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和秋已经退休了,病人基本上不见,只是偶尔会晾晒一些自己珍藏的草药,让它们见见光,不会发霉,所以这些年来也就只有一点的小爱好——喝茶。
言和秋偏爱苦丁这样的茶水,只是什么都过犹不及,比起这样的药茶,还是正经的茶叶比较温和,可以多喝一点。
所以每天清晨泡一杯绿茶捧着,坐在湖边,看着水中的锦鲤,等到日落,这么一天也就完事了,算是标准的老年生活,养生谈不上,只能够说足够的自在。
当然若是忽略言和秋不时走神看手机的情况的话,还真的能够这么说,只是这世上没有什么如果,失去的就是失去的,哪有这么容易找回呢?
这一天言和秋和以往一样想要给自己泡一杯茶的时候,一个放在桌子上的空白的信封,阻止了言和秋所有的动作。
那是一个极其简单的信封,除了白色什么都没有,甚至连落款人,收件人都没有,就那么直白的放在桌子上。
这样的信封,言和秋一生收到了三次,第一次让他的家庭破碎,师兄中了一辈子没有办法摆脱的阴毒。
第二次让师兄一命归西,师兄的养子和徒弟反目成仇,最后一个远走他乡下落不明,一个至今不愿意回来,在外漂泊。
这是第三次,这一次,你们又要夺走我什么呢?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啊。言和秋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只能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等到能够活动的时候,言和秋几乎是一路摔过去拿那个信封,顾不上什么其他的,言和秋颤抖着手撕开了信封,从里面倒出了一个小小的项链。
言和秋恍若雷劈,呆呆的靠着桌子,手滑到了地上,那个项链不是别的,而是言和秋送给女儿的满月礼物。
因为要出差,所以就提前给了妻子,让妻子给孩子戴上,只是后来妻子死了,孩子失踪,这个项链的下落,言和秋也无意去追寻,那么小的一个孩子,怎么能够保下这样的东西呢?
找到了说不定只能够是徒添伤心,师兄不止一次劝自己去寻找,可是自己连孩子的面都没有见过,又怎么去寻找?
师兄倒是见过,可是那黑灯瞎火的,又是逃命途中,小小的婴儿如何,又如何记得清,更不要说师兄身中阴毒,根本没有能力远途奔波,勉强不过是多搭上一条命罢了。
所以言和秋虽然想要见女儿,但还是狠心不去寻找,什么都比不上眼前人最重要啊。只希望那个小小的孩子,可以顺利的长大吧。
只是没有想到,时隔多年再见这个项链,居然会是在这个害自己到如斯地步的信封中看到,言和秋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想。
是自己孩子落到了他们的手中,还是自己的妻子还活着?言和秋哪一种可能性都不想接受,要不怎么说,有时候,没有消息,反而是最好的消息?
只是现在这封信已经到了自己手中,那么自欺欺人的可能性就没有了,不能够告诉Live,不能够再害一个孩子,言和秋决定自己解决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无辜的生命,在这场金钱和权力的争夺中,成为牺牲品。
只是言和秋不说,却不代表Live不知道,此时在洛菲赛尔,宙斯正在告诉Live一个让他几近崩溃的秘密。
“亲爱的华笙,你既然认识京亿丰,那么你就应该知道京亿丰,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对吧?”宙斯意有所指,可是Live确实不知道。
“真不好意思,这件事情,我还真的是不知道多少。”Live没有说不知道,而是说不知道多少,这样的话那意义就大不相同了。
“好吧,不知道多少刚刚好,恰好这两位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宙斯坐进沙发中,“我以前是个医生。”
“这个事情,华笙,我应该告诉过你,我想你应该有种感觉,那就是最近的好医生,似乎出现的有些少,就是那些已经成名的医生们,也莫名其妙的消失或者锒铛入狱。”
Live点点头,“我确实有这种感觉,我也知道有人在迫害医生,但是这和京亿丰有什么关系?一个器材商人和医生,器材商人会把医生们都给搞掉,然后让自己的器材无路可销售吗?这未免太可笑。”Live表示不可置信,宙斯歪歪头。
“如果他是为了让这些医生屈服呢?这个理由是不是就能够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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