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在震天雷的威力下,直接被掀入屋内,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被杨大郎操着刚刚捡起的长枪,刺了个透心凉。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震得门迎上的木屑横飞,冲在前边两名骑,受到气浪冲击,堪堪没有落马,却紧紧勒住战马,躲避扑来的烟雾和粉尘。
鲍太平冷眼看的真切,趁着浓烟掩护,飞身经跃上马背,刷刷两刀,钢刀精准的砍在两个骑手的头盔和扎甲的缝隙处,热血挥洒间,两名骑手跌落马下。
门外的骑兵,从未在战场上见过震天雷,战马更受到惊吓,平地里的爆炸声掀翻冲在前面的骑手,门口的空间狭窄,骑兵只有一条进攻路线,不少跟进的战马受到惊吓,扬蹄长嘶不肯向前,冲锋的骑兵,在门口出竟然留下短暂的缝隙。
不过,这缝隙很短,不足三个呼吸间,骑兵们便调整好战马,再次冲了上来。
“三哥!再来!再来啊!”鲍太平大吼道。
“嘶……”
“轰!”
“轰!”
两枚震天雷,次第在门口炸开,黑烟升腾,尘土飞扬,战马一阵长鸣,又五七个骑手掀翻在门口。
“噗!”
大门右侧的窗户,蓦地被撞破,一名扎甲步兵,已经跳了进来,杨大郎一枪刺去,将那步兵放翻。
可敌人的步兵已经杀到,将整个大殿团团包围,杨大郎刺死一个,七八个扎甲步兵已经从窗户跳了进来,鲍太平余下的几名武艺好手,发生呐喊,与跳进来的步兵站做一团。
一名络腮胡子的扎甲步兵,挥刀砍向鲍太平,鲍太平让过迎面砍来的腰刀,一潜身,斩断对方一条小腿,倒地的步兵痛苦的哀嚎,鲍太平一刀插在步兵的脖颈处,结束了那不堪入耳的惨叫声。
抬头看时,步兵就像漫过堤坝的潮水,顺着破窗汹涌而来,不是三个,也不是五个,而是密密麻麻不计其数。
鲍太平手中双刀舞出一片刀花,将两名步兵砍翻,又被几名步兵缠到。
鲍太平毕竟人少,根本抵挡不过来,两名步兵竟然舍弃厮杀的勇士,径直向内冲,向着萧显幼小的王子的人群,或是其中貌美的姑娘,给他们更大的动力。
“退后!退后!”
鲍太平知道,敌方人多,自己人少,战线又太长,门窗防线是守不住,防线已经被突破,鲍太平放过两个缠斗的步兵,紧跑两步,刷刷两刀,在那些小孩的眼前,放翻了两名步兵。
鲍太平贴身的宿卫,大多身上挂彩,听闻号令,便舍弃各自的对手,且战且走,向鲍太平靠拢过来,以半圆形,将孩子护在身后。
敌人如潮水一般的扑来,眼看着就能将鲍太平几人淹没的人海中,就像大海淹没一捧细沙。
“轰!”
“轰!”
“轰!”
三枚震天雷,在密集的敌群中,次第开花,黑烟滚滚,血腥漫天,密集的军阵陡然出现三个光秃秃的空隙,边缘的敌兵被气浪冲得里倒歪斜。
“攻!”
鲍太平大吼一声,冲进乱乱糟糟的敌群,一双腰刀上下翻飞,砍出一片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