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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不要再做这些无意义的事情!也请不要再给我打电话,谢谢。”我愤愤的挂断了电话,抽了口气。
心绪不安的拖着行李才走了两步,差点被一量从左边行驶过来的车子撞到。
嘎然而止的刹车声划破这嘈杂的夜,片刻宁静之后,许多人纷纷回头瞧了过来。
黑色的宾利车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穿着黑色尼子大衣的男人,他留着三七分的留海,面容俊美无俦。
我呆滞在原地,心情激动得无法自抑,身子也跟着颤抖,脑子瞬间空白,眸光一瞬不瞬的落定在他身上,无法移开。
“你没事吧?”男人上前查看,见我毫发无伤,舒了口气。
我再三确定了一下,生怕搞错了人,可是即便轮廓略有些不同,但是那双眼睛,清澈明亮,灿若星辰,我又怎么会认错?
“禇沛?”
“啊?”随后他礼貌性的一笑:“对不起,你认错人了。”
见他转身要走,我一把拉过了他的手:“不要走!禇沛,你就是我的禇沛,我不会认错人,你就是!”
他那眼神,还以为遇见了一个神智不清的神精病患者,好看的眉头紧蹙,抽回了手:“你真的,认错人了。”
“禇沛,你不要走!你不记得我了?我是林蜜,林蜜你记得吗?不记没关系,那般若呢?般若你该记得!”
“老天……”他抚额一脸无奈。
就在此时,副驾驶座里的人走了下来,她披着一件白色皮草大衣,拿着手信包包,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楚溪?怎么还不走呀?”
我与她的视线在冰冷的空气中相遇,彼此微怔了数秒,付薇薇露出了一抹浅笑,上前拉过了我:“林蜜?怎么是你?!”
是啊,怎么是付薇薇?怎么是她从禇沛的车里走了下来?还叫他楚溪?
楚溪?楚溪……原来如此!一开始在学校看见的人,其实不是禇沛,而是楚溪。
“你们,认识?”付薇薇疑惑的看了眼我和禇沛。
禇沛退开了一步:“不,不认识。”
我尴尬悲伤的扯着嘴角笑了笑:“认错人了,他……他和我一个朋友长得很像。对不起。”
他怎么会不记得我了?也不记得和般若的过去了。对他如此刻骨铭心的一切,全都埋葬在尘埃中,被风吹散。
付薇薇看到我手中的行李,热情的上前给我提了过来:“你抱着孩子就好,我替你将行李送到后备箱去。”
禇沛默默的从她手中接过了行李箱,放到了后备箱。
我坐在后座,从后视镜里不断打量着禇沛,确实有点儿变化,不过变化不是很大,乍一看和禇沛的外貌一样,其实细看又觉得有些地方不一样。
唯有那双眼睛,还是那样璀璨如星辰。
付薇薇时而低头与禇沛说话,时而两人微笑不语,十分默契。
她曾说是逃婚出来的,想必楚溪便是她说的逃婚对象,不过看样子,他们现在已经心意相通了,在一起很幸福。
心中很不是滋味,泪水悄悄模糊了眼眶。
他在的我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长成了大树。而现在却硬生生的要将这颗大树从心脏拨除,移植。徒留一个血淋淋的大口子,凉飕飕的。
“那个……”付薇薇突然回头欲言又止,顿了顿委婉的说:“你孩子真可爱,叫什么名字呀?”
“叫禇辞。”
“楚?”
“不,是单衣者的那个禇字。”
“我以前都没有听你提过,你原来结婚了,居然孩子都这么大了。”
我暗自抽了口气:“我没有结婚。”
禇沛从后视镜里悄悄打量了我一眼,随后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认真开车。
“你吃饭了吗?其实我和楚溪是要一起去晚饭的,你要是不嫌弃也一起去吧?”
付薇薇都这样说了,人家还饿着肚子,我总不能说让他们把我先送回家再去吃饭吧?而且这里别说打车,就是公交车都得等好久。
“我请你们吃饭吧。”我说道:“谢谢你们载我回来。”
“哪能让你请我们吃饭?对吧楚溪?”
“嗯。”禇沛点了下头,熟练的打了一个方向盘,车子渐渐驶进了市区在一家很有特色的酒店前停了下来。
我抱着小辞下了车,付薇薇挽着禇沛的手走在前面,俩人有说有笑,而我一个大家的电灯泡,根本无法融入他们之间的话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