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知道,听闻今日是跟开挖河道修建水渠有关。”有乡绅说道。
“呵呵,莫非县里要募捐,咱家可没多少钱。”一个抠门的老爷嘀咕一句,面色不太好看。
真要是募捐少不得要出点血,不然在林秋白那里过不去,可是这钱在他们看来恐怕都被贪去,恐怕用不到多少在水渠上。
即便林秋白的名声不错,可是也有很多人并不乐意花钱修建这些水渠,他们自家的地又不愁水源,县里的政绩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这边正议论纷纷,外面衙役通报一声,便见到林秋白来了。
一群人忙起身见礼一番,林秋白摆摆手,笑道:“各位请坐吧,今日本官请各位来,却是有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要商议。”
一群人面面相觑,没想到林秋白直接开门见山就把事情说了,根本就不啰嗦半句。
“想必诸位也听说了一点消息,本官虽然是才就任不救,但也想为开阳的百姓谋些福利,别的不提,这几个月本官派人巡查,却发现开阳的水渠灌溉很是不足,时常有缺水和洪涝之事,许多水渠年久失修。本官作为父母官,对此事自然不能放任不管,今日便是商议兴修水渠之事!”
林秋白做事一贯雷厉风行,便是审案子也是迅速无比,又能力突出,因此他这番话说出来,众人便都知道这事情是铁定了的。
恐怕接下来就是要募捐了。
“县尊,兴修水渠自然是利国利民之事,不过此事劳民伤财,怕是一时半刻无法完成。”一个李员外开口说道,老脸上一连严肃:“这又要征发民夫,到时候耗费不少,百姓怕是有怨言啊。”
旁边赵家镇的赵员外呸了一口,心中腹诽,谁不知道你姓李的跟林家是亲戚关系,这跑出来说困难,下面还不就马上要募捐了?
腹诽归腹诽,果然林秋白就直接道:“李员外说得对,此事耗费钱粮甚多,本官也不希望征发百姓过甚,便需要大量钱财,但是县里的库银并不足以完成此事,所以本官希望采取募捐兴修之法来修建水渠。”
底下不少人嘀咕几句,看来许多人并不乐意。
林秋白打眼一看,嘿嘿一笑,眼珠一转,“诸位,这捐修之法却与往日不同。这次捐建之人,每镇每村出钱最多之人,那水渠便以对方家族或本人为名。本官这里同时会在县衙外建个功勋薄,以义捐的多寡备上姓名,朝廷发放匾额和奖励,本官会派人建石碑记下此事,往朝廷报备功劳!”
“什么!”
众人心中惊讶,这样的募捐的确是前所未有的,别的不提,就说水渠的名字以自己的名字命名的话那可以说是名传后世,更别提还有功勋薄之类的东西,这可是面子,还有朝廷的奖励——
底下一群人议论纷纷,心中惊奇不已,没想到林秋白能想出这么个点子。
虽说许多人可能本来抠门,可若是到时候弄出一个榜,别人上榜了自己没上,未免难看,要成为别人口中的笑柄。
何况,还有实际的利益。
许多人已经动摇了,但还是心中有些顾忌。
“县尊,兴修水利是好,可是我看我们赵家镇的水利似乎也无甚大事,倒也不必修建吧?”
赵家镇的赵员外开口说道,显然很是不以为然。
林秋白看了眼在赵员外,这厮家里有人在京城为官,自然不怎么买账。
“赵员外,话不是这么说,这次修建水渠,跟以往不同,不仅要修建排水渠还要蓄水渠,旱时能够灌溉,涝时能够排水,据本县所知,赵家镇的水渠恐怕没这等功能吧?况且赵家镇地处低洼,时常发水灾,如此更要兴修才是!”
赵员外一愣,“排水渠虚岁渠,大人莫非在玩笑,不曾见过有谁修成,那得耗费多大?”
他可不信还有这样的好事。
不止是他,就是旁边的不少人也心存怀疑。
林秋白目光看向杜若儿,笑道:“此事还请杜姑娘上来说明一下,排水渠蓄水渠的功能还是让她解释。”
“什么,让这个丫头解释?”
不少人很是不能接受。
杜若儿目光一凝,深吸口气,便在众人怀疑的目光中走上台前,目光扫过下面形形色。色的人,脸色沉静:“多谢大人给我这个机会,今日我来说明,修建水渠的必要,别的我不敢保证,但旱涝能够排除基本上能够保证,除非真的发生几十年不遇的大旱大灾。”
众人一阵惊讶,这丫头好大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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