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认知里输给了展昭。”
白玉堂竟无言以对。
这个确实是他的失误啊,陆鸣毕竟只是个小孩子,他是不能把他当大人看的。
“还有啊,白玉堂,当初我写给白老夫人的保书时限可是越来越近了啊,你那媳妇找得怎么样了?”小凤姑娘提起了一壶没开的水,狠狠地朝着锦毛鼠头上倒了下去。
这种行为俗称——报复!
一提这事,白玉堂整个人都不好了,“什么怎么样啊?我一直跟着你和包大人,哪有时间去找意中人?”
“哎,你少把原因往我和包大人身上推,想当年展昭不是也一直跟着包大人身边嘛,他不是也娶到我了吗?”
“这怎么一样呢?”
“怎么不一样?”
白玉堂冲口道:“那只臭假公济私啊,借着帮庞太师找女儿,就把你的名份给偷偷定了下来,五爷我又做不出他那样没格调的事。”
“咳……”有人发出一声提醒的咳嗽。
正在说话一对鼠兄鼠妹闻声看过去。
丫的果然是只猫,走路无声无息的!
心理活动基本一致。
“展昭,你不用咳嗽,你就是咳出血,五爷我说的也是事实。当年你要不默许,五爷我怎么可能满江湖放出那样的消息而毫发无伤。”
锦毛鼠这时候做的,就是典型的翻旧账,揭老底。
略有失厚道。
谁料,南侠展昭微微一笑,道:“这话当年你就对小凤说过了,我当时也没反驳啊。”
白玉堂:“……”
陆小凤忍不住摇头,“这些年下来,展昭,你的脸皮厚度渐长啊。”
白玉堂深以为然,当年的南侠还多少会有些闪躲,现在的御猫那真是堂而皇之的承认无压力啊。
展昭道:“全赖夫人教导有方。”
陆小凤:“……”
白玉堂忍不住哈哈大笑,他最爱看六妹吃瘪的模样了,哈哈。
果然是教导有方啊,如今的展昭调侃起六妹来真是信手拈来的随意。
“白兄,今晚咱们和欧阳春一醉方休,如何?”
“欧阳大侠也来了?”白玉堂有些吃惊。
展昭点头,“是的,欧阳兄去跟汴梁的朋友打招呼,稍后就会到。”
“妹子,你们这趟是不是又破什么案子了?”
“碰到案子那不是很正常的吗?”小凤姑娘不以为然。
“是查案子的时候跟欧阳大侠碰到的吧。”白玉堂这都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是呀。”
“说说,是什么案子?”白玉堂来了兴趣。
“我累了,先回房歇着去了,你自己问展昭吧。”
可惜的是,小凤姑娘已经不想继续跟他扯下去了。
白玉堂一看某只臭猫,忍不住哼了一声,一提自己的画影剑走了。
与其问展昭,他宁可去问严冬。
展昭笑着摇摇头,并没有任何不悦。
陆小凤对此情形感慨了一句,“习惯成自然,习惯了也就淡定了,猫鼠天敌属性不可动摇。”说完了,她就溜溜达达地回某猫在开封府里的小院去了。
一回到汴梁城,陆小凤跟着展昭先到开封府见包大人。而小禾和严冬则领着几个小盆友回太师府去了,所以现在小凤姑娘倒没有看孩子的负担,可以放心大胆地补一觉先。
大家都才长途跋涉地回来,按说都挺累的。
可是,直到陆小凤一觉睡到半夜醒来,也没看到某只猫回来睡觉,估摸着这是跟北侠欧阳春和锦毛鼠一块拼酒去了。
大口酒,大口肉,江湖汉子多豪迈!
陆小凤估计今晚某猫回来的可能性不大,遂又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小凤姑娘甚至都没能等到展昭回来便被太师府来人给接走了。
原因是——展明耀小祖宗要找亲娘。
看到儿子那双兔子一样眼睛时,陆小凤有些心疼,“这是怎么了?”
小禾微微叹气,“昨天半夜醒来看不到小姐您就开始闹了,只是那时候哄哄也就睡了,今天早上就不行了。”
陆小凤抱着儿子,跟他顶了顶脑袋,笑道:“咱们明耀是个小男子汉呢,怎么能随便哭鼻子。”
“娘……我以为娘不要我了……”
“这孩子,娘怎么可能不要你呢。”几个孩子中也就明耀这小家伙一直没离开过她的身边,这也就难怪他黏自己黏得紧了。
展明耀搂着母亲的脖子不吭声。
“好了,娘抱你去先去吃早饭。”
“嗯。”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