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如狂风暴雨般汹涌的吻向我袭来,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本能地挣扎着,可我越是挣扎他越是吻得狠。
“呜嗯……嗯……”我的喉腔内也不断发出咽呜声。
他终于停止吻我,双手却死死地按在我的肩上,眼神迷离地在我身上乱瞟:“何静姝,你给老子说实话,是不是还对那邵狗有感情?”
“有怎样,没有又怎样?”我嘴硬地还嘴道。
他顿时不出声,眼里涌动着深沉,呼吸也显得格外沉重。
这样的沉默,与我刚进门时他的疯狂截然不同,反而令我更加不适应。
忽的,季梓安一下瘫软到我的身上,特别沉。
他的语气在耳蜗处轻吐,说话时带着的冉冉热气涌了上来。
而他低沉略带沙哑的音色,让我的心一下子软了:“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为了个人渣和老公闹?我还不是替你出气吗?再说,我比他强那么多,我哪儿都好使,不是吗?”
他说的特别特别委屈,身子还带着哭腔。
我心里更揪着疼,季梓安向来在我们面前坚强得不行,他这一示弱,反而令我无所适从。
“你快起来,太重了……”
“不起。”他开始耍无赖,手更是不安分地伸进我衣服里。
他娴熟的动作弄得我浑身都软了,疯了,在理智即将丧失的那一刻,我推了他一把。
他醉了,我只是轻轻一推,他就滚下沙发摔到地上,大腿还撞在了茶几桌上。
“疼啊!”他一手揉着大腿,眉头快打成了死结。
我忙把他捞起,扶到沙发上坐好。
他一脸愠怒,斜睨着我没有说话。
我不在意,瞧见桌上放着茶壶,倒了一杯出来给他。
碧绿碧绿的茶水,就是有些凉了。
我瞅他一眼,心想,冷的也行。
“把茶喝了。”我拿起冷掉的茶水递给他。
“嗝——你喂我喝。”
我愣住,他怎么每次喝醉就发神经病。
“喂?”我重复地说出口,大概猜出他想干嘛,脸微微泛红。
“用嘴喂。”
“你刚还没亲够?”
“没够。”他不依不饶,脸上露出嬉皮笑脸般的笑容。
我心里顿生一计,拿起茶杯就喝了一大口,向他缓缓俯下脸。
季梓安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可下一秒,我就把茶水一口喷在他脸上。
一个激灵,他似乎清醒不少,胡乱地抹着脸,语气也不再那般低沉:“胆子肥了?”
“还不是为了让你早早清醒吗?”我憋着笑,幽幽说道。
从那家店出来,我便已经不在意季梓安不愿意说爱我了,因为我知道他是在意我的,每个细枝末节,我都能体会得到。
“多喝两杯茶醒醒酒,好好琢磨自己做了什么让我不爽的事。”我看向他,顺便掏出火柴盒子丢给他:“我先去睡会。”
“你敢走!”他在我身后低吼着。
我没有理他。
可我才没走几步,却被他一把抗在了肩上,整个人倒挂着,有些恐高的我忍不住叫出声。
季梓安却是得意地笑了几声,脚步摇摇晃晃的,害得我也跟着东倒西歪。
我被他丢在床上,他整个人再次压在我身上。
他的脸完全凑到了我面前,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略有些急促的呼吸。
他脸上则挂着一抹痞痞的笑容,就像个小流氓,双手紧紧捏着我给他的火柴盒中:“给你老公我买的?”
我没有说话。
他又问了一遍:“说话,是不是?”
我盯着趴在我身上醉醺醺的季梓安:“不是给你买的,难道我买来生火?”
他嘴角一乐,笑得就像个傻子。
“你的心里只能有我,知道吗?”他如是破碎般的低音,充满着蛊惑之力。
他的双手开始不规矩,我身子完完全全僵着,看来这大色狼又要开始发情了。
不知道是不是过于紧张,感受到一股暖流从下身奔涌而出。
季梓安这时已把火柴盒放在床头柜上,似乎是因为喝多了,正抬手费劲地解着自己的衬衫扣子,
“梓安……”我的声音有些微微发颤。
“怎么?迫不及待了?”他脸上的邪笑更浓了。
“我好像来大姨妈了。”我吞咽了一口口水,缓缓开口。
原本还在解扣子的他,动作陡然一停。一双还有些朦胧的双眼,更添几分茫然,木讷地看着我:“嗯?”
“我说,我好像来大姨妈了。”我重复地说道,又一股暖流从下身冲出。
“我不信,脱……脱下来我看看……”季梓安说着,伸手就要解我裤子。
“你智障啊!”我忍不住爆粗口,打开他的手,这实在是太羞人了!
他一个翻身,从我身上下来。他依旧有些站不稳,伸出一只手指摇摇晃晃地指着我:“给老子等着!”
他说完,就摔门离开。
我痴痴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他生气了?就因为我来大姨妈没法和他……
心里有些郁闷,可没过一会,季梓安就杀了回来,手里拎着一个大号黑色塑料袋,反过来一倒,大大小小各种型号各种牌子的卫生巾散落在床上。
“你刚出去给我买卫生巾?”我诧异地盯着这一堆的卫生巾,他几乎把超市能买到的各种牌子的卫生巾都给我买回来了。
他弯腰随手拿起一包,指了指上面夜用两个字,迷糊地说:“夜用加长420,防侧漏,轻肤。今晚就用这个吧!剩下的,就当备用!”
我惊诧之余,不由得噗嗤笑出声:“梓安,没想到你这么懂啊?”
他躺到我身边,闭上眼睛,扯动着嘴皮:“废话,不然怎么养你。”
感觉心里暖暖的,拿出他给我挑的那包去卫生间换上,剩余的重新将它们都装会黑色塑料袋内。
或许是因为消了念头的关系,等我出来时,轻微低鼾声弥漫在房间中。
看着窗外浓重似墨染的天气,想着他应该没吃晚饭,等他酒醒后,肚子铁定空落落的。
一边这么想着,一边默默走进厨房,准备做几道菜,不管他什么时候醒来好歹可以热一热就及时吃了。
上次池恩泰叫的快递送来的一些蔬菜还有剩下的,我简单炒了个西兰花和煮了一份萝卜海带丝汤。
等将它们全部盛出来的时候,这才惊觉自己再次带起了围兜,油烟味也包裹着我。
这种熟悉的感觉,恍惚间让我想起我那失去的婚姻。
回忆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当初为了邵俊哲辞掉工作,只在家做饭洗衣的生活,我也曾经得到过快乐和满足,因为那时候的我满心满意都在邵俊哲身上。
如今,我在为另一个男人洗手作羹汤,担忧他不吃饭会伤胃,这种本能与善意难道真的有错?
我坐在饭桌前,开始陷入无尽的思考之中。
也许生活真的不能太过单一,不然会使人麻木。
一个女人也不应该终日忙碌于厨房之中,也可以试着去学习、工作,展现自己独特的魅力。
季梓安睡了两个多小时,脸上的红晕倒是渐渐消散了,但还是没醒过来。
我估摸着他这一觉,不到天亮是不会醒。
我摸了摸肚子,其实我晚饭也没吃,决定不等他,开动吃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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