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系花,到时候在你身边一站,还不是一坨翔?!”
“行了,就会耍嘴皮子。”
“我说是事实嘛,那些个系花校花的,你只是不喜欢去争,要真想当,拍个美美的照片往上一放,哼!”
苏默在我这里磕叨了整整两个小时,直到我不搭理她了,她才离开。
我冗长的舒了口气,打开了背包:“禇沛,让你出来透透气。”
蛇钻出了半截身子,吐了吐信子,禇沛现身说:“夫人,时辰还尚早,你可先拿一根金条换了钱,再买新衣裳。”
估计他是听到刚才我和苏默的谈话了。
惴惴不安的拿着金条来到了银行,我说是祖传的,那银行的工作人员还是盘问了许多,最后一共换了六万八千多人民币。
估计下次再也不能来换,换多了只怕会有麻烦上身。
不过这六万多也足够了,我带着禇沛在熟悉的商业街逛了逛,挑来挑去看花了眼。
“褚沛,要不你帮我挑一件儿吧!”
禇沛认真道:“我和夫人的眼光是不一样的,只怕挑了夫人不喜欢。”
“怎么会呢?我相信你的眼光,而且只要是你挑的,我都喜欢。”
禇沛见我如此说,便答就了下来。
他最后给我挑了件旗袍,白底绣荷花的,虽然素了点儿,但看着清雅。
他说:“夫人的身材穿旗袍应该很好看。”
我想他现在的心情,应该就像我当初让他穿现代装的期待一样吧?于是我欣喜的走进了换衣间里,换上了旗袍。
“好看吗?”
禇沛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他到底还是出生于那个时代的人,会对旗袍的审美更容易接纳。
“很漂亮,我觉得夫人就应该这么穿。”
我想了想说:“即然你喜欢,那我多买几件儿,以后在家里的时候,我就穿旗袍给你看好不好?”
“如此,甚好。”看得出来禇沛很高兴。
看我买回来的是旗袍,苏默瞪大了眼睛说:“不错啊你,出其不意!估计没有人会想到穿旗袍吧?不过话说回来,我觉得你身上有一种古典的气质,穿旗袍肯定好看。”
我得意一笑说:“算你有眼光。”
“那是!”
毕业要准备一些资料和论文,以及我们毕业的作品。不过还剩下三个月的时间可以准备,所以时间还是挺宽裕的。
次日白天,我和褚沛去看了房子,选了一间离市中心有点远,但并不算偏僻的公寓房。小区很安静,环境也很不错,我想等闲下来的时候,可以安心的画画。
我一次xìng交了押金一万六,再加上一年的房租钱,就花了两万二。
褚沛在四周看了看说:“风水虽不是很好,但房子的方位还算不错,以后再找更好的。”
“禇沛,你会看风水呀?”
他负手点了下头:“会看。”
我好奇的问了句:“那我们家那个房子,风水好不好?”
他一脸严肃说:“不算好,大门主纳财,而你家四面八方被堵无法纳气,虽然可请五行八卦福来催动五行流通,调节阴阳平衡,但依旧不是长久之计。”
“呃……意思是,没有财运吗?”
“正是!”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还有这么多讲究呀,看来这玄学真的好难。”
单一个定身符,我特么就学了半年!!
禇沛浅笑:“学问确实大,易经玄学博大精深,像我们也只窥得天机一二,尚不能熟悉掌握。”
我一脸钦佩说:“能学得其中一二就已经这么厉害,夫君谦虚了。”
对于我称他为‘夫君’,禇沛难得笑了出来。
我上前抱过他的腰身,仰着脸说:“那你晚上能陪我一起去参加那个聚会吗?我一个人去一点意思也没有。”
“夫人盛情邀约,为夫自然不能推脱。”
“长笙,你真好。”我舔了舔干涩的唇,有点想吻他。
“夫人……”他叫着我的声音也有些绵长。
美色当前,又禁欲了这么久,实在是难挡!
“长笙,我想吻你。”
他缓缓低头靠近了我,在耳畔深情低语:“我也想吻夫人,许久。”
说罢,他冰凉柔软的唇不算温柔的亲了上来,他的吻带着强势与侵略性,与他平时的样子很不一样。
其实他骨子里透着一股子傲气,并强势得不容质疑。但是他的这种傲气与强势,在我看来反而很讨喜。
或许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他所有的缺点都可以变成优点。
“长笙,我爱你……”为什么你却从来都不说‘你爱我’呢?
他的舌尖探入,舐舔过我的上颚,吸吮过我的舌,我喘息着只能化成一滩春水,软瘫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