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三妹想来是为最近父亲的寿礼操心了吧,父亲,今日来除了给父亲请安送礼以外,也是恭贺父亲寿辰的,那自然这寿礼女儿也得送啊,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可也是女儿一片心意。”
乔依蓉见状出声替乔莘宁解围,出声笑道,随后给乔莘宁递个了眼神,让她赶忙说句好话。乔莘宁这才回过神,忙不迭的娇声说道:“是啊,父亲,女儿为了给父亲找一份称心的寿礼可是忙活了好些时日呢。”
乔文治听到这话,虽不以为然但到底心里好受一些,不由缓和了脸色,平淡的说道:“原来如此,那你便拿出来让为父看看米准备了什么寿礼,竟操心许久?”
乔莘宁看向乔依蓉,只见对方给了她一个眼神,她定神将随身带着的盒子双手奉到了乔文治面前,乔文治斜眼看了她一眼,抬手接过了盒子,直接打了开来。
打开之后,乔文治一愣,一直有些冷冽的眼神这才解释,他定睛看了乔莘宁一会儿就最终轻叹口气,说道:“莘宁有心了,虽然前些日子犯了不少错,但为父都念在你年纪尚小,均不重罚你,如今看来,你确实是长大不少。”
乔莘宁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接着想起乔依蓉昨晚叮嘱的,她暗自狠狠掐了自己一把,一下子,低垂的眼眸便蒙上一层水汽,抬头颇有些委屈的看着乔文治说道,“女儿牵着时日头脑不清才会犯下那些过错,都是女儿不知是非才会如此,这些时日女儿想了很久,也知道了以往的过错。还望父亲给女儿一个机会。”
一番话说的怅然泪下,委屈的乔安歌都快忍不住怜惜她,可惜那是在她不知道乔莘宁的真面目的情况下,若是之前她或许还可一信,但方才乔莘宁的眼神可不是知错的意思。
不过她还没傻到这个时候说什么拆穿乔莘宁的话,在寿宴当天让乔文治对乔莘宁的过错释怀,乔文治纵然还有怨气,但看在乔莘宁年纪尚轻的情况下,也不是不会选择原谅。
更何况,她还送了这么一个大礼,雾雨轩逸扇,她记得这东西,在乔文治的房中就有一把,只不过看着有些破旧了些,想来是常使用,所以才会变得破旧。
不过,她可听乔文治院中的下人说这扇子可是乔文治的钟爱之物,虽然名字听着有些娇柔,那扇子看着也有些小气,可是乔文治如此重视的东西必然是什么贵重之物,说不定还是薛梦瑶的遗物呢。
想来,乔依蓉定然是以往常伺于乔文治身旁,这才知道这扇子的贵重之处,不过这扇子虽贵重,这世间也不是那般难找,想来她早就留了这份心思,找了些时日才找到的,只不过她会将它拿出来给乔莘宁,卖她一个人情这倒是让乔安歌颇为讶异。
看来,乔依蓉对乔莘宁这颗棋子可是看重的很。想着,乔安歌也不由赞叹的说道:“想不到三妹几日不见当真是变了不少,竟这般有心为父亲寻来这东西,想必是费了不少心神罢?难怪今日看着如此精神不济。”
罢了,今日怎么说都是乔文治的寿宴,她也不好真的找她们得麻烦,毁了乔文治的心情不说,还给自己惹来不是,反正人又不会跑,只要她们不要太出阁,今日暂且作罢又如何?
听着乔安歌不带任何意思的话,乔依蓉和乔莘宁都颇有些意外,但也没有太放在心上,乔依蓉知道她是顾念今日的寿宴,不过乔莘宁可就单纯的以为她是在示弱了。
于是,待乔依蓉也奉上自己的寿礼之后,乔莘宁可就忍不住了,一脸好奇的问道:“咦?二姐来的这般早可是已经在我们之前送了寿礼了?不知二姐送的什么?可否与我们说说?”
这话原就是为难乔安歌的话,乔莘宁可是看了好一会了,乔安歌身边根本就没带东西,而乔文治身旁也没有什么东西,她便想着乔安歌必然是没有给乔文治准备寿礼,仗着乔文治给的宠爱便想蒙混过去,若是她与大姐都方面送了礼,她就不信乔安歌还做的住。
乔安歌微微一笑,自然知道乔莘宁打的什么主意,虽然她知道乔文治不会在意可毕竟会有落差吧。“三妹和大姐都送了好贵重的寿礼,我平日里也没时间上街找那些寿礼,只得自己亲手做了一个,只不过这寿礼不好拿过来,所以只得待会宴席过后在送了。”
闻言,乔依蓉忍不住也有了两分好奇她送的什么,同时心里也不由有些讥讽,什么不好拿过来,她看是根本不想拿过来吧,想来她平日不常出门,定然是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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