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白小光真想给老光顶一拳头,“你个老光顶,秃顶绝顶,透顶,一点也没有顶!还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就听了他们三言两语,你就知道什么局了?别发你的感慨,听着恶心!”
老光顶对霍冷血说:“神医,你来评评理,我老光顶说错哪句话了?摆在咱们眼前的事实,难道不是因为阿郎失约没有见樊敏,然后樊敏就自杀了?你们说,她这样自杀,是不是对不起生她养她的爹娘?自己轻生,还怪别人薄情?人家因为腿伤没赴约,难道就要死?你们大家都说说,是不是报仇的他们两个人,有点太霸道了?”
“你们不要说了,我心里难受,我知道,敏儿和舅舅不肯原谅我,他们恨我,伯父伯母的死,他们怨我,我已经不想活了,我现在,哪怕舅舅不杀我,我也要自杀!舅舅,你快动手,直冲我要害,舅舅,来呀!来呀!”阿郎盯着纪祥的眼睛。
纪祥忽然胆怯了,不敢与阿郎对视,他后退了几步,问樊敏:“敏儿,我已经不知道该不该杀他了,他是不是薄情负心汉?”
樊敏哭的稀里哗啦,抱头扑到地上,她哭说:“阿爸,阿妈,是女儿不孝,是女儿害死了你们!阿爸,阿妈,是女儿自私,如此轻生,害得你们为了救女儿,失去自己的生命,阿爸,阿妈,女儿想你们,呜呜呜……”
纪祥流下了泪,他听了出来,此刻他对阿郎的恨,彻底没有了,他转过身,不再看阿郎,他扶着樊敏,说:“敏儿,不能怪你,我们湘西最看中的就是爱情,你为了爱而死,没有错,姐姐姐夫救你而死,也不是你的错,每一个父母,都会这样做的,你别伤心,敏儿,我们走,离开这里,纵使外面有那个什么穷奇怪,我们也要离开这里!”
“二舅!我们……我们走!”樊敏被纪祥搀扶起来。
阿郎笑了,但表情仍然是可怜巴巴的,他更是做出了瘫软的动作,心里笑,嘴上却是极深沉的语气,说:“敏儿,对不起,我……泣……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我忍不住了,呜呜……”
“太可怜了!这是一个情劫啊!看来,对爱情痴迷到绝顶的程度,也不是什么好事,大家说,是不是?”老光顶也神伤起来。
白小光欲言又止。
这时候,霍冷血却冷不防的说:“我想起一个小故事。”
“一个小护士?谁?为什么要提起小护士?”白小光怔了住。
霍冷血差点晕倒,他说:“故事,讲故事的故事,不是医院看病的那个护士!小光,你严重听错。”
“这个……这个也不能怪我,是你吐字不清。”白小光还有理了。
霍冷血说:“好好,怪我没有听清,那么接下来,希望你们洗耳恭听,尤其是樊敏,还有纪祥,你们两个人更应该听听这个小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