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时候,郑景仁反而不急着洗髓炼体了。弹出一道火光缭绕的火光,将云上岚的尸首火化,转身回到乱佛界。自己忽然离开进入无心界域,怜花肯定要急死。
之前离开时他有考虑过,若通知了怜花,凭她的禀性肯定不会放心自己要跟着来。所以他故意不通知怜花,直接进了无心界域。
毕竟那里是无心界域,云上岚的主场,就算郑景仁猖狂,在那里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战胜他。
此次若不是忽然出现的陈云霄和陈凌瑶,他这一去确实没有回来的机会了。
嗯现在想想,他们两个出现的时机,以及地点,真的是恰到好处,这里肯定跑不了推衍的结果。
会是谁呢?
玄龟王?白莲圣母孙玉?还是道门的那两个道境,亦或是一直消失不见的乾算子?
心中猜想着,郑景仁跨入乱佛界,出现在欢喜佛宗所在的绿洲湖畔边,一众女眷围成一圈,就连怜花和青衣也在这圈子里,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男音。
“你回来了!”他的出现怜花第一个反应过来,面带喜色回身看来。
此刻的她,不像当初初见时妩媚与怜悯共存,反而像等着出征丈夫归来的小女人。
她的声音引起了连锁反应,众女转身看来,同样带着喜色,阿蓝云和娜娜克罗更是红了圆圈,一起奔越过来,围着他上下打量。
樊青衣则面带笑意,莲步不缓不急,隐有一派宗师的气质。
石月花伸手在他身上摸了摸,活脱脱像个女流氓,“没缺斤少两,姐妹们放心吧。”
郑景仁被她摸得好不自在,虽说他把面前的女眷们都摸过吧,但也没有在光天化日的情况下,而且是在众女围着的情况。
最重要的,他猛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兰花宝典九阶了,大圆满了他可以摘掉处男帽了!意识到这个问题的瞬间,他顿感血脉偾张,某处更是支起了小帐篷。
“咦”
“啧”
“啐”
“臭不要脸!”
“好不知羞!”
女眷们都是打通了任督二脉的武人,而且围得这么近,立刻就看到郑景仁的小帐篷,羞红着脸散开两步,似羞似怪的嗔了他一眼。
除了怜花和阿莲,她们两人笑吟吟的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目中看到相同的意思,随即捂着嘴娇笑不语。
“咳咳”饶是郑景仁脸皮够厚,面对自己这些如花似玉的女眷调笑,此刻也是臊得慌。强行咳了两声,看向之前被女眷们围在中间的乾算子,“果然是道长你安排的。”
“陈云霄兄妹还在石溪村疗伤,你若要道谢,可去寻他们。”乾算子抚了抚长须,“不过你先带贫道去一趟云上岚死的洞天。”
郑景仁闻言微微颔首,划开云上岚死时的那片古香古色洞天,和乾算子一同进去。
女眷们没有跟上去,阿莲云看着怜花和阿莲掩嘴轻笑好奇的问道:“你们笑什么?”
怜花和阿莲听到阿莲云的问题笑眯眯的凑上来,在她耳边窃窃私语
进入那片古香古色的洞天,乾算子也将他之前安排的事说了一遍。
寻找陈云霄兄妹,联系李随风,是他掩盖天机不让云上岚寻到的情况下做的最大限度。
给陈云霄兄妹的两枚铜钱,是乾算子门派里流传下来的宝物之一,那两枚已是最后两枚。
见郑景仁面上有困惑之意,乾算子笑眯眯的道:“若此番你死掉,凭那无情之人的禀性,事后清算怕是少不了,帮你也是帮己。”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脸上笑意明显“另外,这片隐蔽的洞天已是无主之地,贫道就收下了,反正你这个急着归去的人也不会要此地。”
原来是看上这方洞天了,这老道还是无利不起早的性子,每次出手都会有报酬,不过还真是每次都实打实救下自己,报酬什么的无所谓了。
“那乾道长就好生打理这里吧,在下先去寻陈云霄兄妹,顺便和李随风喝上一壶。”郑景仁双手抱拳准备告辞,“对了,乾道长可知樊离现今如何了?”
乾算子像早已测算过,直接回道:“他已回天门后的世界。你身后那人死掉,他控制的人也跟着死去,再缠不住樊离。而樊离已知你无事,自不会过来。”
“原来如此,多谢乾道长。”郑景仁抱拳一礼,转身破开空间前往九州,寻到即将出海找寻‘琳琅剑心’的陈云霄兄妹。
陈云霄识相的把时间留给他看好的大‘妹夫’和妹妹,钻进村巷说是去买出海要准备的干粮。
这一路到海边,不知还要经过多少大城,你妹妹虽然是冷萌了点,但也别把她当笨蛋啊。
郑景仁心中吐槽着陈云霄站不住脚的借口,和抱着元初剑明显心情很好的陈凌瑶走在村道上,“捅我一剑你就这么开心?”
“嗯。早就想捅你了。很开心。”陈凌瑶毫不忌讳的点头承认,冷萌的小脸上甚至还挂着笑意,说话一句一顿。
奶奶个腿,谋杀亲夫说得这么开心也没谁了。
和陈凌瑶闲聊片刻,郑景仁停下脚步,严肃的看着她:“我准备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跟我亲近的人都会一起去,你要一起来吗?去了,可能就回不来了。”
陈凌瑶歪头看了他一会,“爹娘说,你坏了我的清白,要么杀了你,要么嫁给你,我已经杀过你一次了,还清了。”
“这样啊”郑景仁摩挲了一下下巴,忽然伸手抱住她,大嘴噙住她的香唇,真气流转将她挣扎的剑意和真气死死的压住。
躲在一间茅草屋后的陈云霄咬了咬下巴,面上满是纠结,“虽说这小子是我看好的妹夫吧,但看他欺负凌瑶怎么这么想揍他。”
陈云霄一脸纠结的看了一会,郑景仁也将小脸通红的陈凌瑶松开,“这下我又坏了你的清白了。要么嫁给我,要么追着我来砍。”
陈凌瑶似乎觉得有些委屈,撅着小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上面光润诱人,看得郑景仁差点又上去亲一口。
自从知道自己能够摘掉‘处男帽’后,他心思活络了许多。不过他还记得有正事要办,跟不情不愿的陈凌瑶要了一条手帕,方便日后寻她,破开青莲学宫的空间进去。
李随风像是早就猜到他会来,和当初的老书袋一样,懒散的躺在躺椅上,悠闲的喝着小酒。他旁边的小桌上放着一壶酒,像在等谁来开。
郑景仁坐在藤椅上拿起酒壶,拔掉壶塞灌了口,他不说话,李随风也不说话,直到酒壶里的酒喝掉一半,“你早就知道万卷书可以复原?”
李随风打了个酒嗝,状似随意的点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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