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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瞪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拓跋宇,张着嘴和也和不上,只得啊啊地磕头求饶。
可拓跋宇眼中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一把握住明月的脖颈,将人薅到自己面前:“而且,还敢私用‘落星草’……”
伴着男人低沉的声线,明月的眸心渐渐骤缩,不一会儿,便像溺水的鱼一般,没了生气。
颇为嫌弃的将手中的死人丢在一旁,拓跋宇敛了敛眸,抬手在空中双指一并,取了一片尚未飘落地面的秋叶,以叶成笛,悠长的音律伴着打杀的嘶吼散开,不一会儿,便有几个黑衣人从屋顶翻身而下,半跪在拓跋宇身前:“阁主!”
“明月叛变幽雪阁,已经被我处理掉了。”
“!”
拓跋宇此言一出,那几个人额头上纷纷冒出一层冷汗。
他们几个正是明月的手下,如果明月叛变,那——
随手将秋叶甩了,拓跋宇面上一片淡然:“你们跟着明月,难免被这女人蒙蔽,今回,我就不追究了,至于这些山匪……他们今夜的行动太过鲁莽,大殷朝廷断不会放过他们,与其让他们供出我幽雪阁,不如……直接杀了。”
“是!”
几人见拓跋宇愿放他们一马,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还有。”
拓跋宇将目光停留在被明月丢在一旁的弩箭上:“吩咐下去,以后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私自使用落星草,违者,杀。”
“属下领命!”
翌日。
待沈摇筝浑浑噩噩的从晕眩中醒来,一睁眼就看到拓跋宇捧着他那张天妒人怨的脸在自己面前、上上下下左右左右的乱晃:“狗子哥你终于醒了,昨天你被掉下来的锅子砸晕了,我守了你一宿呢~”
被……锅子砸晕?
沈摇筝揉着还隐隐作痛的后脑勺,自己最近眩晕的次数好像越来越多了,难不成是无疑间踩到了哪只太岁,话说她要不要抽空去庙里拜拜菩萨?
“呃!”
环顾了一圈四下,沈摇筝猛地反应过来昨天的情况,玉栾山的山匪闯进安华城,现在情况如何了?
拓跋宇瞧着这人瞬间僵住的面色,笑了笑:“狗子哥放心,官差来得及时,已经把山匪全都抓起来了,本来后半夜就能回房睡觉了,可你实在太重了,我搬不动,只能在这儿陪你了。”
重?
沈摇筝嘴角跳了两下,不知是该为终于有个人不嘲笑她是豆芽菜笑,还是该为自己被一个死熊孩子说“重”而感到悲哀,不过看在这熊孩子在危难关头没抛下自己跑路的份上,她也不纠结了:“算了算了,童言无忌,我就当没听见。”
“狗子哥。”
被沈流氓“大度”原谅之后,拓跋宇眨巴着他看似纯真无害的眸子:“你之前不是说自己可以一个打十个吗?为什么弱得和只鸡仔一样?你这样今后怎么当强盗啊?会被你手下的人篡权夺位吧?”
沈摇筝:“……”
童言虽是无忌,但,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