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冷视喻临风不语,眼神却有些闪躲。
“呕!”三婶忽地一阵恶心,捂嘴像要吐了一般,来得太突然,来得太是时候了。
“咦,大婶,你穿的衣服咋反了?”喻临风提了一下,大伯便凝神望去,不注意看还真发现不了她里面穿的衣服居然是件男人的T恤,虽被外套遮蔽了,但仔细看还是能见到衣领,“有点像是三叔的衣服哦!”
“你……你胡说!”大婶连忙把衣服往里压,有些心慌意乱。
“大婶不会刚和三叔在一起吧?”喻临风又挑眉。
“没……没有!”大婶拉了拉大伯的衣服,“走吧!”
“忙啥呢?”喻临风见缝插针,紧追不舍,“把男人都带回家了,还怕别人不发现?”
大婶内心许是急了,被方面戳破委实丢脸,张口就辩解道:“没在家,我从来就没带他回过家……”语无伦次,还没说完就急忙闭嘴,发现用词似乎有些不对。
没带他回过家?不打自招了嘛!
喻临风笑了,不再多言!
“老三!”大伯低喝,想要个解释。
“好啊,你们这对狗男女!”三叔眼珠一转,却是抢先发难,怒指大伯和三婶,跳上前便一拳打在大伯脸上,“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昨晚在老子家里干的好事,尼玛的,老子家有监控!”
有监控?三婶心里一颤,她居然连这都不知道!
“操,你他妈也不是个好东西,居然跟嫂子搞到一起,真尼玛以为老子不知道?”大伯也急了,跟三叔扭打。
他们心里早有芥蒂,面和心不和,而喻临风只不过趁机点了一下,引爆他们之间的矛盾而已。
喻临风笑了,这样的人就该惩罚!
之前出来得急,导致正办事的大婶和三叔穿错衣服,或许天命注定今日活该翻脸。
家和万事兴,如今连家都不和了,驱散了他们仅剩的一丝鸿运,而这正是喻临风想要的,让他们打、吵、闹肯定有目的。
鸿运没了,有再多钱也没用,最后都会败光!
既然要惩治人,绝不会这般简单放过!
冷笑间,喻临风静等厄运到来,以他判断,转瞬间厄运就会来!
果不其然,才过半分钟,罗富手机就响了,第一个没接,第二个没接,直至第五个才接,刚一接通,听了两句,他就变了脸。
“别打了,都他妈被给老子打了,操!”连脏话都骂出,足见他心情糟糕到极点。
大婶、三婶连忙将扭打在一起的俩人拉开,罗富嘶声道:“公司出事了!”
啥出事了,公司?!
三叔和大伯气呼呼地分开,公司就是钱,钱比啥都重要。
“出什么事?”少数阴着脸抹掉嘴角血迹。
“催债的人上门了,公司被砸了!”罗富面色有些苍白,上门要钱的人绝非善类。
“不是延迟两个月的吗?”三叔也急了,那是群不要命的狂徒。
延迟个屁啊,人都上门了!
同时,从过道尽头走来两警察,到了近前,警官直接对三叔说:“你是罗浩?”
三叔点头,没接话,预感到了不妙!
“请你跟我们走一趟。”警官说话很冷漠。
“他犯了啥事?”大伯问。
警官没回话,却把手铐掏了出来,事情俨然很不小!
另一名警官补充了一句,“人命案!”
人命?
罗浩一听,面色瞬间变了,阴鸷的眼神都有些闪躲,他不止背了一桩案子,经营的放贷公司,自然会涉及方方面面的人和事。
喻临风在旁见状,冷笑了两声,自然看出罗浩的面相显露出了牢狱之灾之相!
“鸿运尽头,只剩灾难,你……逃不掉!”
奚落加嘲讽,首次这般看不惯一类人,连孝都不懂,已不能称之为人。
“人,之所以称之为人,是因为有情,有心。而像你……”喻临风跨前一步,抬直接一拳轰打在罗浩脸上,“这是为晓悦奶奶打的!”说完又是一拳,“这是为晓悦爷爷打的!”
砰砰、砰……
一拳接一拳,喻临风下手很重,为了罗晓悦,同时也为了心中那一份隐藏的感情。
为罗晓悦父母打的,为罗晓悦打的……
连续打了数十拳,喻临风收手道:“其实,我就想打你,咋滴?有监控又咋?有人证又咋?打你这种败类没话说!”
“警官……”罗浩刚张嘴,喻临风抬手又是一拳,冷笑道:“对于败类,警官也不会管!”
两警官把头偏向一旁,装作没看见,因为俩人正是王、李两位警员,都是喻临风老朋友了,不算太大的事,就算看见也装作没看见!
监控?可以删!
人证?警察在场,哪还需要人证!
“你……”罗浩刚张口,喻临风抬手又是一拳,喝道:“打你……没话说!”
唐晨曦几人在旁看得十分解气,这种人就该打!
罗浩被带走,喻临风眯眼冷笑,反身抬腿一脚直接踢到大伯身上,“别以为老子放过你,该打还打!”直接被一脚踢飞,撞到墙上晕头转向。
“有钱再多也没用,你翻不了身,在我眼里不过……蝼蚁!”
该打则打,喻临风从不忍气吞声,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于他而言,一分钟都晚,何况还是随时能揍得败类!
王警官对喻临风一笑,表示礼貌,旋即将罗浩带走,大伯等人也跟着离开。
数小时后,凌晨两点,手术结束,罗晓悦父母被送入ICU重症监护室,能否度过危险期就看命运了。
喻临风站在重症监护室外,拍了拍罗晓悦肩膀道:“没事,叔叔阿姨的面相并非短命之人!”
离开时,喻临风强制将钱留下,与唐晨曦等人驾车回往学校。