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这段日子，我和洋洋在一起也很开心。2个人的世界，虽然离不开性。但也不仅仅有性，还有很多其它事情。通过这几天的交流，洋洋更了解我。

    中午小美和男友到家里来拜访。小美的男友，一个很普通的人。不管穿着还是长相，都很普通。洋洋看见这2个人，不以为然。不和他们打招呼，走来走去，好像这2个人都是透明的。小美给我介绍：“这是我男朋友，叫王舟。”

    这名字，“亡”舟，就是一条沉船嘛。我想这人也比我好不到那去。王舟时不时盯着洋洋看，真不像什么好人。

    聊了聊。小美说要请我们吃饭。太好了，我也可以不做饭了。我答应了，叫洋洋一起去。我们到了下面1家普通的小餐馆。小美客气的让我点菜，我把菜单给了洋洋。洋洋不客气的点了很多菜。让我有点不知所措，王舟的眼神都变了，斜视着洋洋。我问洋洋：“今天很饿吗？”

    洋洋说：“我就像吃这些。”

    我说：“今天你还没叫人。小美姐姐是我的好朋友，你知道的。”

    洋洋看着小美，随口说了句：“姐姐还没我漂亮。”

    我怕她了，再说下去，后果相当严重。

    我叫老板开了瓶最便宜的白酒。我和王舟喝了起来。吃饭时，我都不敢和洋洋说话。要吃完的时候，我偷偷的去给了钱。饭后，和他们客套的聊了会。我带着洋洋回家了。

    他们的到来，让洋洋很生气。回家后，一直不理我。我解释着，我和小美的事，都过去了。而且人家也有男朋友了。我说这些，完全是徒劳。最后我投降了，我说：“我错了好吗？我陪你出去玩吧。别生气了。我今天什么都依你。”

    洋洋说：“和你一起和什么好玩的？你除了在床上。就像个佣人一样。”

    我问：“那我要怎样？”

    洋洋却说：“算了，算了。我想出去买东西，你去帮我提东西吧。”

    以前她从没这样对我。不过，我还是和她出门了。

    大包小包的提着东西，跟在洋洋的后面。心里的滋味，简直不知道怎么形容。

    回到家，我回想起洋洋的话。看着这房子，完全感觉不到温暖。守这一个夜不归宿的女人，照顾一个看不起自己的少女，这房子此时给我的就是无穷无尽的家务。

    我觉得，自主的权利，永远都掌握在别人手里。就连我和她们睡觉，都只是满足她们的欲望罢了。我就像个妓男，在她们面前强颜欢笑，卖弄风骚。

    晚上，我叫杨姐回来。当着洋洋的面，我问：“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杨姐说：“我的情况你都知道。你真的愿意吗？”

    我咬牙回答：“你愿意和我结婚。我愿意接受你的一切。”

    一件喜事，却像在谈判一样。洋洋说：“妈妈，你要想清楚。这是一辈子的事情。你还有很多选择。”

    杨姐想了很久：“好吧。结婚也没什么。不过，你不能干涉我的工作。”

    说完后，杨姐又匆匆出门。

    我对洋洋说：“你看到了吧？这就是你妈妈。又去陪野男人了。你们都考虑到自己。我照顾你们，你们考虑过我吗？”

    我拿起外套，回自己家去了。家里那些洋洋买的电器，让我心酸。我就像个废物一样，在自己家显得有点宝贵，在她们家就是垃圾。我还是给洋洋打电话，我给她认错，我发脾气不是因为她，是因为她妈和那个男人。

    第2天我回到了杨姐家。为了给洋洋做饭。吃饭的时候，洋洋给我说：“你有没有考虑过。靠你自己的努力，让妈妈不去见那男人。”

    我说：“没那么简单。那男人给你妈接了很多工程。我这样，怎么努力？”

    洋洋说：“那你就去帮妈妈呀。去拉工程。”

    我问：“你对钱的概念有这么简单吗？说得这么轻松。你知道找钱有多难吗？你妈想给你更好的生活。”

    洋洋说：“我们家并不算有钱。比我们家有钱的人，很多。你不做，永远都没可能找到钱。”

    她的这些话，幼稚。但似乎包含了很大道理。我还是理解不了。我去帮杨姐，那我就可以天天守在她身边。我就能明白这么多。

    下午，杨姐回来了。脸红红的，到家就直接去了卧室，躺这里床上。我都好几天没碰她了。我侧睡到她旁边，抚摩着她的胸部。我把嘴凑过去的时候，杨姐说：“等等，我先去洗澡。”

