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的东西,再靠近一步,老子就毙了你!!!!三秒钟,统统给我滚出去——”
听到皇甫御冷漠的呵斥,在场所有人不禁脊背发寒,呼吸一窒,纷纷用惊悚恐惧的目光瞅向不知为何又突然生气与暴躁的男人。
现场一片死寂,唯有皇甫御很急很用力吞咽酒水的“咕咕声”。
看见皇甫御喝威士忌,跟喝白水一样,在场每一个人都分外的焦躁。毕竟,皇甫御当年就是这样喝酒,最后胃出血,差点半个胃都保不住了。
而现在……
再明显不过了,皇甫
御如此放纵自己,如此折磨自己,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苏静雅。
他们之间到底又怎么了?!
而那女人,又再折腾什么?!
安静了许久,最终还是白拓上前。
只是,白拓并没有朝着皇甫御直径走去,而是在他不远处的沙发上,狠狠坐下,带着不羁与懒散,他说:“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二哥陪你?!”
见皇甫御既没答应,也没反驳,只是一个人大口大口的喝酒。
白拓抿着薄唇,淡淡笑着,最后,他上前几步,在皇甫御身旁的地毯坐下,操起滚在沙发上,还没开瓶的威士忌,拧开之后,他重重撞向皇甫御的瓶子,邪肆地笑道:“所谓的兄弟就是:上得了战场,下得了地狱;玩得起女人,放得下自尊;能在一起玩人生,享福共乐,自然也能一起分苦悲。陪酒这么潇洒的活儿,竟然不叫二哥,臭小子,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皇甫御只是斜斜地倚靠在沙发上,默默喝着酒,并没有说话的意思。
白拓一鼓作气,几乎不要命了,一口气将一瓶威士忌全部吞下肚。
极度刺激的烈酒,刺得他嗓子和胃部一阵火烧般难受,他却诡异的扬起一抹闲适的笑意:“这样喝酒,的确很刺激……”
“三弟,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三哥帮你分析分析,看你愁眉不展的样子,着实可怜啊。”
“三弟,你又当闷葫芦?!当闷葫芦可不好,闷坏的,除了自己,世界上不会再死第二个人。你以为好奇心能害死人?!二哥很明确地告诉你:好奇心,死不了人。所以,别闷了,二哥好奇是好奇,但是……绝对好奇不死。”
“……”
白拓不知道拐弯抹角、旁敲侧击找了多少个话题,可是,皇甫御完全把他当成空气,无视就算了,还……蔑视。
搞得他怒红中烧,恨不得一脚把他踏扁。
最后,实在憋不住了,白拓直截了当地问道:“说吧,你一副寻死觅活的样子,是不是又跟苏静雅闹了?!那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二哥……”不容白拓把话说完,皇甫御冰冷得好似在冰窖里冻过的声音,兀兀地传来,皇甫御扭头瞥了赵毅和金木水火一眼,旋即继续开口,“以及你们所有人,从今以后,不准在我面前再提有关苏静雅的任何事情,违反者……杀、无、赦!!!!!”
此话一出口,在场没有一个人不是被自己的口水呛着的。
大家纷纷一阵激烈的咳嗽,仿佛是听了最好笑的笑话般,水淼忍了忍,最后不屑地挖苦道:“三哥,你是在跟我们讲,‘十万个同一笑话’么?!同样的话,你已经不止十万次警告我们了,可是……没有一次奏效的。咦~,你就别说这样的话来恶心我们了,真的好笑又恶心……”
然而,他的话刚讲了一半,还没讲完,一个凛厉的酒瓶,急速朝他飞了过去。
附带一个暴怒到极点的狂吼:“谁说……这次我是跟你们再看玩笑了?!记清楚,谁敢再提苏静雅,就……”
“哗啦”一声,一把冰冷的枪直直被扔在地板上,迅速转动了好几秒,才一点点停下。
皇甫御表情狰狞,面目腥红,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用这把枪,自行了断!!!!”
话毕,皇甫御浑然不顾大家的脸色有多难看,有苍白,直接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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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御的态度是决绝的,大家几乎都看在眼里。
可是,同时,皇甫御也是极为不正常的。
白拓站在酒吧里,看着从来没有如此放纵过自己的皇甫御,顿时,十分头痛的抬手挤了挤眉心。
他担忧的默默看了眼,不仅大口大口喝酒,还大笔大笔往外输钱的男人,他真的害怕,再这样下去,皇甫御不仅会输光所有家财,或许哪根神经突然抽了,恐怕连自己的儿子都会卖掉。
犀利阴狠的眸光,宛如利剑一般射过围着皇甫御身边,露出虎视眈眈、格外凶残目光的赌徒们,投以警告之色。
那些赌徒们,在接受到白拓眸光的瞬间,眼底的光亮顿时一敛,畏畏地撇了撇,最后赶忙收回,却在看见皇甫御在签字的财产转让合约上,顿时眼睛变得愈发的雪亮。
“黑幕帝国的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其中一个人,念出这行字的时候,眼睛都发直了。全身僵硬,仿佛是在做梦,完全不敢相信的样子。
现场,死寂了三秒,随即爆出一阵激烈的争吵:“这份合约是御少跟我签的!!”
“你放你妈.的狗臭屁,明明是给老子的!!!”
“御少,你把合约给我,你想怎么玩骰子,我就跟你玩,你想玩多久,我们就玩多久……”
“……”
……
白拓已经完全崩溃的样子了,摇了摇头,实在看不下去,他索性转身出去。
再这样下去,他皇甫御会变得比一个乞丐还凶。黑幕帝国的股份都敢随随便便转让给外人,真的……疯了。
而他,之所以没有上前去阻止,原因很简单:第一,没用;第二,阻止了股份,估计皇甫御下次直接拿更重要的东西出去赌。
他从来不知道,一向玩骰子出神入化的皇甫御,会背得把把输。
从头到尾输得彻彻底底,简直……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现在最重要的一点是:找出关键,从源头解决问题。
当他忐忑难安,分外焦急,好不容易盼来赵毅和金木水火时,他急切地问道:“怎么样?!苏静雅来了么?!”
“……”赵毅沉默不语,只是蹙紧眉头,而水淼愤恨万千地咆哮,大刺刺地传来,“来个毛毛。二哥,苏静雅,真的太欠抽了。你就下命令,让我们大家痛痛快快把那女人修理一顿吧。我擦啊,我们一大票人去找她,只是让她来看一眼三哥,尼.玛.的,她竟然说,她有病人要照顾,分不开身,咱三哥跟她无亲无故,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他是死是活,她不在意,尼玛的,这样的话,是人能说得出口的么?!”
“……”白拓听了这话,相当的诧异。他怎么也没想到,苏静雅竟然会说出如此……欠抽的话。
刚要张嘴继续询问情况,却听见一直沉默的赵毅,毕恭毕敬地喊道:“三哥……”
Ps:更新晚了,所以加更了一千字。明天,估计就开船了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