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得好好保存。”乔安歌也带有两分可惜的说道。
虽然对于薛梦瑶,她确实没有太多的感情,毕竟她也不是真正的乔安歌,不过就算是真的乔安歌,估计对她这生母也不会映像太深。不过听了这么多有关她的事之后,她对她还是有几分崇拜敬仰之意的。
“放心吧,这样的曲子本就不该沉沦,这一次我会让凌云的人都见识到元夫人的才华横溢。这也让更多爱好乐律的人增长阅历。”凌天遥一本正经的保证到,一碰上他感兴趣的东西他也不那么吊儿郎当。
两人又聊了一会之后,不知不觉便走到了文书阁的凉亭内,就是当初她第一次正式认识凌天遥的那个凉亭。乔安歌想着此次来的真正目的,看凌天遥心情不错,便酝酿着该如何问他。
“怎么了?看你心不在焉的样子可是有事?既然你都来找我了,那说于我听也无妨吧?”见乔安歌心思重重的样子,凌天遥担忧的问道。
乔安歌看着凌天遥担心的眼神,深吸一口气,随后有些为难的说道,“确实是有些事要问问你的。不过你听了可别多想,前些日子白矾来找我聊天之时无意中说道你们之间的事,所以担心之下便想来问问。”
凌天遥一愣,显然没料到她会说这个,心中一沉,想来也是,之前她也是为了白矾的事才亲自来了逍遥王府,这次也不列外,他还期盼着她是因为他而来。
“哦?什么事需要你亲自过来一趟?说来听听我看看是不是与我有关?”凌天遥沉声说道。乔安歌见她面色一下沉了下来,语气也不太好,还以为真是他和白矾之间出了什么事来着。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听小九说白矾这几日都在房中,也不太与你们接触,不知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问了之后才知道它是想要学一些手艺傍身,才会没怎么赴约。不知你知不知道这事?”见凌天遥脸色不好,乔安歌也不好直接就问话。只得旁敲侧击的问道。
而凌天遥还沉浸在自己对乔安歌来这里的原因的不满中,倒也没有注意乔安歌的心思。说道白矾,倒也确实想起这几日白矾的不寻常之处。颇有些上火。
“是吗?这几日她确实一直避些九弟,有时就连我也会避着。不过我倒不知道她是为了这个原因,她平日里便不喜太多话,偶尔有什么也不与我说。当真是让人头疼。”
看样子白矾之前的行为确实让凌天遥很有意见啊?这可怎么办?要是凌天遥对白矾有了什么不好的误解,那之后白矾可不就太辛苦了?这可不行,她乔安歌认的妹妹怎么能如此别人误会呢?
想着,乔安歌又继续说道:“其实倒也不怪她,她本就是从锦州过来,在这里没有熟悉的亲人,认识的人也只有我们几个。有时有困难难开口,也属正常。倒是你这个唯一的青梅竹马得多关心关心她才是。”
听着这话,凌天遥心里倒也觉得平日对白矾的关心太少。虽然让她住在这里,也答应了伯父会好好照顾她,可是实际上他连她平日里再做些什么都不知道。确实有些失职了。不过听着乔安歌的语气却总有些不对劲。
“况且,你们虽说是青梅竹马,但也十年未见,错过了不少时光,好不容易遇见了,怎么都得多多相处才能找回以往的时光啊。白矾毕竟是女孩子,心思虽然单纯,却也有些腼腆。有些话不好与你直接说也是正常的。”见凌天遥不回话,乔安歌便继续苦口婆心的劝导起来。
而凌天遥却也一直认真的听着,没有打断,越听他越觉得不对劲,甚至有些不太明白乔安歌的意思,最后他直接打断她,问道:“安歌,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这么拐弯抹角的可不像你的作风。”
见凌天遥都面带笑意的直接问了,乔安歌也觉得越扯越远,最后想了想,深吸一口气,低声问道:“其实我就是想问问,你……对白矾是怎么想的。”
“什么?你大点声说,这么问我怎么听的清楚,你说对谁想的?”因为乔安歌声音太小,整个人头也快埋到地下去了。凌天遥也没听清楚,不由无奈的问道。
“我说你对白矾到底怎么想的?你们怎么也都是幼时的青梅竹马。她又对你牵挂了这十年,还为了找你独自到了京城,如今你一直都不给回信。倒是直接说,你对她到底有没有想法?省的她一直惦念着你,费了她一番心思。”
乔安歌不耐的大声说道,一下子将心里一直想问的一骨碌全说了出来,待说完之后她才回过神,正暗骂自己沉不住气,一抬头,却见凌天遥很是震惊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