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时候按在了她臀部揉了几下,她才被尴尬唤醒,轻轻推开他一些。
谢橒离开了她的嘴唇,他的喘息声很重,钻地梭整个狭窄空间里被他的声音气息占满。
虽然结束了亲吻,他显然并不想放开她,依然把她紧紧抱在怀中,让她感受到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体会到他克制的艰辛。
实际上,她自己也觉得双腿依然是融化状态,心跳也并没有比他慢。
两人慢慢平复,谢橒才低低说:“……回去就办双修大典……”
庞脉脉红着脸,没有反对。
谢橒继续道:“……若不是此间太过不堪,我恐怕已经……只是怕委屈了你。”声音喑哑低沉。
庞脉脉依然不做声,实际上脸更红了。
谢橒见她如此,忍不住把她抱得更紧,让她整个身子紧紧贴着自己。
庞脉脉顿时便发觉了不该发觉的东西顶着自己小腹,便不安地挣扎起来,而谢橒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再度低下头,去寻找她的嘴唇。
庞脉脉略微反抗了一下,终究还是任凭他了……
等到他终于满足了唇舌之欲,肯放过她时,显然是带了更深的不满足,但是他也明白了这么不停吻下去不是个办法,故而也暂时停止了这般行为。
“蔷途在哪里你知道吗?”庞脉脉问他:“当时你们分开了?”
谢橒一手揽着她腰身,一手抓住她一只手,在掌心轻轻摩挲,诉说着自己的不得餍足,一边有些心不在焉地道:“是的,当时她带着我土遁,结果误入了迷土,就出不去了,而我想要恢复自己的法力,就开始设法打坐,结果被这里的迷力误入了身体,就和你之前情形相仿……”
这种奇怪的力量叫迷力吗?
自己有谢橒相助,而谢橒却没人帮忙。
谢橒又道:“因为我法力本来就被禁了,所以根本没法抗拒,这些迷力在我体内越聚越多,我的神识和元婴倒是慢慢恢复了作用,便想要引导它们的运转途径,也算起了一点作用……后来它们在我体内越聚越多,我的灵力被束缚在丹田之内,也无奈之何,这些迷力就聚成了一个漩涡,最后力量还在我本身灵力之上,这些迷力和外面的迷力形成了共振,我也算因此有了些奇遇,只是一直不得醒,直到你来了,我自己的灵力不知怎么就脱困了,然后我便力图收束那些体内的迷力,所以也醒不过来,让你白白担心了……”
庞脉脉这才明白自己找到他之后所做的,他其实都是知道的,不由脸更红了。
“……后来得以成功收束迷力还要多亏你,因为有一部分进入了你身体里,我体内平衡才得以打破。”谢橒难道这么大方地夸她。
然后又问她别后情景。
庞脉脉把月孚的事情巨细靡遗地全部同他说了一遍。
谢橒又夸了她几处机智,还有炼器之能大进。
至于说她当时舍身救他,又为了他冒险进入迷土,这些谢橒反而没有夸她谢她,有些恩情太重,便不好放到口头上。
他替她担心,为她心急如焚,自然也不会说出来,反而捏捏她耳朵,道:“下次再敢自作主张,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