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楚暮白淡声道,并叫来女仆,嘱咐她弄点药膏来给秦沫沫送去。
“妻子?像你这样的人竟然会结婚,还真让人意外。”莫殇讽刺了一句,两人之间的气氛并不显得十分友善,甚至有种剑拔弩张的意味在。
“怎么,让你留在法国五年,你很记恨我?”
“不敢,你是阎罗殿的老大,我身为你的手下,怎么敢说什么?只是….这边的生意不好做,又有黑手党盯上了,想要扩大势力可没那么容易。”
“是么,倘若你没那能力,就得从你现在的位置上滚下来,让有能力者取而代之!”
楚暮白冷声道,眼神锐利,完全没有一点情分可言,莫殇嘲讽似的笑了笑说:“看来,你还是一点没变,还是像以前一样那么心狠手辣,只是….不知道你那位娇妻知不知道你的身份呢?除了什么楚家继承人之外,另外…..的身份?”
“这就不劳你关心了,‘鹰眼’那边有什么动静。”
“还能有什么,不就是跟我们处处作对而已。”
楚暮白冷着脸,周身气质阴冷,莫殇嗤笑一声说:“那位对你可是恨的咬牙切齿,要知道你回到了巴黎,呵呵。”
那一声呵呵什么意思,他自然清楚,抬头瞄了他一眼,冷声道:“那就要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莫殇脸色一冷,之后禀告了一些相关事宜便匆匆离去,好似不愿在这久呆,楚暮白则直接上了楼,秦沫沫侧躺在床上,正抹着药酒,左脚的脚踝有些红肿,手掌则被扯破了皮,总之看起来有些狼狈。
“手上的伤怎么伤的?”他问,脸色不怎么好看,秦沫沫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小心摔了,正好那是一片玫瑰林,就这么被刺破了皮。”
“这么不小心?”
她点了点头,却一直低着头没看他,之后他又问了几句话,她应了几声,情绪有些低落的样子,楚暮白皱眉问:
“说吧,到底怎么了?”
她凝视着他,幽幽的问:“朱蒂的妈妈是谁?跟你有没有关系?”
“一个朋友而已。”他的表情很冷静,仿佛这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秦沫沫又继续问:“现在朱蒂是归你抚养么?”
“恩,监护人是我,直至她十八岁。”
“哦,我知道了。”她点了点头,脸色依旧没好看多少,她还怎么问下去?难道要她问,是什么关系的朋友?是不是旧情人?
“别胡思乱想,晚上还有一场晚宴,你先休息下。”
“恩。”秦沫沫顺从的点了点头,侧躺在床上假寐着,楚暮白起身出去了,并将门轻轻给带上,她有些疲惫的闭上眼,心底憋的慌,之前所有的喜悦反而化为了苦涩与猜忌,这件事会成为她心底的一根刺,若不清楚,恐怕她与楚暮白之间的婚姻就会蒙上一层阴影!
入夜之后,整个城堡显得热闹了起来,宴会的规模并不算大,不过能来的却全是这边上流社会的人物,秦沫沫跟着楚暮白应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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