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堵一下上级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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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北京的四合院里,杜大爷和刘元青还有陈元厚三个人围着一张桌子,桌子旁还有两个年纪也不小的人,一个中山装,胸前的兜里还夹着一杆派克笔。<>
另外一个肩上的一穗四星很是亮眼。
一早的时候,刘元青看到进门的两个人的时候,眼皮子就跳了跳,等到看到其中一个的肩章的时候,杜大爷和陈元厚脸色都郑重起来了。
从太祖建国55年实行军衔制,再到65年取消军衔制,刘元青从未听说过也从未见过哪个人曾被授予过一穗四星。一穗三星已经是上将。一穗四星可想而知。
开国元勋几乎都为人所知,来的两人,刘元青活了一把年纪竟从未见过。
两人登门来访,刘元青和杜大爷三人很敬重,这个敬重是因为对方对道家人所持的态度,表现出敬重的同时心下还有一丝顾忌。
桌上的茶水还冒着水汽,谁也没喝。
看着桌子上一张很普通的稿纸,出奇的所有人保持了很长的沉默。
纸上的钢笔手写字迹还有些墨痕,这字迹刘元青和杜大爷都很熟悉,在内蒙古捡马粪的时候,常会有这样的信件跟他们来往。
刘元青突然开口了,敲着烟杆子,说了句:“有劳两位大驾了!”
中山装夹着派克笔的那个老人摆手笑道:“老道长多礼了,位居虚位而已,老道长世外高人,莫要折煞老朽!”
刘元青点点头,拿起那张纸重新端详良久,才苦叹一声道:“当年老头子一言,太祖大倡火葬,那些死后不能入土之人不知要在阴间怎样骂老头子我!”
听了刘元青的话,中山装的老人摇摇头,微笑道:“老道长哪里话,自古功过就难分,老道长殊不知你这一句话给这片土地免去了多少祸患,这世上少了多少邪魅!切不可妄自菲薄。<>”
刘元青也不再争论,只是依旧苦笑道:“我道家自古闲云野鹤,阁下何必非要强人所难,非要我们这一帮没用的糟老头子踏入那拘束的圈子呢?”
另一位老人从袖子里抽出手,声音很浑厚:“几位也知道,因为两生门的事,上面那位终究放不下心来,国家里有些人和我们不是一条心的,因为这些缘故,所以国家不好再出面,动一次就要伤及国本啊!”
杜大爷深以为然,接着道:“话是不错,可是……”
杜大爷指着那张纸,摇摇头不再说话。
中山装的老人哈哈大笑:“非也,非也!一切自有几位道长定夺,上面那位说了,一切还是要看几位道长的意思!”
听到这话,刘元青几人才松了口气,道:“还请回去转告那位,只要在我道家责任之内的事情,我们几位糟老头子是不会袖手的!”
“有此一言,足矣!”中山装老人抚掌大笑。
眼看就到了宾主尽欢,该散之时,李梦凯突然急切的跑进来,走进屋内愣了愣。
陈元厚笑骂道:“毛毛噌噌的,混小子,怎么了?”
见几人看着自己,李梦凯却顾不得其它,急声道:“师父,师叔,老七在南京被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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