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就是怕这点!谨言的脾气你也明白,现在你们俩突然斗起来,你让我帮谁?我不知道你们谁对谁错,但我知道这件事的重点在于乔夏!”
最开始乔夏回来了,云子墨很高兴。
他高兴不是因为他喜欢的人回来,而是好友终于解脱了,他不用再备受折磨了。
可他后知后觉竟然发现,裴琛也掺杂其中,带走乔夏五年。
连他尚且都要时间去消化这个事实,更何况陆谨言呢?
“子墨,你相信我吗?”
裴琛突然问道。
云子墨愣了愣,还是回答了:“我自然信你。”
“既然相信,那就不要问那么多了,我跟乔夏的关系,并不如外面说的那般不堪,但我也不会告诉你事情的真相。”
裴琛有他自己的理由。
“为什么?我相信你们两人之间绝无对不起谨言的事情发生,可你为什么不肯出来解释呢?”
云子墨不明白,如果是什么都没有,为什么就不能解释,非要这样僵持误会?
“你不懂,子墨,这里面发生的事情太复杂,我不想让无辜的人掺和进来,”裴琛顿了顿,抬头看着好友:“如果你信我,就不要再管这件事了。”
“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我想帮你!”
云子墨不想到头来失去两个好友,况且事情涉及乔夏。
其实五年过去了,他对乔夏曾经有过的那一丝欢喜,早就没了,对他而言,乔夏只是一个比普通朋友好一些的人。
大抵是经历相似,惺惺相惜吧。
“我很好,不需要帮忙。”
裴琛拒绝了好友的帮助,反而道:“如果你想帮我,那么,我只有一个要求,你能答应我么?”
“当然!”
云子墨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不管对方会提出什么要求。
“如果谨言需要你的帮助,不要拒绝他。”
裴琛只提出了这个要求。
云子墨显然震住了,说:“阿琛,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子墨,谨言现在心里不好受,如果可以,不要拒绝他,多帮帮他,开解开解他吧!”
裴琛知道好友心里的痛楚,他没有办法帮助对方,只能让云子墨帮忙了。
云子墨瞬间就炸了。
“我说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一个被欺负了还要考虑对方的感受,另一个就不断的折磨身边的人,我都快被你们俩搞疯了!”
陆谨言这段时间整天去酒吧喝酒,一喝就是大半夜,搞得他精神紧张,每天都在留在酒吧,生怕好友出了事。
一个颓废,一个沉默,这两人到底在搞啥?
“好了,没什么事情的话,我还要处理公事,你自便吧。”
裴琛不愿再谈此事,直接换了话题,回到办公桌上继续工作。
云子墨愣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闷着气把一瓶酒干掉了。
回到酒吧,手下又通知他陆谨言来了。
云子墨又赶着去了包厢。
陆谨言已经叫了好几瓶酒正在喝了。
云子墨站在门口看得眼皮直跳,直接走进去抢过陆谨言手中的杯子。
“行了,你别每天来我这找酒喝,我珍藏的好酒都快被你喝光了。”
云子墨佯装小气的模样,把桌上那些没开的酒都收起来了。
“只喝这一瓶,喝完你就赶紧回家去吧,我这庙儿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子墨,陪我喝几杯吧。”
陆谨言无视好友的抱怨,取来另外的杯子,倒了两杯酒。
“我不喝!”
刚刚在裴琛那边已经喝了一支酒,再喝他今晚也扛不住了。
“嗯,我自己喝,你有事就去忙,不用理我,我有开车。”
陆谨言淡淡的答道。
云子墨不淡定了:“你喝那么多酒还开车,你是想死还是想残废?谨言,你到底在闹什么?”
云子墨感觉自己左右为难,他有心想要解决两位好友之间的矛盾,偏偏他们两人躲来躲去,啥也不说。
“闹么?”
陆谨言浅浅的喝了一口酒,看着好友道:“子墨,你告诉我,阿琛他到底在做些什么?这五年,他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他的兄弟?”
云子墨一听,坏了,果然是这回事。
“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到现在还是一知半解,谨言,你和阿琛到底是怎么了,无缘无故就对立起来,谨言,阿琛是我们兄弟!”
“你应该去问问他做了什么!”
陆谨言搁下酒杯,“你知道乔夏身边那个孩子是谁的吗?是裴琛的!他们俩五年前就好上了,还生了个孩子!”
陆谨言自以为自己能够释怀,能够不计较那个孩子,可当真相摆在他面前,他才意识到,他根本做不到!
他没办法冷静的对待那个孩子,他的心里很介意!
“怎么可能!”
云子墨一直以为那个孩子是陆谨言,乔夏不愿意让那个孩子认回好友,好友才会借酒浇愁,却没想到事实是这样?
乔夏和阿琛生了孩子,这怎么可能?!
云子墨打死都不信。
“乔夏亲口承认的,还会有错么?子墨,裴琛和乔夏这样背叛我,你让我怎么看开?”
陆谨言被这些事情逼得快要崩溃,他只能用酒精来麻痹自己,逼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事情,不去想那个孩子,不去想裴琛和乔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