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思悦看着自己右手的纤纤玉指,挑唇轻笑着说:“可我最后不是没事么!”
祁承允气的深吸了一口气:“什么没事?要不是北宫爵在关键时刻出手,你现在人已经躺进医院了!”
“可他最后还是出手了啊,我赌对了,不是么?”
祁承允震惊的看着自己眼前这个笑语晏晏的妹妹,一脸惊悚:“赌?你是不是疯了?你用自己的命去赌一个男人会不会出手救你?你难道就真不怕被摔死?”
祁思悦浅浅一笑,望着祁承允说:“哥哥,你不了解北宫爵,他既然答应了北宫厉来我们家登门拜访,就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出事,至少不能当着他的面出事!他肯定会出手救我的!”
“可他明明有大把的机会出手救你,偏偏压在了最后一刻才出手,只要再晚那么一点点,后果不堪设想!依我看,他其实压根就不想出手!思悦,那个男人太捉摸不透了,你还是换个目标吧……”
“不,我只要他!”
祁承允蹙眉,看着祁思悦目光中的势在必得,很是不解:“你何必一定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因为他是最好的!我祁思悦要就一定要最好的那一个!”
祁承允摇了摇头,很是不理解:“可他根本就没有把你放在心上,你应该也看出来了,他今天全程都没有多看你一眼,要征服一个心里和眼里都完全没有你的男人,况且还是北宫爵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难如登天!”
祁思悦傲娇的笑说:“难如登天又如何?我从小就喜欢挑战高难度,况且……”
说到这里,祁思悦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在祁承允的面前晃了晃说:“我已经碰到他了!”
祁承允眉头蹙成了一个结,满脸疑惑的看着她:“什么意思?什么叫碰到他了?”
“哥哥可能不知道,北宫爵有个习惯,从小到大就不让任何人碰他,就算是隔着衣服也不行,而且也不与人同桌吃饭,就算是同桌也绝对不会去碰公用的菜肴,从来都没有任何人能碰到他的身体。”
“这我知道啊,都说他有深度洁癖!”
祁思悦冷冷一笑,一脸讥讽:“什么深度洁癖,那不过都是谣传,实际上是因为他有病!”
祁承允一怔:“有病?怎么可能?什么怪病会不让人碰?”
祁思悦看着祁承允震惊的表情,很是满意,有一种全天下只有她最了解北宫爵的优异感。
“他的确是有病,据说是胎中带来的,但凡触碰到他的人,都会发生一系列的不适感,轻则头痛晕迷,重则直接丧命!”
闻言,祁承允整个人都懵了,瞪大了一双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你骗我的吧?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人?”
“哥哥真以为那只受惊疯癫的马,真能被他一拳砸晕?就算他身手再好,那也是一匹成年的烈马啊!怎么可能那般不堪一击,一拳就被击倒在地,都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直接就晕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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