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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你自己也别偷懒,还是飞个书回去的好。”
“我去去就回。”
“没关系,你寻摸大姑娘要紧。”小凤姑娘表示我不介意,你终生大事要紧,就此一去不回我也能表示深刻的理解。
白玉堂:“……”妹子,你用词能不能不要这样剽悍?
小凤姑娘挥挥爪子,略嫌弃地道:“赶紧走吧,当自己多招人待见似的。”
白玉堂笑着摇头,拉转马头,策马而去。
这边,小凤姑娘把严冬和白玉堂先后给打发了,那边狄娘娘就派人来问了。
有了这么一个关于锦毛鼠的大八卦,小凤姑娘秉持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思想境界,直接跑到狄娘娘的坐辇上去分享去了。
正巧,八贤王也在车里喝茶呢。
小凤姑娘不但案子审得好,她讲故事那也是一把好手,语言组织,思维逻辑那是杠杠的,眉飞色舞的把某老鼠被家里逼婚的窘境复述了一遍。
基本如实还原了白家的鸡飞狗跳老鼠窜原景,并进行了相对的艺术加工和文学润色,成了一部短小精悍极具欣赏价值的有声小说。
狄娘娘听得很是开心。
八贤王中途喷了两回茶,最后决定听完故事之前就不喝茶了。
狄娘娘一边笑一边用手指着坐自己旁边的陆小凤,道:“我真是服了你这丫头的嘴了,你这么埋汰白玉堂,就不怕他跟你翻脸啊?”她相信就算故事主体是真实的,小凤也进行了大量的艺术加工。
陆小凤一脸无辜地道:“又不是我去找他的,是他自己撞上来的啊,这种事情可遇而不可求,碰到了当然就得围观八卦一下才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啊。”
八贤王在一边做顿悟状,道:“怪道庞太师因为你在开封府安胎对包拯火气那么大,你这开心果不在,他当然是没办法开怀的了。”
“八皇叔——”咱不能这样啊。
八贤王笑着摆手,“不说这个了,到底什么样的姑娘才能入这白玉堂的眼啊?”
陆小凤想当然地道:“以白玉堂那傲娇自恋的性子,太过柔顺的自己会内伤,太过彪悍的两口子估计天天闹得鸡飞狗跳的。”
狄娘娘不由道:“这样岂非是很难找到一个称心的?”
陆小凤理所当然地道:“所以他才会成了大龄男青年落个被家里逼婚跑出来的下场啊,做人太挑老天都看不下去的。”她家小猫好赖是成家了,她就算不怎么是贤妻良母的,至少闲妻凉母是没问题的。
“人出挑了,难免会挑一些的。”狄娘娘有感而发,他们家也有个大龄男青年的终身还没解决啊。
她怎么不知不觉也用了小凤的词了,后知后觉的狄娘娘略囧。
让狄娘娘生出这样感慨的人就是随行保护的老三赵祥,因为这位小王爷很牛掰的年届三十了还是光棍一条,成为赵氏皇族一枝硕大的奇葩盛开不败。
小凤姑娘一听狄娘娘的感慨,目光很自然地就往车外某人身上瞄了那么一眼,哦哦,这是被影射了哦。
狄娘娘忍不住伸手戳了她脑门一下,鬼灵精怪的,就没她想不到的。
陆小凤往车窗上一趴,一脸蠢萌地问某人,“哥,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妻子?”
赵祥的回答是轻轻拍拍了马臀,往队伍前面去了。
陆小凤:“……”太没有兄妹手足爱了,她这是华丽丽地被人无视了啊。
“行了,你快坐回来了吧,都有三四个月的身孕了,还这么一点儿自觉都没有。”狄娘娘一边说一边把她给拉回身边按坐好。
有这样一个从来没有孕妇自觉的孕妇,她身边的人也是挺辛苦的。
突然间,狄娘娘就明白了为什么小凤这次会选择在开封府安胎了,这丫头摆明就是为难某人去的。
狄娘娘默默地默了,展昭娶到这样一个妻子确实也挺考验他心理承受力的。
“皇叔,您怎么突然想去洛阳了?”陆小凤才不相信只是去进香呢。
八贤王摸着胡子一笑,“有位故人相邀,所以才想着出去走动走动。”
她就知道,“是什么人啊?”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八贤王卖了个关子。
“这么神秘?”
“嗯,本王保证你肯定猜不出来。”
小凤姑娘的眼珠子转啊转的,然后笑得贼兮兮地道:“难道是开酒楼饭庄的?”貌似有个关于包青天的故事是说一座酒楼一分为二的故事,双方的掌柜都是八贤王的故人。
八贤王脸上的惊讶掩饰不住,“这你也能猜到?”
小凤姑娘一本正经地道:“做为一个吃货,对吃我们是抱着真爱之心的,所以我当然要先往这方面猜啊,没想到还猜中了,运气真好。”
狄娘娘笑着摇头。
八贤王也跟着摇头。
“这么说来,这次去洛阳我可是有口福了呢,真好。”小凤姑娘笑得跟只偷到米的小仓鼠似的,甭提多快乐了。
狄娘娘道:“你这么能吃怎么也没见你长一点肉呢?”实在是太不给厨子长脸了,亏得她如今也是个孕妇,穿得宽松一点儿一点儿都不显怀,亭亭玉立的。
“皇婶,”陆小凤略忧伤,“做为光吃不胖的典型,我深深地为自己浪费了大批粮食而愧疚。”
“你这丫头——”狄娘娘被她那唱念坐打活灵活现的表情会逗笑了。
听着后面马车里传来的笑声,走在车队前面的赵祥也跟着弯了唇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