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不是这个名字,至于是什么没人知道,知道的是,自从他们的不知多少辈的师祖偶然间得到这个东西的时候,他们一脉开始凋零,以致最后一脉只有一人,才有了今日的棺门一脉。
可不管冷七怎么想,生活在这个世上的人就离不开各种各样的生活,更多的时候,都是生活在逼着人走的。
第二天天一亮的时候,冷七就被外面的鸡鸣声吵醒,昨天实在太累,又加上的睡得晚,所以冷七没有像往常一样做早课,刘元青也不催。
可是,听着听着冷七就觉得不对劲了,与其说是那只公鸡在打鸣,不如是说在仓皇大叫。
三爷起得早,正抄着一把刀,满脸喜庆:“嘢,好打咧一只公鸡咧,大补咧!”
那只公鸡的鸡魂早就被三爷手里铮亮的菜刀吓丢了多半,支棱着膀子满屋子乱飞,见了冷七出来,救星一般一脑袋扎到冷七衣服摆子后面。
三爷很高兴,得意的叫道:“七爷,快帮额逮住它,这个傻缺儿,自个跑到你跟前去了,额都抓不住咧!”
冷七张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到最后只得拿下三爷手中的菜刀,抱起公鸡哭笑不得道:“三儿啊,想喝鸡汤等会咱去百味楼,再不济你去买个下蛋的老母鸡炖了也好。这只公鸡不能杀!”
三爷智商又不够用了,挠着脑袋眨巴着眼:“咋回肆么,咋还就不能杀咧?”
冷七想了半响,问道:“当大哥的能杀小弟吗?”
三爷摇摇头,一头雾水。
冷七笑了,拍拍公鸡放到地上:“这就对了,乖,去找你大哥吧,以后不杀你了!对,就是最丑的那个!去……”
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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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元青伸着懒腰,满意的吃着冷七特意备好的早餐,满眼的都是笑意。
看到擦桌子抹板凳的三爷,笑意更浓了,连连夸冷七会办事,不花一分钱就找来这么勤劳的一个清洁工。
冷七老脸一红,干咳两声。问道:“师父,以后留下来吧,咱爷俩可好长时间没唠唠了!”
刘元青轻哼一声,刺溜喝掉最后两口胡辣汤,又往嘴里填了一个包子,才说道:“想得倒美,老头子还有事,一会就走!你也别闲着,你去趟南京吧!”
冷七不解:“我去南京干嘛?”
“有个老朋友的后人,老宅子闹了些东西,你去看看!”刘元青舌尖刮着牙缝,漫不经心地道。
“那你怎么不去啊!”冷七瞪着眼,却被烟锅子狠狠的敲了一记。
“老头子还有要紧事要办,你个当徒弟的过去就行了!“刘元青握着烟袋子,意犹未尽的道:”什么时候能过上吃饭张嘴衣来伸手的日子啊!“
冷七急忙凑过去点上火,笑道:”会的,以后回到老家,哪也不去,您老就住我家,徒弟我好好孝敬您和父母他们!“
刘元青哈哈大笑,笑的泛着泪花,踢了踢冷七:”行了,收拾收拾东西,下午就走吧!我也该走了!“
冷七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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