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只是想要问问你,昨晚四叔可是宿在了你的园子里。”
其实这样的问题王氏问更合适,只是许氏身为忠勇侯府的主母,这件事情又牵扯到顾建文,因此许氏来问也是无可厚非。
柳姨娘一愣,而后笑道:“并无,不知大夫人为何有此一问?”
许氏还没有回答,顾建斌便跳了起来,“没有,怎么可能,我明明记得是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顿住了,像是想起了什么,喃喃道:“难怪你昨日没有给我熬醒酒汤。”
他的话说完,便好像意识到什么,猛地抬头看向身侧的王氏。
此时王氏的脸色已经通红,显然是被顾建斌气到了,却故作大度的笑道:“四爷可还记得昨夜的事情?”
顾建斌见王氏并没有因此苛责自己,微微松了口气道:“昨晚我喝多了,回来的时候天色太黑,压根看不清路,只记得好像是走到了柳姨娘的屋子,之后睡到一半口渴找水喝,这才想到你晚上给我留着门,所以便起身去了你那,好像也没什么异常的。”
“那四叔可记得是什么时辰回来的?”
顾建斌想了一下,“好像是亥时。”
众人恍然大悟,所以说,事情的真相就是,顾建文、顾建业、顾建斌三人恰好同一天出去赴宴,酒醉而归。顾建斌率先回府,因为天黑,以为自己去了柳姨娘那里,实际上却是误入了南绣的屋子,之后因为口干起来喝水,忽然想起王氏还在给自己留门,便穿戴好去了王氏那里。
之后,顾建文和顾建业也回来,顾建文身边的迦楠被顾建文指派送醉的更加厉害的顾建业回去,自己却被一个嘴唇下长了黑痣的小厮引到南绣的屋子,直到第二日被人叫醒。
事情到此已经全然清楚,但是目前还有一个问题,那便是南绣。
南绣被顾建斌污了清白,但顾建文却也在她的屋子里待了一晚上,尽管他说自己因酒醉倒床就睡,却无法证明,因此,南绣的去留便成了一个问题,而赵氏显然也不会放过这个疏漏。
果然,赵氏听后冷笑道:“即便如此又如何,斌儿和老大都曾经在她的屋子里待过,谁能说的清楚?”
许氏脸色一白,顾倾歌却是笑道:“那便要请父亲说一下今晨发生的事情了。”
顾建文会意,平静的说:“今晨我还在昏睡,便听到女子的尖叫,之后门外便冲入许多丫鬟和小厮。”
他说着,抬头看了上首的赵氏,“姨娘也在。”
赵氏脸一黑,为顾建文的称呼气的直咬牙。
顾建文却好似没察觉道赵氏的怒火,继续道:“我还没反应过来,姨娘便叫齐了府中的人,并声称要将南绣许配给我。”
“所以说,父亲当时的衣物完好?”
“是。”
顾倾歌不再说话,许氏也放下心中的大石,却不想一旁的顾建斌忽然叫道:“你们......你们说,这个地上的人,是......是南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