉？”

    洋洋说：“没什么感觉啊。不过，我现在很想要。”

    我上床，压下小2。挺进穴里。随着她的大叫，自慰器划了出来。我抓着她的乳房。我说：“真想，射在里面。”

    她说：“射嘴里吧。下面不行。”

    我换了个姿势，从后面插着她。要射的时候，我握着她的头。快速的插她的嘴。最后的一刻，我把正个小2插进她嘴里，深深的射了进去。随着她的咳嗽声，我拔出小2。

    我把洋洋扶上床，让她躺下。看了看她的屁眼，我说：“不知道我能塞进去。”

    她说：“试试。”

    拿着还没软的小2，费力的塞了进去。我只觉得洞口很紧，里面没什么感觉。还是没插穴舒服。等小2微软，我拔了出来。拔出来，我看见洋洋把屁眼夹得紧紧的。

    我又去洗了洗小2。我叫洋洋放松点，我掰着，看她的屁眼。我发现比以前大了。把她洗干净后，我们回家了。今天我抱着洋洋睡的。

    很早我就醒了，走出洋洋的房间。我给杨姐打了电话，叫她回家。中午的时候，杨姐回来了。洋洋闻声出来，那着杨姐的包，就进了她妈的卧室。我帮着杨姐说：“昨天我好想你。”

    杨姐说：“我也很想你和洋洋。所以今天就回来了。”

    我问：“今天还出去吗？”

    杨姐说：“要出去。晚点走吧。”

    我说：“他有这么重要吗？”

    杨姐说：“不要吃醋了。就几天。过几天就好了。”

    我也没在多说。

    晚上8点，杨姐又出去了。洋洋给我说：“我看见那连体袜了，在妈妈包里。”

    我说：“我早就猜到了。”

    洋洋问我：“你痛苦吗？”

    我说：“没办法。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我太穷了。很多事情不能改变。”

    洋洋进房，拿了2000元给我。我拿着钱：“这能改变什么？”

    洋洋说：“不是那意思。我昨天见你买东西把钱用完了，给你点钱放在身上。我们去看看你妈妈吧。”

    我们回到了我家。洋洋进门就叫我父母，爷爷奶奶。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

    难道是我昨天说的话？我们在家和父母聊了会，晚上快10点才回家。洋洋问我：“我今天表现得怎么样？”

    我说：“有点不习惯。”

    她说：“你不习惯没什么，他们高兴就行了。”

    洋洋很有心，居然把我的话都记住了。但我却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