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们……”白矾犹豫着说道,却还没说完便被乔安歌打断,“停!你要是想说去找凌天珩的话那还是打住吧。不就是和一群大男人睡一个营帐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小心着点,也不会那么快被发现的。”
说着,乔安歌起身查看了一下周围,在白矾还有些沮丧的时候,将放在一旁的包袱拿了过来,里面除了一套换洗的衣服外,还有不少装在盒子里的盘缠,以及一些其他的东西,她悄悄从里面抽出一天白绫,将它一分为二后给了白矾一块。
“诺,把这个围在胸上,说不定能起点作用。待会儿就寝的时候我们把里面的衣服穿着不就没事了。还有你啊,别忘了你现在可是个爷们,老这么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样子?之前女扮男装的时候不是挺自然大嘛?”
那也没有要和一群大男人共处一室啊!白矾内心咆哮道,不过在乔安歌面前她到底不敢这么抱怨的。只得苦着一张脸接过白绫,小心的看了一下周围,才偷偷将它缠在了胸上,看起来确实要平坦的多。
“哈哈,你年纪还小,这样一裹也看不太出来,可怜了我还得裹紧一些。”乔安歌见白矾已经弄好了,不禁哀叹道,虽然这样可以替她们掩饰一下,可是这么弄可真是喘不过气来。尤其是碰了一天的冷水,这会儿手都有些冰的使不上劲。
“我来帮你吧。”白矾说着起身走到乔安歌身后,然而刚替她裹好,还不等穿衣,帐帘就被人掀开,吓得乔安歌大惊失色的躺倒床上,顾不上被草堆扎的有些生疼的后背,忙不迭得和白矾一起将被子盖到身上。
而白矾也是白了一张脸,站在乔安歌面前挡着,听着身后那几个回来休息的小兵嬉闹的说着什么,冷不丁的看到她们二人都不禁一愣,而后继续说着什么回到自己的床榻上。乔安歌趁着白矾挡着,悄悄地在被子里将里衣给套上。
“诶,听说你们是新来的?都叫什么名字,哪里的人?”突然一人朝她们问道,显然对她们还是有些好奇的。白矾看了一眼乔安歌,见她点点头,这才软嚅的说道:“我……我叫白竹,她叫乔安,是从京城里来的。”
乔安歌听着她的声音在心中默默哀叹,得亏得她们事先服下了变声线的药,不然以她这软绵绵的声音,不让人怀疑起疑心才怪!可惜她现在还没穿好衣裳呢。不然怎么会让她发话。
然而那几人听了似乎起了兴趣,打开了话头自然也不见外,接二连三的就开始问了起来,“真的?看你们年纪似乎很小啊?看你们这白白嫩嫩的样,不会是那个大户人家家道中落,或者家中遇难的公子爷吧?”“这么俊的小子,身板也柔弱的样子,怕是在这里带不了几日便会受不住吧?这里虽烦累,但好在安全,你们也不必太担心受怕。”
被这几个大男人围着七嘴八舌的说着什么,白矾吓得身子都快缩成一团了,要不是顾及身后的乔安歌,她怕是早就蹦出十米远,哪里还在这里干站着,仍旧那些个人上下打量?
那几个人许是在军中待久了,周围都是五大三粗的糙老爷们,哪里能见到这么白嫩年纪又小的新兵?尤其这样子更让他们认定是家道中落,流落军营的公子哥了。这看人的眼光可就复杂的多了。
“听说这贵族的公子哥可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突然被派到这么个地方做苦工可真是受苦。看你们这白白净净的手都被水洗的泛白,这以后可怎么办好啊?”说着,其中一人凑近了白矾,想要做些什么,突然被人一把按在脸上,冰凉凉的。
“这事可就不用大哥这般操心了,我们兄弟二人虽然以往都没做过这些活,可如今人已在这里,以前如何现在可都得学着适应不是?”乔安歌拿着刀柄抵在那人的脸上,声音带着不屑和讥讽的说道。
被乔安歌这么一说有些下不来台大男人涨红了一张脸,有些恼怒得瞪着乔安歌,见乔安歌毫不畏惧的看着她,气的抬手就揪着她的衣领想要动武,周围的人虽然心有不忍,但到底这人是自己兄弟也不好出手阻拦,只得在心里暗自替乔安歌感到不幸。
“住手!你们在做什么?”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乔安歌收回怒视的目光,朝门口看去,只见方才同她们说话的那男子正站在门口,一脸肃穆的喊道,脸色很是不好的样子。下一刻,领子上的手就被那人松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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