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陪你。”他淡淡地开口。
宁浅忍着心里的难受,咬着唇,“我们之间需要冷静。”
他大半夜过来,该不会真是想和她谈离婚?
想到这,宁浅脚步匆匆地走了几步。
忽而,司徒封拉住宁浅的手,稍稍用力把她拉入怀中。
他抱着她,声音低柔温和,比过任何一种言语,“我和她,只是工作上的事。还有,你理解的是什么?恩?”
“什么我的理解。”宁浅心头一慌,突然想到某种可能,推开他就转身继续往楼梯上走,司徒封跟在身后也进了屋。
在门关上的瞬间,他直接揽过她的腰,压向门板。
两人亲密的贴在一起。
宁浅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呼吸频率与胸膛传递过来的心跳,她的手抵在他胸口,头别过另一面。
眼睛看哪里都好,总之不去看他,才不会被影响。
“怎么不说话,恩?”司徒封长指撩起她鬓角的碎发,过程中指尖划过她的脸颊,热热的,越来越热。
宁浅死咬着下唇,尽管脸颊熏染上了红色,仍是不肯看她。
“没话……你要我说什么?”她本想说无话可说,可女人终是不敌男人心狠,她下意识觉得这样的字眼伤人,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她虽然看向别处,但耳朵竖直,不准备放过他说的任何一个字。
司徒封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气,薄唇轻轻印在她额前的秀发上,仿佛要溺化她,就这般纵着她。
“脾气越来越差。”话是这么说,但眸中的笑意十分耀眼,“这样也好,既然是被我惯出来的,让你离不开我。”
他的手指移到她圆润的耳垂,捏了捏,似惩罚她的“淘气”,一点不疼,反倒充满宠溺。
宁浅的耳垂红了,红色迅速满眼整个耳朵,别扭地低声说,“听不懂,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司徒封眼底映着宁浅通红的耳朵,笑了笑,唇贴在她耳边,每发出一个音节都会与她可爱的红耳垂亲密接触。
“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我是说别让我后悔晚了这很久才把你娶到手,让你如此没安全感,早知道当初就是抢也要把你抢回家。”
宁浅倏然转头看向司徒封,他灼灼的目光正笼罩着她。
她怔住了,从未见过这样的他,仿佛要把她拆骨入腹一般,温润荡然无存,有得只有强烈占有欲。
他说过,想藏了她再不给别人看到她。
这一刻,她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
最近找麻烦的越来越多,即使在菜市场买菜也能丢了钱包,那么多人唯独针对宁浅一人。
宁浅猜测这些事和程天佑、慕晓晓这对狗男女有关系,有一便有二,强暴这种卑劣手段都能用两次,何况再动其他恶毒心思。
今天是余乐佳离开的第三个月整,算算日子余乐佳肚子的宝宝有五个月了,五个月正是显怀的时候,不知道那瘦的和猴似的的妮子有没有把自己养胖。
宁浅不知道不觉来到雅清小区,出了电梯,一抬头看到2110防盗门大敞,她第一反映以为余乐佳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