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两人滴水未沾。
云墨非的手臂只在飞机上简单包扎了下,这一冲凉势必要重新包了。
“安染染,进来。”他在浴室大喊。
安染染不想理他,把电视机的声音开得更大点,电视上正在放第四季跑男。
云墨非见她胆肥,不怒反笑,一把扯过浴巾裹着身上。
他像一座山一样,挡住安染染的视线,本来看的正起劲,被他一扰,安染染立刻火了。
“干嘛啦!我要看电视!”安染染推他,丝纹未动。
这时,她才意识到事态严重。
她往沙发上一倒,做装死状,“哎呀,好累呀,我睡着了。”
云墨非一把扯开她的浴巾,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一阵凉意袭来,安染染一个机灵坐了起来。
她双手抱着膝盖,把自己包的严实,嘴里小声乞求,“我错了我错了,能不能饶了我这一回?”
“你说能不能?”云墨非瞪着她的眼,勾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细密而绵长的吻。
安染染有些喘不过气,她使劲挣脱,大口呼吸,又被他捉回去。
“染染。”云墨非动情的叫着她的名字。
她扭动,他矫正,“看着我的眼睛,染染。”
安染染只得对上他的眸子,像一汪深泉,泉眼是一个漩涡,只能越陷越深。
灵魂深处的颤动是抽象的,肠胃的饥饿却是实实在在的。
在云墨非亲吻她小腹的时候,那咕嘟咕嘟的饥肠辘辘声就更清晰了。
他收了手,回到浴室继续冲凉。
等助理把衣服送过来,云墨非就带她离开公司了。
他们到一家意大利餐厅点了不少好吃的,中途云墨非接了个电话。
是手下的人禀报山间事件处理进度的。
小五已经送去医院,据手下人了解,小五他爹是个煤老板,姓况,他家在南山那一带有点儿威势。
“吃完饭,我送你去学校。”云墨非对安染染说。
她切牛排的手颤了颤,“不用了吧!”
昨天下午非要送自己去上学,结果把自己带到山上下不来,饿了好久。
安染染这次说什么也不让他送自己去上学了。
“我可以的!我好久没坐公交去学校了,而且你耽误这么长时间没去公司,肯定有好多事等着处理。”安染染想着还有什么借口能让他打消送自己上学的念头。
“不好,大丈夫一言既出,我昨天答应你了,今天务必要实现诺言。”云墨非否决。
“真的不用!这里离学校只有两站路,我自己去就好,自己去就好!”经过安染染的再三请求与保证,云墨非只得把这个承诺留到下次兑现。
“那我晚上去接你放学。”云墨非拍拍她的头,亲自送她上了公交。
他自然还得去处理一些事,况小五。
医院里的气味不太好闻,云墨非让人把况小五安排到高级病房。
况小五此时已经醒了,发现自己在医院,心有余悸。
看见病床前的云墨非时,差点没又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