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捂住手机的话筒,但为时已晚,周寥迟疑了一下:“你和谁在一起?”
葛言刚睡醒,眼睛微皱着,脸上却挂着一抹坏事得逞的笑。我瞪了他一眼,才说:“是葛总,我住他家,他叫我吃早餐。”
周寥哦了一声,语气很浓烈:“睡觉时记得锁门。”
“好。”
挂了电话后,我掀开被子下床,走过去踢了葛言一脚:“你故意是不是?”
他转移话题,捂着左脚哀叫:“痛,好痛,你要谋杀亲夫吗?”
我剜了他一眼:“你不是我亲夫,而是我前夫!”
“那你是要踢死你的前夫、你儿子的亲爸爸吗?”
他说得浮夸,我没好气的叹了声气儿:“我踢的是右脚。”
他连忙去抱右腿:“好吧,都怪你太美了,把我迷得晕头转向的,连哪里疼都分不清了。”
“得了吧,你这带毒的甜言蜜语就别说给我听了,我已经有了免疫力。”
我说着就去刷牙,葛言也走了进来,他也拿出牙齿和我并排站在盥洗台前刷牙。
我低头看地,他盯着我看;我抬头看天花板,他盯着我看;我看向他,他还是盯着我看。
我虽然想假装无所谓,但脸还是越来越热了。我匆忙把牙刷干净,我遮挡住半年脸:“要刷牙就好好刷,一个劲儿看我做什么?”
他的声音透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因为你好看呀。”
“比我好看的比比皆是,你去看别人吧。”
“可在我眼里,你是最美的。”
我有点无力招架了,觉得必须严肃的和他谈谈,要不然他只会越远越烈。
想到这里,我双手叉腰站着,摆出一副班主任找犯错的学生谈话的姿态:“葛总,于私来说,我们仅仅是交恶的前夫与前妻;于公来说,你是我任职公司的合作方的老板。而我们现在会一起在这里,是为了公事,那我们就当遵循上下级的礼仪。你或许对你说甜言蜜语的能力沾沾自喜,觉得你是泡妞高手,可我作为当事人只觉得不舒服。”
他还是笑着的:“为什么会不舒服?”
“互有暧昧的调情叫撩,一方反感的调情则是骚扰,我是后者。”
他点点头,微扬着脑袋看着天花板,一副所有所思的样子。我以为他已经听进我的话了,便准备洗脸。
可他突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扬起手中的洗面奶就想朝他砸去,但在距他的脑袋还有5厘米的时候停住了:“葛言,你到底是没有耳朵还是没有良心?你难道没听到我的话吗?”
“我听到了,也听懂了。让你有被骚扰的感觉我很抱歉,作为弥补,你可以骚扰我。一来二去,也就扯平了。”
我被他的话弄得哭笑不得:“你惹人生气的能力真是一流。”
我说完走出浴室,拉开房门想出去透透气儿,葛言以为我要走,冲过来用胳膊抵上了门。
“你要去哪儿?”
我低头看向别处:“去没你的地方。”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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