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下的御妹,钦封义诚公主。”
燕无双的表情马上变得——震惊!
这位凤姑娘要不要这么剽悍啊,这身份一变再变的,会让别人觉得压力很大的好不好。
白玉堂道:“妹子,你怎么不亮出身份吓吓他们?”
“白小五,你的智商什么时候才能有长进啊?这种身份亮出来,只能告诉别人奇货可居,像李坤那样铤而走险的人谁知道他穷途末路的时候会怎么做,所以有时候低调一点儿的人才能活得长久。”
白玉堂:他这是又被鄙视了啊。
其他四鼠:五弟被六妹吐槽鄙视的时候真心欢乐。
公孙策清咳一声,道:“姑娘是否还要回程元的州衙?”
“展小猫在这里,我为什么要去住州衙?”陆小凤略顿了顿,道,“况且,州衙虽说是程元的地盘,但是那里有不少李坤的眼线,一点儿安全感都没有。程元这个官儿做得,就算是我亲戚,我也没办法掩饰对他的鄙视。”
智商低就算了,智商低还因为有个好舅舅,好表妹就做了高官,真是伤不起!
有木有?
真不晓得程家人和庞家人到底是对程元的爱护还是嫌他太弱智想借别人的刀灭了他?
咦,这个想法说不定一不小心就给它真相了啊?
小凤姑娘忍不住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
囧!
蒋平一指自家五弟,道:“就像你对五弟一样,对吧。”
很好的例证!
众人心领神会。
包拯道:“明日我们到州衙去,让程元陪同去一趟西郊的厢军冶炼厂。”说完了,又转头问陆小凤,“陆姑娘可要一起去?”
“不去。”陆小凤拒绝得相当彻底,因为据她分析,如果那里真的是铸造假钱的所在地的话,依李坤的个性只怕已经做了相应处理,不定那里如今已经是凶案现场了。
包拯不由跟公孙策对视一眼。
展昭心里也是一“咯噔”,通常小凤拒绝某件事或者某个地方的时候,那里通常都会发生不怎么好的事,难道说——
第二天,等一行人到西郊厢军冶炼厂的时候,果然看不到了不太美好的事。
冶炼石不见一人,却只见地上的血迹,以及缝隙遗落的两枚假铜钱。
包拯进而派人循迹找寻,结果就挖到了三四十具厢军尸首。
这样的事,发生两天,做为登州知州的程元却毫不知情,包拯自然要对其斥责一二。
程元流着汗连连认错。
回到通判府后,展昭到后衙去见妻子。
他进去的时候陆小凤正在帮儿子换尿布。
“回来了。”
“小凤。”
“嗯?”
展昭接手抱过儿子,一边逗弄,一边道:“你是不是猜到冶炼厂出事了?”
陆小凤理所当然地道:“很好猜的啊,我在街上发现假钱,尔后唐真又搜了赌坊和钱庄,这样的情形下,李坤为求稳妥必然会做出处理。
当时我一听公孙先生说西郊有个厢军冶炼厂,便有不好的预感。
结果,果然是这样。”
“唐真所中的乃是江湖上有名的毒药——无影散,这种毒来自天竺,据说大理皇族段氏曾引进用以处理朝中判臣。”展昭下意识地同她说起这件事。
陆小凤想了想,道:“我记得李坤名下的银钩赌坊的管事叫段五。”
“姓段?”
“对。”
“江湖传闻,当年段氏的家怒曾偷了无影散出逃,莫非这段五就是那逃奴的后代?”
“或许吧。”陆小凤不是很感兴趣。
“程元这次的罪责不轻。”
“单凭他为一己之私超征粮税,囤积谋利就该死。”这样不知坑害了多少登州无辜百姓,真是百死难赎。
展昭不禁摇头,看着玩里玩自己帽穗玩得不亦乐乎的儿子忍不住露出笑容,不该觉得奇怪的,她一直就是这样嫉恶如仇的个性。
那边陆小凤已经拿出了一件新的长衫,“展昭,帮你新做的衣服,过来试下。”
“你做的?”
“你怀疑?”
一瞧妻子柳眉上挑的不善表情,展昭立时从善如流地道:“娘子做的必定是合身的。”
“噗。”白玉堂戏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展昭,想不到你也有这么谄媚的时候啊,真难得。”
展昭忍不住轻咳了一声。
陆小凤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对着外面的人道:“白小五,偷听别人夫妻的闺房私语,这很不道德。”
白玉堂道:“五爷哪有偷听,我是光明正在站在这里听的。”
正在这时,马汉从那边过来,从敞开的窗户看到展昭,便道:“展护卫,大人找你过去,段五死在银钩赌坊了。”
“知道了。”展昭将手上的长衫放下,再将帽穗从儿子的手里轻轻拿出来,便转身出去了。
陆小凤没去理被放到摇床里的儿子,只是问站在院里的白玉堂:“你跟李坤身边跟的那个刀客交过手没有?”
“没有,不过对方是个高手。”
“真的?”
“嗯。”白玉堂面色难得一正。
“跟展昭和你们比呢?”
白玉堂很认真地道:“不在我跟展昭之下。”
陆小凤懂了,这是个硬茬子。
“你不继续问了?”
“不用问了啊。”
“?”
“他肯定不是你们两个联手的对手,更何况还有大哥他们在呢,完全群殴无压力。”
白玉堂默默地默默地黑线了。
妹子,你真是太提倡群殴了,当年对付花蝴蝶你就这样说,如今依然不变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