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言没说话,走进来把门合上。
房里没开灯,我们在黑暗中凝视着彼此,明明近在咫尺,却又像天各一方。
大概过了好几个光景,他才慢慢朝我走了过来,他的声音在我头顶飘着:“只要你离开唐赫然,我也会离你远远的。”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黑暗中清脆响起:“为什么?又凭什么?”
“他不是善类,你离他远点为好,这是来自前夫的警告。”
我被这话逗笑了:“他不是善类,难道你是?葛言,你有时候真的挺可笑的,你觉得这话从里嘴里说出来,我会信吗?”
“我是认真的。”
“行!”我点点头,“那我也认真的听了,想必你今晚来找我,就是想和我说这件事吧。你传达的目的已经达到,我现在也认真的请你离开。”
他杵在我面前不动,这个夜晚太寂静了,我总担心会发生一些我不想看到的事。所以我把玄关的灯打开了,拉开门指着外面说:“请你离开,你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了,而且对象还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基于这层敏感的关系,我们更应该保持距离,因为我不想被误会为撬人墙角的坏女人。”
他的眼神泛起星星点点的深沉,又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深情。他张了张嘴,有些无奈的说:“我没和方玲结婚。”
有一瞬间,我听到我心里最深处的某个角落传来了一个声音,说他是在像我解释。但下一秒,情感便盖过了理智,我笑了笑:“你结婚与否和我有什么关系?无论如何,我们的关系只能止步于前夫前妻。我也希望你能理解‘前’这个字的含义,它意味着我们不能干涉对方的生活。”
他点了点头,似乎听进了我的话,然后准备离开。可下一秒他又转过身来,带着意思不甘心的语气说:“难道你都不好奇理由吗?”
其实我好奇死了,但我还是口是心非了:“我有好奇的理由吗?我又不爱你,我何必……”
我这番话显然刺激到了他,我话还没说完,他就想一到春天的闪电,迅猛的扑向我,等我回过神时他已经在啃噬我的嘴唇了。
“不……唔……”
我要拒绝,却在开口说话时让他有了可乘之机。我想推开他,却推不动,在感觉快缺氧时,我用牙齿在他的嘴唇上落下了重重咬了一口。
他应该很痛才对,因为血腥味快速在我嘴里渗开来,可他却像不痛似的,吻得更加用力了,双手也不老实的往我后背里伸去。
“不要……”
在他换气时,我好不容易找到了说话的机会,本该是训斥的话,可说出来却像是撒娇。
但他到底还是停了下来,他双手捧住我的脸颊,额头贴上我的,我们的鼻尖也完美贴合。
他整个人都佷喘,开口说话的语气都显得有些粗粝:“梁嶶,你要问我的,你应该问我才对!你真是好狠的心,我真怀疑你有没有爱过我,要不然你怎会在分手时那么冷漠!”
他无奈的话语里多了一抹斥责,我驳斥道:“三番两次要离婚、要分手的是你,你不能把这理给颠倒了。”
“对,是我,可正常人不是应该穷追不舍的追问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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