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个受害者,她与胡教授儿子交往的时候,根本不知道他有女朋友,并且还处在小产之中。”
“啊?!那家伙竟然在自己女朋友小产的时候,偷偷去勾搭英语老师,真够渣的!”
“确实!非但如此,他还约了沈长清在器械楼的档案室分手,争吵时的时候把她推下了楼,不敢承担责任,跑回家向父亲求救。胡教授舍不得唯一的儿子入狱,于是帮他处理了尸体……”
“唉——”
雪儿长叹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胡教授这样一个医学专家,算是毁在他儿子手里了。”
我仰起头,将杯中的龙井一饮而尽:“一步错步步错,事情走到今天的田地,也是他们咎由自取。
当初胡教授的儿子要是主动自首,以过失杀人量刑的话,最多也就七年,出来重新做人就行了,可他们偏偏选择一条不归路,不仅害了自己,也间接害了医学院十个无辜的女生!”
“对了,你刚才说胡教授帮忙处理了尸体,如何处理的?藏在哪了?”雪儿突然想起这茬事。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随即深吸口气凝重道,“胡教授单独处理的,就连他儿子也不清楚,这也是我现在最头疼和最疑惑的问题!”
“你能查出这么多真相,已经很厉害了,今晚别绞尽脑汁苦思冥想了,早点上楼休息吧!”雪儿轻声劝解起来。
今天又折腾了一天,也确实有点累了,于是上楼回了卧室,衣服也懒得脱了,直接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半夜里的时候,突然疼醒了,原来一直仰躺在床上,后脑勺的伤口受到压迫,缝线断开了,流出的血浸染了大半个枕头。
忙起身用手摁住,下楼找消炎水擦拭了一番,之后草草地包扎了下。
回到卧室后,再也无法入眠,于是倚靠在床背上,看起余下的坠楼女生资料,翻了翻,到第七个女生了。
这个女生的死,好像没有其他女生那么另类,上午的时候,她帮助学校搬了一些器皿之类的东西,下午的时候没去上课,一个人待在宿舍里。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将宿舍与阳台之间的推拉窗打了开,缓慢的走了出来,身体前倾着摔了下去,当场殒命!
对面的楼层有监控录像,所以女生的整个坠楼过程,记述得十分清晰,独自将推拉窗推了开,之后一步一步地挪到了阳台的边沿。
这一过程十分缓慢,两米宽的距离她足足走了四十多秒,似乎很不情愿,但却控制不住的自己步伐,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推着一般,一直走到坠楼。
令人有点毛骨悚然的是,女生在阳台行走的那段过程中,推拉窗的布帘之后,一直矗立着一个黑影,看上去像是一个女人,下巴一动一动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但后来警察调查说,宿舍里除了坠楼女生外并没有任何人,那个影子很可能是光的原因造成。
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同宿舍的人都比较害怕,全搬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