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郁靳弈的眸光闪了闪,没有回答。卓凌晚已经直接扯开了自己的衣服,把上衣给脱了下来。
“凌晚,你······”
郁靳弈一脸惊讶。
卓凌晚闭了眼:“我不要欠你的,可你为什么要阴魂不散地老是帮我?帮我挡车,帮我做项目,什么都帮我,你不知道我根本还不起吗?”
“我不要你还!”
郁靳弈看着她雪白的肌肤,喉头有些发滞。
卓凌晚却继续脱:“不,我不要欠你的!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现在就用身体来还,你要用多少次都可以,只求还清了,我们就两不相欠!”
她扑了上去。
郁靳弈伸臂抱住她,却去拉她的手,制止她的动作:“你本就不欠我的,我做这些,是因为我欠了你的。”他渴望她,但不是以这种方式得到。
他伸手拾起衣服,把她包了起来:“不准这样作贱自己,你这样,我会觉得罪孽深重,越加放不开你,我们之间就越加扯不清了。”
卓凌晚唔唔地哭了起来。
她抱着郁靳弈,越抱越无力。
看着这样的卓凌晚,郁靳弈觉得心脏都快要击碎了。他不想她成为悲情女主角,只想她快乐。
他把头贴了下去,用力吸食着她发上的味道,逼着自己开口:“凌晚,如果你希望······那我们就离婚······”
卓凌晚抬起泪脸,望向郁靳弈,却清楚地感沉到心脏锐利地一痛!最后,连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的都不知道。
“如果你希望,那我们就离婚。”卓凌晚躺在床上,满脑子想的只有这一句话。当郁靳弈准备放手的时候,她又怎么都点不下头了。
“算了吧,至少也要等他好了再说。”她劝服着自己。
时针指向了十一点,她逼着自己闭眼,却怎么都睡不着。脑海里反反复复响着他教她如何避险的声音,他车子义无反顾地冲上去挡住货车的样子,他在医院里头绑纱布跟她说可以离婚的话······
最终,一夜无眠。
红着眼睛起了床,她为自己化了淡妆才出门,只为遮住那满脸的憔悴。没有把车祸的事情告知卓氏夫妇,只因为怕他们担惊受怕,只说自己的车子有了点小故障,送去修理了。
她坐了卓成商的车子去的公司。
才到公司门口,电话就来了,是保险公司打来的。
“卓小姐,您好,我们检测了您的车子,发现有人为损伤的痕迹,所以您的车不能报保险。”
“人为损坏?你的意思是说我的车因为人为损坏才会发生车祸的吗?”卓凌晚一脸惊讶,“怎么可能?”她并没有得罪什么人,谁会去弄她的车?
“这个我们就不清楚了,不过,您可以马上去报警,相信很快就能查出来。”
卓凌晚虚应了几声,挂断了电话,心里想着自己的车怎么会被人为损坏有几分心不在焉,不想臂被人扯住。
“你发生车祸了?怎么不跟我说!”
是曲子桓,他的脸上满是严肃。
卓凌晚抽出了自己的指:“事情过了就没必要说了。”
“有没有伤到哪里?”曲子桓哪里听得到她的冷淡言语,一心关心着她的身体。卓凌晚急将他撩起的衣摆压了下去,曲子桓这才低头致歉:“对不起,我太急了。不过,你有没有事。”
“我没事。”曲子桓的关心让她不舒服,加快了步子。
曲子桓幽着目光在背后看着她,他刚刚听到了,她之所以会出车祸,是因为有人在车子里动了手脚。
他的拳头拧了拧。
卓凌晚进办公室的时候,一眼看到了那本资料。那是安唯一送给她的。她最终还是没的挽留安唯一,只因为不想欠郁靳弈任何东西。
这本资料也该还她的。
卓凌晚拿着资料去了安唯一的家。
安唯一却没在家,只有一个佣人出来,说她去了美国,有事可以打她的电话。卓凌晚把资料给了佣人,走出来给安唯一打电话。
那头,很快接通,在听说了资料的事后,只淡淡道:“好吧,如果您不要,我也没有办法。不过,要说明的一点,资料不是我的,是郁先生给您的。他是希望您能尽快上手,特意熬了几个通宵请几个高层为你做的。”
卓凌晚挂掉电话,整个人变得沉甸甸的。她越是不要,郁靳弈越是要待她好,她有些疲累了。不过,有一件事是肯定的,就是她一定要做好。没有安唯一,也没有了郁靳弈的辅导,她不能连一丁点学习的教材都没有。想到这里,她又返回去,从佣人手里把资料要了回去。
从安唯一的家里出来,刚到楼下,她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您好,卓小姐吗?我们这里是警察局,您有时间过来做一下笔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