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绵绵!”
“绵绵!”
……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入眼的却是一个小屋子,安静闲适,风吹过来,鼻尖都是花香的味道。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里?
起身,觉得自己浑身都酸痛无比。
“醒了?”熟悉的声音响起,冥司深靠在门口,眸子平静的看着我。
这一张脸……
熟悉,却又感觉不是他。
我安静坐在床边,没有说话。
冥司深也靠在门口,安静的看着我。
两个人就这么无端的陷入了沉默,谁也不说话,似乎都在等对方开口。
风徐徐的吹过,花香四溢。
我皱眉,“这里是哪里?”
冥司深似乎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挑眉,看着我,“摔傻了?”
兀自的一句话,让我有点莫名其妙。
见我不说话,冥司深就走进来,高大的身影将黑暗大面积的投下来,于是我下意识的就想要后退,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我的身后是床。
于是我以一个最最狼狈的姿势跌入床铺当中。
来不及挣扎,一双手就将我整个捞起来。
皱眉,漆黑的眸子深沉,弥漫着关心,但口气却是不耐烦,“怎么了?”
这样的冥司深,我从来没有见过。一时间愣住。
这一双眸子里倒映着此时一脸不知错所的我。清澈,没有氤氲,一样的冷静,冷清,却和以前的不一样。
大手检查了一下我的身体,就飞快的收回去。
冥司深皱眉看着我,“怎么了?没事吧?”
我回神,张了张嘴巴,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如鲠在喉,“你……是谁?”
冥司深挑眉,看着我,眸子深沉,“你说什么?”
深吸一口气,我仰着脑袋看着他,“你是谁?”
没有回答我的话,冥司深只是安静的看着我,最后就像是在叹息,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宋绵绵,你是真的傻了。”
我怎么了?
下意识的低头看自己的双手,抬眸的时候却看到桌子上放着的,赫然是那一把骨剑!
猛地站起来,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冥司深眼疾手快,伸手就将我的肩膀按住,皱眉,“受伤了安分一点。”
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我受伤了。我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了厚厚的纱布。血迹却还是透出来。
“我怎么了?”出乎意料的是,我的反应也很冷静。
声音淡然,似乎偷着一股不理解。
“你在扫荡的时候出事了。”冥司深挑眉,回答的更加云淡风轻。
扫荡?
我想要问这是怎么回事,可是自己的嘴巴却控制不住,声音冰冷的往外冒,一个字接着一个字,“这叫围剿。”
“是吗?”冥司深只是勾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看不出生气还是不生气。
一只手搂着我,一只手从桌子上拿起药碗,送到我的嘴边,“喝吧。”
褐色的药汁,浓稠,苦涩入喉。
我想要询问的很多,最还是没能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