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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永仁听了李学成的话,却是苦笑道:“李公子,此人手上的功夫绝对不比我弱,而且这江湖之中捉对厮杀,旁人切不可插手,不然的话要坏了人家的名声的,我帮他他却要恨死我,使不得。”
李学成一怔,先不说这江湖规矩,而是这释永仁竟然说这个小伙子和他不相伯仲?
周围几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们都看到了释永义拍杯子成粉的功夫,而释永仁身为师兄应该更厉害才是,竟然说这个青年和他相比都不弱。
这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高手啊,不过气势倒是十足,话说起来也挺狂,有点提气儿,毕竟卫国者很难让身为华人的他们提起恶感。
而郭成则是直接蒙了,他本意是来带着人找林晓的麻烦,可是没想到这李学成竟然对林晓生出了好感,还起了相助的念头。
不过听到这释永仁声称拒绝出手,便是松了口气,心中恶意的想到,哪怕这两个人功夫差不多,但是对方却拿着武器,林晓手无寸铁,怎么是对手?
没听过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么?
最好一刀给这个家伙劈了!
郭成对林晓已经恨到了极致,心心念念的想着林晓身陨,俨然恨意已经扭曲的是非观念。
而看着小乔没有动静,而这高大青年随着时间的流逝,气势开始节节拔高,林晓眉头就是一皱。
他记忆之中有对拔刀术的见解,所谓拔刀术,最强悍的时候便是它出鞘的时候,而出鞘之前,需要酝酿大势,精神意念凝聚到巅峰,一刀出可弱日月辉光。
传说在岛国奈良朝拔刀术宗师柳生十兵卫,对河蓄势三日三夜,而后一道断河流。
必不可再让这青年蓄势下去,不然不好收场,即便能拿下也要损害自己,不值得。
林晓倒是没有强逼小乔,毕竟这女人也是身不由己,何苦拖累她,便是自嘲的笑笑道:“与猪狗话人言,是我着相了,惭愧,惭愧,只怕你俩要做了无头绪的冤鬼,记住我这张脸,杀尔等者,华夏林晓是也!”
林晓吐字如钉,眼中杀机毕露,话一落定,林晓觉得心中积郁之气,悠悠一散,刹那间又被热血灌满。
林晓登即长身而起,如同一道大蟒破水而出,跃下高台,轰然坠地。
“扑通”一声闷雷作响,如同打桩机震地,所有人觉得整个宫殿都摇晃了一下,紧接着林晓双脚如同钢锉,擦地而行。
“卡拉,卡拉……”
未央宫铺地的青砖,就好像薄皮煎饼似的,寸寸开裂,被林晓的双脚犁的翻起,活像个人形的推土机。
所有人都傻了,这得是多大的力气,才能造出这样的响动,这还是人么?
唐洪超满目震惊,难道这就是暗劲高手的实力?
李学成也是瞠目结舌,难免失态。
释永仁骇然变色,一脸的不可思议,失声道:“跺脚震天,踏石成泥,这是横练巅峰的境界,他竟然兼修金钟罩和铁布衫?他怎么会我少林绝学?”
甚至就连一直神色癫狂的释永义脸色都是有点僵硬迷茫,这人生猛的有点……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