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不会选择不同,闭上自己的眼睛,开了天眼,往门里看去。
果然,门内是一个大约一百多平米的大厅,此时正摆着十几摊麻将。之间叶媚此时一脸委屈的站在一个麻将桌旁边,一个化这浓妆,颇为肥胖的中年妇人嘴上叼着烟,用手指着叶媚,正在念念有词。
许哲听的真切,这肥娘们正是叶媚的狠心老娘,她也没说什么,就是说自己输了很多,让叶媚今晚无论如何想办法去弄三万块钱来,不然就要跟叶媚断绝母女关系。
叶媚站在旁边,一脸委屈的样子,只是在央求这个肥娘们,说自己的工资确实没发,今晚也确实弄不到三万块来。
这个时候,牌桌上的其他三个老妇女还是说话了,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大多实在劝叶媚,以她这样的容貌跟身段,根本不用辛辛苦苦的去上班,随便去傍一个大款,还怕没钱花么。
这个时候,叶母也像是开了窍,主动问叶媚,说她的老板田先生不是对叶媚很好么,短短几个月就提拔叶媚当了店长,老娘们的意思是让叶媚去找田先生借钱。
“这,这怎么可以啊,田先生只是我的老板,我实在开不了这个口啊!”叶媚自然不答应。
这个时候,一个面色苍白,油头粉面的中年人从隔壁的麻将桌边站了起来,走到肥娘们身边,笑着说:“雪姨,我手上倒是有钱,你要是想要,我愿意双手奉上,不过我有个条件,让你家叶媚到我的那个ktv上班,保管她一个月能挣上几万块,到时候这三万块,不用两个月就还了!”
“咦,这不是杜老板们!”原来叶媚的母亲就是那个姓杜的小白脸口中的雪姨,此时她听到杜老板要借钱给自己,双眼放着光,两只手不停的搓着,小声的对站在旁边的叶媚说:媚子,你看杜老板的提议如何?反正你在那个田老板那里,一个月辛辛苦苦才几千块,不如去杜老板那里,吃香的喝辣的!”
叶媚看到姓杜的小白脸的双眼肆无忌惮的盯着自己,面色一冷,马上拒绝:“我不去!”
“那这样,我最近正在谈一笔生意,需要一个助理,要是叶媚愿意的话,去帮我个忙,陪几个大老板吃几顿饭,我可以提前预付三万块劳务费,你看如何?”姓杜的小白脸似乎是一副吃定了叶媚的样子,他从随身携带的小包中掏出三叠崭新的百元大钞,瞬间就将叶媚母亲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叶媚,这事可以做啊,给谁打工不是打,我替我家叶媚做主,答应你了!”叶母站起来,就要从小白脸手上拿钱。
“我不去,谁要去谁去!”叶媚可能是在是受不了自己母亲的那种贱模样,脚一跺,就要往铁门这边走。
“豹子,给我把他抓住!”小白脸的脸上露出一丝阴狠,转身朝刚才开门的光头大汉示意。
叶媚还没有到门边,这光头大汉伸出一只手,一下拉住叶媚的一只手,死死的锁住,让叶媚根本无法动弹。
“啊!”叶媚尖叫一声,引起了在大厅中打麻将的很多人的注意。
“看什么看,老娘教训自己的女儿,你们管的着么!”叶母站了起来,嚣张的对那些好奇的牌友们吼着。
这些人大都是左邻右舍的街坊,自然认识叶媚跟她的母亲,本来很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在听叶母这样一叫唤之后,只能纷纷低下头,继续打牌了。
这些人中有不少纯粹是玩,并不是赌徒,他们的心中还有一丝良知,知道叶母平时的一贯作风,知道叶媚今晚大概没有好果子吃了。
“豹子,将这个小浪蹄子跟我拉到后面来,我要好好收拾她!”叶母如此这般的说自己的女儿,让很多牌客都眉头一皱。
许哲站在铁门外,他此时已经目瞪口呆了,里面上演的是哪一出,这尼玛又不是古代,是要卖儿卖女么?
那个叫豹子的壮汉力气颇大,叶媚虽然还在反抗,倒是她是女人,力气又小,抵抗不过,硬是被豹子抓着两只胳膊,拖进了这个大厅后面的一个小房间中。
此时别人没有进来,进来的只有叶母跟那个姓杜的小白脸。
叶母的脸上现在又换上了一副假慈悲的样子,先是让豹子松手,自己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纸巾,替已经哭出来的叶媚擦拭眼泪。
“乖女儿,我也不想这样啊,谁叫我们没有钱呢,如果你现在能打电话叫田老板送五万块来,我就放了你,还保证从此不干扰你的生活,也不找你要钱了,你看咋样?”
许哲站在外面,将这句话听的很清楚,“我靠,说到底,还是要让叶媚给田老板打电话啊!”许哲现在似乎已经明白,这事从头到尾都是都是怎么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