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当成流氓痛打一顿。
好在走了一会,发现路边有一家粥庄没关门,里面也有三三两两的食客,忙建议起来:“有点冷了,进去吃点东西吧?”
若冰搓了搓裸`露的臂膊,由于寒冷,上面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点点头:“好!”
我忙走在前面去开门,哪知道一打开玻璃门,就与从里面冲出来一个女人,结结实实地撞了个满怀。
女人三十来岁,脸圆圆的、眼睛也圆圆的,脖颈上带着一串珍珠项链,身上穿着黑色的长裙,看上去雍容华贵。
只不过……
她低头对我歉意起来:“对不起先生,我有点急事,撞着你了……”
虽然刚才有点愠怒,但见她如此礼貌,也就笑笑:“没什么的,既然有事那就赶紧走吧。”说完闪了下身。
女人匆匆奔到一辆跑车旁,打开后疾驶离开了。
若冰‘嗯嗯’了两声,声音略带调侃道:“怎么,看上那位珠光宝气的贵夫人了,你这口味可真是有点特别呀!”
“不是你想的那样,方才我发现她有点不对劲,她……这样吧,我们一会边吃边说。”
点了两碗海鲜粥,两笼蒸饺后,我和若冰坐在了角落里的一张方桌旁。
她顾不上吃东西,冲我急切地追问起来:“你方才说那女人有点不对劲,究竟哪里不对劲?我怎么什么都没看出来?”
我夹了一只蒸饺吞进嘴里,边嚼边对她讲述道:“你没有修习过术法,也没有开过天眼,所以不会看见,刚才那女人的眉头上阴云密布。”
若冰若有所思:“什么意思,被脏东西缠上了?”
我竖了下大拇指:“你比雪儿那笨丫头聪明多了!”
“别夸我了,你看到的肯定不止这些,快跟我说说吧,经历了坠楼诡案和单身女性连环凶杀案后,我对那方面愈来愈感兴趣了,用以前的解剖学知识根本无法解释。”
“她印堂上的黑气很浓,已经汇聚形成一条黑线,从额头贯穿到眉间,说明缠上她的应该是一只厉鬼,而且不是三天两天了,消耗了她太多的阳气。”
“那她现在还有救吗?”若冰有些关切地询问起来。
“救是能救,但必须赶快,要不然等到印堂上的黑线抵达鼻尖,就算是张天师来了也回天无术!”
“那,那你方才为什么不喊住她提醒?”若冰的语气带着一点责备和埋怨,好像将我当成了没有仁心的自私小人。
我喝了口海鲜粥,对她不紧不慢地解释道:“这鬼魂害人啊,一般都比较迅速,恩怨分明有仇必报。
但女人头上的黑线表明,她跟那只厉鬼朝夕相处了很长时间,一定早就有所察觉,之所以没有找驱鬼师帮忙,兴许根本就是乐在其中,我们作为外人,瞎掺和什么呢?”
若冰还是有点不高兴:“那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这么死了吧,就算你能,作为警察的我也不会,吃完夜宵就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