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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卑鄙!”如若溪讥骂道。
“那又怎样?”宁天佑抚住如若溪的手臂,顺着袖子往下探去,与此同时,他的身体紧紧的将如若溪压到树干上,刚才的惊慌恐惧此时变成了极端的兴奋充斥着他的大脑,他感觉身体当中有一股热气在流窜,很快就要破脑而出一般。“能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一直以来都是他的枕边名言。
如若溪剧烈的扭动着身体,可是手被绑住,身体又被压住,就连嘴巴都被他的一只手臂紧紧封住,即便是拼尽了全力,也只是徒劳无功。
既然反抗不了,如若溪只得慢慢的安静下来寻找其他的方法,她努力的错过脸去,不时向上观望,不时看向左右,她知道通常这个时候他一定会赶过来救她,尽管她到达狩猎场时并未寻到他的踪影,可是她知道他会来,因为当初他答应过她,他要誓死保卫她!
宁天佑见如若溪放弃了反抗,反而在亲热过程中借机东张西望,顿时一种挫败之感油然而生,而这种感觉在他之前玩弄或者强迫过的女人当中从未出现过。
只见宁天佑一把擒住了如若溪的脸庞,虽然吃痛,如若溪也并未讨饶,反而不卑不亢起来,宁天佑更是怒了,鼻尖几乎贴到如若溪的脸颊上,恨然问道,“你在找谁?驸马么?”
如若溪明显动容了一下,可是很快她又镇定下来,照旧别过头去,宁天佑大为不快,继续掰过如若溪的脸庞,强迫她看向自己,义正言辞般的说道,“你不用等他了,他不会来救你的,整个大宁国都不会有人在乎你,除了我宁天佑—”
“你胡说!”如若溪打断他的话,继而又紧张起来,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你,你们,是不是把他怎么样了?”
“果然是他!”尽管早有预料,他们之间的事,早就在宫中被传的沸沸扬扬,可是今日亲耳听到,他还是觉得有些不甘和气恼,“我就知道你心里一直装着那个自命清高的家伙!我真不知道那个家伙有哪点好?论功夫他败在了沈晟轩之下,论身份,比他尊贵的大有人在,说的好听点是湘国的王子,说的不好听就是我大宁国的一个人质罢了,就这样一个冷若冰霜,不讨人喜欢的家伙,怎么能够把你迷的神魂颠倒?这到底是因为什么?难不成就因为他长着一张比女人还要好看的脸?”
“哼!”如若溪哼笑了一声,尽管被宁天佑捏住了双颊,她还是努力张开了嘴, “是的,他什么都不如你们,可是我就是爱他,我爱他的自命清高,爱他的冷若冰霜,我爱着他的一切一切,就算我今天死在了这里,就算你今天夺走了我的身体,都丝毫改变不了我对他的心意”
如若溪坚定的目光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的对着宁天佑的眼眶。宁天佑惊讶的发现,在他的拇指和食指中间,如若溪那绝美无双的脸庞在慢慢绽放,就像是一朵被雪埋已久的冰莲,在寒风劣土中破茧而出,将自己所有的不安和恐惧都转化为了一种最为高贵的傲骨,而这种傲骨往往令人望而生畏。
面对着如若溪的决然,宁天佑开始变得胆怯起来。
可是惧怕起一个手无寸铁且被束缚的女人毕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何况是向来狡诈且自负的宁天佑,要知道从来都是别人怕他,他又何曾怕过别人?
想要这里,宁天佑的眼角又泛起了一丝笑意,他知道,对于一个像如若溪这样的女人而言,她最在乎的,莫过于她所深爱的男人,既然这样,幕青衣便是她的死穴,于是宁天佑说道,“是啊,我当然改变你如若溪的心意,可是你呢?你又能改变什么呢?你知道为什么在你出事的时候,你那心爱的驸马大人没有出来救你么?因为他无暇顾及到你,那个时候他和灵儿正在营帐当中,孤男寡女—”,宁天佑顿了一下,观察到如若溪的眉心在跳动,于是他继续阴着声补充道,“这样告诉你吧,在你到达狩猎场之前,驸马和沈将军刚刚大战了一场,驸马还差点丢掉了性命,他们的决斗是为了争抢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就是我的妹妹天灵公主”
“你说的不是真的!他如果知道我出事,他一定会来救我!”如若溪对着宁天佑怒吼道,眼泪不知不觉的落了下来。
“我说的都是真的”宁天佑摊了摊手臂,说道,“是你自己在骗自己,一直都不肯相信罢了,我们可都是看的清清楚楚,在宫中,我都不知道撞到过多少次,他一个人站在公主府外来回徘徊,他心里根本就是没有你,不然岂会如此?”
“你住嘴!不要再说了!”如若溪闭上眼睛,任凭眼泪在脸颊间肆意流淌···
“唉,好好一个美人,何必要弄成这样呢?”宁天佑趁虚而入,抬起手臂触到如若溪的脸上,一边为她擦拭眼泪一边劝慰道,“何必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而伤心难过呢?其实美人配英雄,你要是跟了我,我担保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到时候就不单单是一个皇妃了,就算是皇后,我也可以给到你···”
“拿开你的脏手,就算我死,我也不会屈服于你!”如若溪倔强的说道。
宁天佑脸上即将要得逞的笑容立马又僵到了原处,脸也因为愤怒开始变的扭曲起来,“好你个如若溪,不过是个青楼歌妓,竟然敢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这样,我就不必好言相劝了,我宁天佑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既然暂时得不到你的心,我就姑且先得到你的人!”
宁天佑说完,俯身抱住如若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