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的身份,人家根本不肯透露。
宁浅急的原地打转,转念一想,偷偷跟在了西装男身后,这才知道司徒封现在正在十九层的病房。
她才走了两步,就听到两个熟悉声音的对话。
“怎么回事?”周建明横眉一竖,厉声问道,“出门前还好好的,现在躺进医院了,你跟在他身边就是个摆设!?”
毫不留情的斥责任鸣。
“抱歉,董事长。”任鸣深深低下头,发自内心的愧疚。
“动手的人呢。”
“已经抓到了,他的目标不是先生。”
周建明愣了愣,随即脸色骤变,蒙上一层阴霾,眼中爆发出怒火,“为了那个女人是不是?”
任鸣正要回答什么,正好看到周建明背后的周建明因此转身看到了出现的怒火中烧,直冲宁浅而去。
周建明高高扬起了巴掌,然而她高举的手被任鸣说出的话制止了。
“董事长,先生的主治医生检查完了。”
周建明狠狠瞪着不甘的收回手转身走进医生办公室。
“还请宁小姐先回去,先生醒来自会联系你。”
“可是……”
“先生情况稳定,只是皮外伤,加上进来疲惫才昏迷,已无大碍。”
宁浅紧绷的心放松下来,看着面无表情的任鸣,“任鸣,你一定怪我连累了他,对不对?”
“我怎么想不重要。先生心甘情愿……”
宁浅见到司徒封已是五天以后的晚上,期间她给司徒封打过电话,但是无人接通。
“下楼。”
多日未见的人,她听到思念的声音,心突地一跳,没多想,匆匆跑到小区外的老地方。
司徒封依然斜倚在车头,修长好看的手指间夹着雪茄,昏暗的路灯下,他优雅而神秘,令人心神向往。
他侧头便看到了走来的他吸烟的动作不停,薄唇中吐出白色烟云,模糊了他的俊脸,那双深邃的黑眸愈发看不透了。
“你还好吗?”宁浅走到司徒封面前,担忧的向他后脖颈的位置看去。
司徒封没说话,轻启薄唇,袅袅烟雾吐了出去。
“咳咳——”宁浅一边挥手散去烟,一边咳嗽着。
司徒封深邃的眸子锁定宁浅的脸庞,把她蹙眉的小习惯看在眼里,眸底漆黑暗涌,仿佛宇宙尽头深不可测的黑洞,令人好奇之后会是什么,然而探索的过程没人能经受得住。
“上车。”转身坐进驾驶位。
车子一路行驶,来到了熟悉的地方。
“又要去宴会吗?”宁浅不禁一愣,问道。
“又?怎么,看到我就觉得烦了?”司徒封答非所问,冷冷一笑。
宁浅紧抿着唇,静静的望着司徒封,最终无奈道,“没有,我根本就没有这么想过。”
“你觉得我会信?”司徒封不答反问,态度冷淡,似是故意一步步逼着宁浅。
宁浅咬唇不语,默默的跟在司徒封身后,走进宴会大厅。
“无话可说了。”司徒封唇角一勾。
这次他没有把宁浅独自丢在一旁,但选择距离她三四米的位置坐下,随手拿了杯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