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铺子交给了三爷看着之后,冷七就动身来到了南京。
冷七这是第一次来到这座城市,从踏上这片土地的第一步起,这座城市就给他一种很深的烟雨迷蒙的阴冷感。
南京的风水很好,这是众所周知的。这座城市灵气重,相反,怨气也重。三十多万条冤魂在一场大屠杀中产生的怨气任谁都不可以无视。
不知道是因为天气的缘故还是这片土地上的人的缘故。
机场上人流来来往往,偶尔会看到一两个人打着伞。与其他地方的机场的喧闹相比,这里机场的人出奇的平静,除了行李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声音,多数人都是在默默的自顾自走着。
连带着冷七心中莫名的多了一股愁绪,那种愁绪让他不想多说一句话。
接冷七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高举着牌子,冷七一眼就看见了他。后来才知道那个男人姓方,叫方夏。方夏带着冷七离了机场。
这座城市的人总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恬淡,方夏也一样,一路上只要冷七不说话,方夏就会抿着嘴唇微笑。一句也是不愿意多说的。
当冷七提起这一路上看到了很多学校的时候,方夏才笑着说:“我们这里大学多,还是刘老给政府出的主意,很多建筑都是按照九宫八卦方位建造的,是杜老的主意。这座城市,总是需要一些文气来镇一镇的。即便如此,每一年都会有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
这些冷七是不知道的,冷七有些惊异,道:“这你也知道?”
方夏笑道:“知道一些。”
方夏不愿多说,冷七也不多问。
迷蒙的雨丝打在身上,冷七很不适应这种水汽过重造成的潮湿感,抖抖衣衫,冷七停下步子,看着方夏说:“师父让我来,说是有个宅子出了问题!”
说到正事,方夏脸色就变得郑重起来,点点头,随意找了一家沙县小吃,两人坐下,方夏才开口道:“我们家世代为商,当年某些机缘我爷爷才认识了刘老。<>我爷爷去世有些年头了,那场*****我们家受创很严重,到了现在,已经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产业了。
这年月风头好,我是想重新把祖业振兴起来的。所幸,还有几处祖宅侥幸存了下来,这是我唯一可以依仗的资本了。
出问题的祖宅在江宁,我也找过几个人,都无济于事,无奈,才想起了刘老。”
说到这里,方夏突然起身冲冷七鞠了个躬,恳切的道:“拜托您了!”
冷七止住,刘元青吩咐的事情,他自然是不会粗心大意的,只是依然有些不解:“你还没说你这宅子出了什么问题!”
方夏嘴角浮起一抹苦笑,道:“我真不知道,只是一连吓走了许多人,实不相瞒,我之前是不怎么信的,主要是不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直到前阵子出了人命,连我也差点背上人命官司!”
“出人命了?”冷七皱眉。
方夏喝口水,点点头回忆道:“出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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