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歆手圈住他的脖颈,吻着他。
乔慕北按住她的手,薄怒,“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不需要你陪睡!”
她把她自己当成什么了!把他当成什么了!
楠歆木滞眼神的看着他充满怒气的脸,有些不明所以,“你给我钱,不要我陪睡,那要什么?”
既然她把他不当成正人君子,他怒火烧掉了理智,将她剩下的衣物脱下。
她茫然的看着他,他将银行卡甩在床·上。“你不是要陪睡么?钱给你了。醣”
银货两讫,两不相欠!她痛,他就会比她痛上百倍。爱惨了她,不过是为了她的一颗真心,现在的他做什么都是徒劳!
楠歆扯拽回理智,抬手甩了他一巴掌,“不要碰我!钱我以后会还给你。”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刚才在做什么,或许是豆豆的事,让她受刺激了。
乔慕北将她的双手按住,薄唇狠狠的附上她的唇瓣,他对她的敏感点了若指掌,在她身上每一处点起***。他眸子噙着促狭,“还是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要诚实!”
“乔慕北!你想让我死么!你爱的人不是我,控制好你的理智!”她声嘶力竭的吼着。
这样的楠歆至少有了表情,乔慕北仍旧不停止动作吻着她。
楠歆咬唇抵抗,手脚根本反抗不了,她用言语攻击他,“我告你婚内强·奸,把你的脏手从我身上拿开。我不是柳絮!”她喋喋不休的,想到什么就骂什么。
无论她说再难听的话,他也没有停住动作。
直到他腰下沉,她只能闭紧嘴巴,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完事之后,乔慕北怒不可揭的从她身上起开。此刻的他真的是做了一件让他最后悔的事。
楠歆一夜就是睁着眼睛,看着玻璃窗外的天色。
早上,乔慕北起床先做好了早餐,再到去叫楠歆,打开门的时候,却看到她穿着昨天的衣服,眼底有熬夜的迹象。
乔慕北忍住怒气,面部线条分明,“豆豆会没事的,我答应过你,你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你自己!”
“钱,你帮我把钱准备好了么?”有钱才能救豆豆。
“你这不吃饭也不睡觉,今天晚上,你怎么把钱交给歹徒,救出豆豆?”乔慕北换个角度和她说话。
“我先吃饭,吃完饭我再去睡觉,晚上十二点之前,你叫醒我。”楠歆到厨房里吃饭。
以前他一举一动都能牵动她的情绪,他站在她的面前,她好像完全没有看到他,他做什么事情都好像是徒劳,心底的挫败感,蔓延。
乔慕北在她身旁坐下,看她胡吃海塞的,连咀嚼都省略了,“你吃慢点,别呛着。”
他话音刚落,她真的呛住了,乔慕北帮她到水,她端起面前的粥喝了两口,顺气了。他将那杯水又放在了一旁。
他倒的这杯水里,是有安眠药。
他想让楠歆好好的睡上一觉,醒来的时候就能看到豆豆。
她在抗拒他从新走进她的生活,以前就是沦陷在这样的温柔下,失去了所有。凝视他片刻,她起身回房。
楠歆躺在床上,强迫自己睡觉,良久才睡着,睡着没多久,就开始做噩梦,梦到豆豆满身是血,梦到张伯年……
“爸爸,对不起。爸爸,对不起……”楠歆嘴里一直呓语,念叨重复这一句。
在她的心底,张伯年的死是因为她,是她坚持举办的那场婚礼才害死了爸爸,还害死了她自己的孩子。她是恨乔慕北,但也恨她自己。
梦里的楠歆哭着喊,“叔叔,不要离开我!不要抛下我!”
乔慕北听到楠歆喊他时,他的心弦波动,疾步进?入房间,把她抱在怀里,“我在,我在。”
是梦是真实,楠歆一时分不清,“叔叔,我梦到你不要我了,我还梦到我爸爸死了……”
说到张伯年死了,楠歆顿住了,神智一点一点的清醒,那不是梦,是真实。
手机铃声传来……
楠歆冷冷的推开乔慕北,摸索到自己的手机,又是陌生号码,和昨天的不一样。
电?话那端豆豆的哭声传来,这次比上次喊叫的凄厉,楠歆心里发慌,“豆豆!你还好么?有没有怎么样?“
乔慕北将楠歆的手机拿过来,按了扩音键。
“你的豆豆很好,就是她不太听话,想逃跑,摔了一脚,腿上划了道口子,不过一直在流血,不知道她还能好几个小时。”
楠歆红了眼眶,“钱,我给你准备好了,我们提前交易。”
“好。一个小时内,我要看到你把钱打到我的账户内,收到钱之后,我把你的孩子放在城郊废工厂附近,你一个人来。”没想到那个人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
“好。”楠歆仔细听着,把歹徒的话都记下了。
乔慕北拽住要出门的楠歆,“你去转账,我去帮你接豆豆。这
样能节约时间。”
楠歆拒绝,“歹徒让我一个人去。”
歹徒的目的不止是单纯为了要钱,他该怎么和楠歆说?
看着楠歆走出去,乔慕北拨打了电·话,“赵局长,多带些人到城郊废工厂,一个小时后,歹徒会带着孩子出现。”
赵局长接了电·话之后就带人去了城郊废工厂。
乔慕北瞧瞧跟着楠歆,她在他视线范围内,他才能安心。
楠歆开车一路连闯了好几个红灯,他看着都吓的魂飞魄散,楠歆出车祸浑身是血的画面至今还在他的脑海中,那是他一辈子挥之不去的恐惧。
城郊废工厂,只有一个废弃的几百平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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