    躲躲藏藏的从包里拿了个东西，洗澡去了。我偷偷打开了她的包，看见2支润滑油，有1支只有一小半。我拿起她的2个电话。发现有1个电话，她和那男人的信息。除了爱称外，还有很多关于性的东西。我放回电话，把包放回刚才的地方。

    杨姐回来，对我说：“老公，让你等久了。来吧。”

    虽然我很生气，还是无法控制的进入她的身体。看着她乳房上的红斑，我狠狠的拍打着她的屁股。我射后，她用手挡着穴，把我那满是精液的guī头含进嘴里。把我的鸡吧吸得很干净。

    她的淫荡，让我有些恶心的感觉。

    我看到那套连体袜挂在阳台，已经洗过了。我取下，把它扔进垃圾桶。被杨姐发现后。她对我说：“老公不要生气了。这是你送给我的。”

    她从垃圾桶捡起连体袜。又对我说：“以后我出去的时候。不带它了。”

    以后？还想和那男人？

    这句话又刺伤了我的心。我说：“我以后去帮你吧。至少你可以相信我。”

    杨姐答应了。

    对于杨姐公司的一切，我完全不懂。前段时间帮她，只是监工。催工人干活，只要工人不偷懒就行。我是公司的员工，却没职位。我在公司待了1个星期。我想学会计，帮她管帐。而且我也可以天天在办公室，监视着杨姐。

    杨姐给我安排的，中午11点，我要赶回来给洋洋做饭。下午5点下班，也是为了回来做饭。这段时间，我和洋洋的不正当关系结束了。快4月，黄磊来了。

    黄磊陪着洋洋。快开学的时候，洋洋和黄磊飞回了日本。

    会计的工作，让我并没发现帐目有任何漏洞。可能是我不懂。我私下把材料的单据拿去，和卖材料的门市核实。才发现，材料的实价会低10％。有些低40％。还有业务费，吃饭和买烟总是居高不下。我觉得，公司开支的10％都是这些员工贪污了。当然只是猜测。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杨姐。杨姐说：“很多事情，我比你清楚。你要我怎么办？所有的事情都自己去做？要是换了人，业务方面不熟息。我没那没多时候去教他们。这样吧，材料方面。以后你审核。以后让你管理采购。业务方面，你就不用管了。我不想你和他们同流合污。”

    杨姐比我聪明，她这样安排，我会得到采购员的回扣。一部分钱又流回杨姐的手里。

    杨姐很快在公司宣布了，我是采购经理。采购员就3个人。有1个人来找我了，并向我说明。以后，他采购材料。会分给我他所得利润的50％。我那知道50％是多少啊，不过比没有好。还有2个采购员，并没来找我。

    那2个采购员。我经常和他们一起去买东西。但很多时候，定购材料都是电话联系。我拿着他们报销的定单，针对地砖和洁具，逐一找到发货的地方。把这些东西的价格压低15％，否则就换地方拿货。就因为这样，很多材料都不如以前。

    我找到供货商，很快就了解到。采购员为了自己的利益，要求降低了货的质量。我当着供货商的面给采购员通了电话。强行要了50％的回扣。然后叫供货商恢复材料，也恢复了价格。

    我回去后，给这2个采购员施加压力。威胁他们，如果不给我50％。那就炒了他们。这年头，找采购比找保姆都还容易。他们对我的行为很无语，我只要50％的好处费，他们只是少一点收入，总比没有好啊。

    刚开始的时候，采购员给我钱的时候，他们心里很不爽。我看得出来，习惯了就好了嘛。1个50万的装修，我可以得到3万的好出费。第1个月，我从采购那里能拿到14万。我留了4万，把10万给了杨姐。我本以为，钱可以来得很容易。第2个月，采购员只给了我2万。这个月，没什么工程。

    我刚开始对生活有点希望，那姓张的又来了。杨姐又和他纠缠在一起。我很想搞清楚，他们之间到底是为什么这样纠缠在一起。难道只是无了工作的利益？

    还是旧情难忘？现在我只有在公司，才能见到杨姐。我得接近她，了解他们之间的事情。

    就在那姓张的男人回来的第2天。我进出杨姐的办公室很多次，她经常拿起手机傻笑。好不容易调节好了心态。我走到杨姐身边，她马上收起手机。我问：“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她说：“没什么，随便聊聊。”

    我问：“是那姓张的吗？”

    她说：“是。”

    我问：“能给我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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